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全都去了会/议室,陈万霆和苏半毓是最后两个进去的。
苏半毓看起来有点紧张,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了一些。陈万霆握住他的手,放在嘴唇边吻了一下,说:“别紧张。”
苏半毓点了点头,他知道陈万霆和他的同事关系都很好,所以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怕陈万霆的朋友厌恶他,这样陈万霆也会为难的。
陈万霆握住苏半毓的手,说:“跟我来吧。”
“好。”苏半毓说。
大家全都在会/议室了,都有些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万霆和苏半毓进来之后,就也坐下了,陈万霆将门关上,说:“有点事情要和大家说。”
陈艳彩看气氛实在是太低沉了,咳嗽了一声,二皮脸的说:“老大,你不会要跟我们说,你想和苏老板到国外结婚,请我们喝喜酒吧,飞机票包不包啊。”
“去,别瞎闹。”陈万霆说。
陈艳彩吐了吐舌/头,说:“到底什么事情啊。”
陈万霆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头比较好。倒是旁边苏半毓,他直接了当的将那枚乌鸦领针放在了桌子上面。
“乌鸦?”陈艳彩说。
刘致辉说:“不会是苏老板被那个变/态给盯上了吧?”
“不,”苏半毓说:“这枚乌鸦领针,以前是属于我的。”
“什么?”陈艳彩第一个惊讶的叫了出来。
谢纪白和唐信也是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
秦续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至于刘致辉,已经张着大嘴巴说不出来话了。
苏半毓将自己的故事又讲述了一遍,显然比昨天晚上要冷静的多了。
唐信也从惊讶中缓了过来,说:“原来那个时候的人是苏老板。”
那天在机场,唐信因为一时冲动就上了那辆出租车,如果不是苏半毓假装灰色风衣男人,并且截在灰色风衣男人车前面赶到,恐怕唐信真的会上了那辆不归的出租车。
唐信当时还在奇怪,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来这个人就是苏半毓,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救人而已。
大家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谁也没有怀疑过苏半毓,毕竟他只是一个蛋糕店的小老板而已,这个突变,让大家都有点缓不过劲儿来。
谢纪白戴着白色的手套,将桌上那枚乌鸦领针拿了起来,正面和他们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背面却不同,刻着一个很小的“九”。
谢纪白问:“苏老板,这个九是什么意思?”
苏半毓说:“是编号,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苏半毓说,小时候开始,每天都在学习不同的东西,他很少见外人,也没有见过那个灰色风衣男人的真面目,他是一个神秘的人,从来不会在人前袒露自己。
小的时候,他多数在房间里学习,后来大一点了,体能强一些了,会被带到外面去实践,做一些野外生存之类的训练。他就是在那时候,筹划了很久很久,再一次野外生存训练中,逃走了。
陈艳彩听着故事,老半天嘴巴都没有合上,忽然说:“老大,这样一来,那苏老板岂不是很危险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陈万霆说。
“哦对,呸呸呸。”陈艳彩赶紧轻轻的掌嘴。
谢纪白问:“苏老板,那你记得你以前呆的地方是哪里吗?”
如果他们能一下子找到灰色风衣男人的老巢,那也是一件好事了。
苏半毓说:“我并不知道基/地在什么地方。那里很隐蔽,房间里全都没有信号,所有的房间都一个样子,看起来像实验室。平时我不能出房间,房间里也没有窗户。如果他们要带我出去,会蒙住我的眼睛,直到到达目的地。我是从一个野外森林逃走的,那里离基/地应该已经很远了,我倒是知道那个森林在哪里。”
众人忍不住有点颓丧,那灰色风衣的男人做事实在是太周密了,几乎没有一点破绽。
“我还知道一件事情……”苏半毓忽然抬头看唐信。
唐信一愣,说:“难道苏老板要说的事情,和我有关。”
其他的人看了一眼苏半毓又看一眼唐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心里都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