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简直是对苏诗婉满意极了,这样子一个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女人,更重要的是,还是一个自己幕后军师,一个不邀功的军师,自己以后要是对她好点应该不为过吧?
等出了小东园子的院门,东阳舟帆还忍不住的回头,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把苏诗婉和被自己安排在外面的于丹曼相比较。
真是不知道以前自己怎么就那么的迷恋于丹曼,这只是会时时提醒着以前给了自己多大帮助,无时无刻不在求着要回报的女人,更是不断的催促自己要尽快的安排她回东阳家,给她一个名分。简直是要把自己逼疯了。
难道自己的老子去世没多久,自己这个还算是戴孝的人,怎么就能够去纳了曾经是自己老子的女人呢?于丹曼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真是应该和诗婉学习一下。
此时的东阳舟帆对于丹曼是越来越不满意了,而对苏诗婉,心中还生出淡淡的愧疚与自怨,如果自己早点发现自己身边的这么一个女人的好处的话,说不一定,爹就不会那么快的被于丹曼害死,那么他就能再仕途上帮助自己,给自己铺好路,这般想着,东阳舟帆不由的对于丹曼生出死死恨意。
等房间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苏诗婉亲自的去关住了房门,这好似是疲倦一般的揉着眉头往一旁的雕花大床上倒去。
毫无形象的趴在床上的苏诗婉一双杏眼咕噜噜的转着,总是感觉房间里面除了自己还有别人,猛的坐起来,目光在房间里面一一浏览,却是什么都没看见。
难道是自己太神经质了?这房间里面哪里有什么人啊!
如此想到,苏诗婉再一次的毫无形象的躺了下去。
没有脱衣裳,没有拆发髻,也没有卸妆,就那么随意的踢掉了脚上的翠色绣花鞋蜷缩上了床。
渐渐的,床上就响起了苏诗婉均匀的呼吸声。静谧而美好。
隐藏在暗处的一双桃花眼鹰雾的看着远处雕花大床上那一块凸起,那个女人,那个自己魂牵梦绕了多年的女人就躺在里面。
此时的顾乐堔真想立马大踏步的走过去,提起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好好的教训一番,居然在不是自己,是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绽放娇羞的笑容。
尽管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夫君,顾乐堔还是嫉妒的就要发疯了,该死的!自己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答应她帮助她助东阳舟帆登上高位。
难道,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了那个平庸的甚至是愚笨的男人?
想到几日前的那一场翻云覆雨,自己并没有见到那象征着第一次清白的落红,这才让自己忘记了要好好疼惜她的初衷,疯狂的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流了血,在自己准备的白布上染上落红。
双拳紧紧的握住,顾乐堔一张精致的玉面冠容上是冷冷的残忍,心中纠结着爱着,恨着,害怕因为自己的冲动会伤害到那个自己喜欢饿女人,顾乐堔深深的吸一口气,这才转身小心的从来时的窗户一跃而起,消失在了黑色的夜色中。
等房间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床上那一动不动,呼吸均匀的苏诗婉紧闭着的睫毛动了动,好似是感觉到了冷了一般的拉了拉被子,往床里面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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