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若有所思了一阵子,鲍曼打破了沉寂:“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当场拧下对手的脖子。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当年在慕尼黑,我独自对付四个红色阵线的人,把他们打得爬在地方叫我爷爷。”
“只说英雄不说败。好汉不提当年勇。”元首显然不愿意回顾往事,故意打鲍曼的兴头。
曼施坦因感慨说,为了民众的利益自愿放弃权利,这才是真正的伟人。听到元首咳嗽了一声,顿感失口了,然而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元首回到目前的话题上来,教导大家说,哈尔德的确有点恃才放旷,不过,他的有些话当时听着不舒服,过后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他受过系统的军事理论教育,专业素质很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特别是在后勤上很有一套。现在,德意志帝国等于与全世界作战,经不起任何大的失误,战乱之秋,用人之际,用人为贤,稍有不慎,后果很严重。
当然,对这些个恃才傲物者必要时还得敲打敲打,他不是觉得陆军离开他不行吗,他准备放他半个月的假,杀一杀他的傲气。
元首心想,也许我太强调自己的作用了,让他觉得脸上无光,所以当面顶撞我。其实,中央集团军群大部分冬壁防线之所以能守住,主要是哈尔德的功劳。当然这些话他并不打算说出来,错误永远是别人的,因为别人人多,分担到大家身上也只有那么一点点;错误不能是自己的,因为希特勒只有一个。
冉妮亚端起酒杯送到他手里,自己端起另一只在他的杯子碰了一个,说了声“理解万岁”后一饮而尽,李德随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扑地喷出来:“该死,是酒。”
专列上的灯熄灭了,车厢里恢复了安静——只有元首的小房间除外。请记住我)拜伦半夜上卫生间,回来时走过了车厢,走到元首的那节车厢去了,听到元首房间里呻吟声不断,一时好奇性大发,侧耳细听,这还不够,他爬在小窗口往里张望,凭借站台上射过来的昏暗灯光,他惊异地看到冉妮亚像叉子上的鱼儿一样,挺着身子向后耷拉着头,一个黑影不断前仰后合着,是谁不用说了。
正看得心潮澎湃,身后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把他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丽达似笑非笑地站在他身后:“将军,你听到什么了?”
“……”拜伦像偷吃的孩子被当场抓住一般,羞得无地自容。
“是否听到水声?好像哪的水龙头没关紧吧?”丽达对张口结舌的东方外军处处长启发道。
拜伦反应过来了,就坡下驴:“是的,你说的对,是滴水的声音。我去检查一下那的水龙头没有拧紧。”他赶忙走向自己的车厢,忽然心里一动:水龙头没关紧?也是:元首的水龙头没关紧——水全流到冉妮亚身体里了。
身后传来丽达尽力压低的笑声:“你走反了,你的房间在这边。”
……
一辆改装的大轿车把元首一行从柳班拉到五十公里以外的普希金市。这座以俄国文学之父命名的地方如今是前线城市,往北二十四公里就是那座伟大的俄罗斯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