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了护国将军府外!
陶晚烟原以为到了之后,容易初便会叫她下马车,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声音,不由好奇,伸手拨开帘子。却不想,视线撞见的,居然是景夜阴鸷的眼神。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陶晚烟看了看没有说话的,同样如此惊讶的容易初,轻叹一声气,“容将军,今晚多谢你了。”
陶晚烟走下马车,缓缓向府门口走去,目光灼灼地看着景夜,“不知凌王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景夜之事看着她,没有说话。目光扫过陶晚烟一身和她离开凌王府时完全不一样的装扮,脸色沉了下去,“为何不直接回府?离开凌王府之后,你去哪里了?”
“离开凌王府?”陶晚烟佯装惊讶地看着景夜,嘴角扯出一个嘲讽地笑容,“凌王,若我没有记错,今日,我可没有踏进你凌王府半步,又何来离开之说?您这样说来,岂不是完全不顾忌我的想法?”
“陶晚烟,我不想跟你争。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一个待嫁之女,过了三更还不回家,你这样,要本王的脸往哪里搁?”
“景夜,倘若你真的在乎,为何不命人送我回府?”想到那时候在大街巷子里发生的事情,陶晚烟便觉得浑身颤抖。她不能再呆在外面了。她怕!真的很怕!
“凌王,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陶晚烟!”景夜伸出手,拉住陶晚烟的手,表情狰狞地看着她,“我在问你,你去什么地方了?”
“我?”陶晚烟回头看着一脸怒火地景夜,明亮地眸子中盛满了不解和讽刺,“我去找你了啊,然后你让我走。我也走了啊。你还想要怎样?”
陶晚烟的话刚说完,陶凌便带着人匆匆从街的另一边跑过来,看到陶晚烟的时候。满眼的焦急才缓缓退去,“晚儿你去哪里了?”
“爷爷……”陶晚烟推开景夜的手,走向陶凌,“对不起,爷爷。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点事情。还好遇见了容将军,所以,晚儿现在很好。真的很好。”
“哎,你没事就好!累了吧?回去休息吧。”陶凌拉住陶晚烟的手拍了拍,随后又对着景夜抱拳拱手道:“凌王,今晚让您费心了。”
景夜没有回答陶凌,而是看着陶凌身边那个也些消瘦的女人,眸色中充斥着疑惑和愤怒,却强忍着不发作,“既然回来了,本王就先走了。婚事在即,为了防止再出什么乱子,就请陶将军帮本王好好在照顾晚烟一段时间。”
说完,景夜便带着他的人离开。
“去乐遥郡主府!”
“啊?”景夜身边的一个手下听见景夜的话,一惊,奇怪地开口,“为什么要去乐遥郡主那里啊?她不是不在帝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