五名前来挑战的武师,被赵信打倒三人,剩下的两人,居然闹起了内哄!
围观众们的热情被点燃了,今天这场戏,还真是没有白看!
那美貌少女正是郑婉容,见曹伯安临阵投靠,愣了一下后,收剑入鞘,沉声问道:“你认得我?”
“容姐姐,他不是认得你,”朱由校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他是认出我了。”
“见过……”
还没等曹伯安说完,朱由校便挥手阻止了他,问道:“你是王伴伴的表弟吧?”
曹伯安赶紧低声道:“小人正是。”
他虽然很想跪下去,但他明白,皇长孙并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因此只好把腰弯得要多低就有多低。
小刀侯的个子比朱由校要高两、三个头,这一弯下来,竟然比皇长孙还要矮上几分。
“将这四个人抬到医馆去,”朱由校指着卫长空等人,对身后的太监和厂卫们说道,“再去请两名御医来,替那位小番子疗伤。”
“怎么不杀了他们?”从朱由校的身后,走出一个五、六岁大的幼童,左手拿着一个布偶,右手正在使劲地揪着布偶的头,不一会儿,便露出白se的内衬。
这幼童的声音充满了戾气,脸扭曲成了一团。
赵信闻声望去,只见这幼童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但瘦骨伶仃,特别是那双长得比常人都要细长的眼睛,除了闪动着聪慧的光芒外,还带着残忍的神se。
“嗤”的一声轻响,幼童手中的布偶,又被扯断了头!
一个左手拿着无头的布偶、右手拿着布偶人头的幼童,不管怎么看,都显得无比的诡异!
“他们罪不至死,”朱由校伸出手,摸了摸那个幼童的头顶,眼神里都是怜爱,温和地说道,“不过是受人挑拨,上门闹事罢了。”
安慰完弟弟,他又回过头来,望着曹伯安,轻声道:“说说,是谁请你们来的?”
“东厂卯颗档头颜四喜,”死道友,不死贫道,曹伯安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卖了自己的同党,“还有他哥哥颜三元。”
朱由校沉吟了片刻,对身后的一个青袍太监说道:“李伴伴……”
他忽然停住了口,笑道:“你复姓之后,我老是记不住,越是熟悉的人,越容易叫错,魏伴伴,你去跟那颜档头说一声,这武馆,ri后便是我的学武之所。”
那魏伴伴是个年近五十的老头,又高又胖,面目慈祥,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让人感觉相当亲切。
只听得魏伴伴回道:“老奴省得,那颜档头与我有数面之缘,必定不教小祖宗失望。”
赵信见他言语温和、举止有礼,整个人看上去完全没有锋芒,甚至还有些傻乎乎的。
就连他笑起来的样子,似乎也是没心没肺,让人根本就不会提防他。
“你办事,”朱由校点头道,“我放心!”
等那魏伴伴去了之后,他这才走到赵信的面前,笑着问道:“你便是赵信?”
赵信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示意恶人丁和梁成把自己扶起来,给面前这位少年行了个礼,这才回道:“小人正是。”
郑婉容瞪了他一眼,对恶人丁吩咐道:“还见什么礼啊,赶紧将他扶进馆中,等御医过来医治。”
说完这话,她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因为她看见了闻讯赶来的吴盼儿,正俏生生地站在武馆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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