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跟在景夜身边的另一个人伸手拍了一下刚才开口说话的男子,语气中有着鄙视的情绪在里面,“你笨啊,刚才陶家孙小姐身上的披风是乐遥郡主的啊。而且,是容易初送她回来的。而容易初昨天被派出去接乐遥郡主了。所以……这位孙小姐今晚失踪这段时间,多半是和乐遥郡主在一起。”
“啊?!对哦!”
一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陶晚烟站在门口,看了看那个漠然的背影,冷笑一声。随后跟着陶凌走进了陶府。耳边,还响着景夜今天所说的那些话。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都睡不着。睁开眼,满脑子都是景夜的话;闭上眼,全是那些她差点被**的画面……
这样子,要她怎么睡?
反正也睡不着,陶晚烟索性从床上做了起来。从一旁拿过笔砚纸,小手轻动,一笔一笔勾勒着某个人的轮廓。渐渐的,一章活灵活现人浮现在了纸上。
陶晚烟放下笔,满足地看着画中之人,嘴角的笑意还没有彻底展开,便被耳边突然响起地呼吸声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回过身,“谁……唔……”
陶晚烟的嘴被身后的人捂住,陶晚烟惊恐地睁着眼看着来人,借助着微弱的烛光,竟看到了一张令她意外的脸。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景夜看着陶晚烟,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些人……居然连你也敢欺负。”
景夜的话,让陶晚烟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还有他那种类似霸道的话,更是像一股留下她冰冷的心的暖流,让她的眸子中也跟着忍不住浮出一丝雾气。
可是她不能沉沦。
陶晚烟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景夜的手推开,目光中除了冷清,便是讥讽,“凌王,我陶晚烟不需要你可怜。若你真的有半点的关心我,又怎会放我独自一人回家?若是你想来嘲笑我,那么实在不好意思,我好得很,一点事情都没有。所以……恐怕你看不到你想要看到的那个,会像一个小猫一样躲在角落里哭泣的陶晚烟。您请回吧!”
景夜着实没有想到陶晚烟的反应会如此地激烈,眼眶微聚,浓厚地眉毛下那双有神的眸子一直锁在陶晚烟的脸上。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目光在扫过桌上的画,露出一个嘲讽地笑容。
“哼!原来你是钟情于他?”景夜的表情再次变得冷漠,甚至多了一丝残忍,“陶晚烟,我突然很好奇你和我成婚之后的生活。至于他,”景夜伸手拿起桌上的画,“你还是收起你那些心思吧。”
说完,景夜将画往空中一抛,瞬间,那幅画就变成了碎片,在空中肆意飞舞。
而景夜,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了!
陶晚烟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那幅画又能代表什么呢?
景阳,从来都不是她能够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