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医殿的日子和我想象的相差甚远。
记得初次到茶馆的时候,我也是没多大的兴趣的,再加上冯姨严厉的摧残,我可以说是饱经风雨,不过现在想起那段回忆,却莫名的有些触动。
我虽然是女医,但似乎宇文痴并不信任我,至少他自从那晚后从未找我瞧过谁的病,也没有派任何人传过话什么的,鄢夜笙说让我做女医是为了照顾皇帝,可我到现在为止,若是说大人物的话,我只见到了宇文痴和他身旁那位眼神冷冰冰的护卫,耶律明护。开始的三天还好,我可以独自一个人伺弄着小夜,虽然它总是对我代答不理的,不过我还是源源不断的和它关于鄢夜笙的话题,不知道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主人的名字,他回去报信的时候会不会去“诉苦”
至于我住的尚医殿,里里外外我几乎都逛了个遍,说实话这里的确足够的大,旁边还有一间屋子,里面是储药的药柜以及一些医药的书籍,说起来和鄢夜笙的那间小屋子有些相像,只不过可能是荒废的久了,那些书上虽然没落下什么灰尘,但有些已经被虫蛀了,至于药柜,出来上面写着各种药材的名字外,盒子里面都是空空的。
此时的我把手臂横在桌子上,头侧着靠着手臂,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我暗自感叹,如今灵空镜一点眉目也没有,我又好像是被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无所事事,想想自己还不如小夜,它至少还有我在它身边烦个不停。而且这几天我都有留意鄢夜笙说的月圆之夜,可是我来的这几天,不是半月就是缺月,就是不见月圆之夜。
…
“公公,这边请!”
半响,门外传来了落雪的声音,听她的语气,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
“公公?难道落雪带了人来?”
我疑惑的站起了身子,这时只见落雪和一个小太监一起进了我的屋子,落雪看着我对那小公公说∶“这位就是我姐姐,也就是你要找的那位女医。”
他诺了一声,对我恭敬行礼,我问∶“公公来找我吗?”
他笑着回答说∶“不,奴才怎么敢惊动灵大人,奴才是来传国主的口谕的。”
又是宇文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