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淼在跟谢安石那般痴缠了一番之后,便依依不舍地松开了谢安石。然后很是惬意地依偎进已然躺倒她身边的谢安石的怀里,在谢安石的怀里满足地痴笑出声! 她忽然想起来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她的孩子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看过一眼呢,她不由娇唤道“安石!”然后冲他眨巴着眼睛开口道“我还没有看过孩子一眼呢!” 谢安石被她那样唤一声后,不由愣神了片刻,然后便低头缠绵地亲吻了她一番,很久以后才不舍的放开她,意犹未尽地道了句“夫人稍等,为夫这就去把孩子抱过来!” 谢安石走后,她到底很是惬意地开怀笑了笑! 安石刚离开后,夏晴便进来了,她的眼睛仍旧是通红通红的,一开口到底还是落下了几许泪来,哽咽道“小姐,这是夏晴刚刚给您熬制的一碗补气归元粥,小姐刚刚生产完,应该也是饿了!” 她便感怀地冲夏晴笑了笑,安抚地道了声“夏晴,我这不是都好好的么!”诚然,她被谢安石亲吻过两次之后,到底是恢复得很有精神劲儿了! 夏晴来到她的身边后,一边给她喂粥一边垂泪道“小姐,您都不知道,公子等在您门外的时候有多么地惊慌失措、不得安宁,夏晴认识公子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公子这般慌张无措的样子,就算是夏晴也能很好地看出来公子他是何其的疼爱着小姐您的!” 她便感怀地冲夏晴笑了笑“谢谢你,夏晴!” 她想谢谢夏晴告知她,原来她在谢安石的心中真的比她想像的还要重要得多,也谢谢夏晴那般为她担忧着、关切着! 夏晴便破涕为笑地开口道“小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夏晴为小姐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值得的!”然后一边继续给她喂起粥来一边恬然地笑道“小姐,您都不知道,我们看着公子那般如坐针毡、焦灼万分地徘徊在您的产房之外时,都觉得心里毛躁得要死,更何况是公子那般安如泰山的一个人,产婆将孩子抱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孩子就冲向了产房,小姐,公子对小姐您真是心疼到心尖上了!” 她听完夏晴的那番话后,到底还是泪目地哽咽道“我知道,都知道!” 她当然知道谢安石疼她疼到心尖上了,只是被人这般不断证明的时候,到底还是感动到不能自己! 夏晴正跟她絮絮叨叨着有关她不曾看到的谢安石为她所做的一切时,谢安石便抱着啼哭不止的他们的孩子来了! 夏晴看到谢安石到来后,便十足感怀地朝谢安石施了一礼就隐身而退了! 谢安石抱着孩子来到她跟前的时候,很是情真意切地冲她笑道“夫人,这孩子长得跟夫人很像,为夫甚是喜欢!” 她便笑得惬意地坐起来,谢安石随即便将她揽进了怀里,让她可以舒适地靠进他的胸膛。 她挑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后,便忍不住想要抱抱她跟谢安石的孩子,谢安石却极为温柔地劝慰道“夫人已然很是劳累,孩子就让为夫来抱着吧!” 她便娇笑道“安石,我越发地要被你宠坏了!” 谢安石便情意款款地开口道“无妨,那是为夫的义务之一!” 她到底还是冲着谢谢安石甜蜜地娇嗔道“安石!” 谢安石便低头宠溺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笑道“夫人,难道不喜欢!” 她便笑得极甜地回应道“喜欢,只要是安石你,我什么都喜欢!” 她随即,便温情地摸了摸她孩子的小脸,握了握她的小手,那一刻初为人母的所有喜悦便在她的胸腔肆意升起。 她看着那个哭闹不止的小孩道“孩儿,我是你娘亲!”然后笑看着谢安石甜笑道“这是你父亲!” 她随即又抬头看向谢安石璀璨一笑道“安石,我们的孩子,名字取好了么?” 谢安石便温情地笑道“瑧儿,如何?” 她便温婉笑道“安石你取的名字自然是极好的!”然后又笑着念叨“瑧儿、瑧儿!” 她跟谢安石闲聊了几许之后,便倦意来袭,谢安石见状便唤人将瑧儿抱了出去,然后执意要陪在她身边。 她便调笑道“安石,你当真把我当孩子了!” 谢安石仍旧是柔情蜜意地开口“为夫从来都觉着夫人诚然是一介孩提!” 她便倦意无限地调笑道“安石,你诚然是要把我惯坏的!” 谢安石便亲吻了几下她的眼睛,极为温情地道了声“夫人,睡吧,你也够累了!” 她诚然是很累了,于是便在谢安石的怀里沉沉睡去,那一觉她睡得何其安稳,以至于一觉睡到了次日晌午! 她一觉醒来之后,才发现谢安石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的,她想,她那一觉睡得可真沉,沉到连谢安石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沉到她身上的衣物被谁换的,她都没有察觉,真是何其难得! 她便唤道“春闲!” 春闲应声便出现在她门口,给她端来了洗漱物品,一一地帮她仔细地清理了一番。 她便问道“春闲,安石什么时候走的,还有,我衣服谁给我换的?” 春闲笑道“公子早早便离开了,还嘱咐我们万万不要吵醒了小姐您,小姐的衣物昨日里便被公子换了下来!” 她一听,当真是谢安石帮她换的衣物,到底还是有点难为情地羞红了脸。然后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不由开口问道“瑧儿呢?” 春闲便敛了笑容道“瑧儿小姐昨日傍晚时分便被大公子还有四公子一起抱上去救治去了!” 她那个时候才惊唤道“春闲,你说什么,瑧儿被带去救治了?”她说完那样的一番话,便着急地准备起身去找寻她的女儿。 春闲见状便慌忙地拦住她道“小姐,公子一再叮咛春闲等人不能告知小姐您瑧儿小姐生病的事情,春闲冒死才告知的小姐,为的便是让小姐您知道公子的苦心为之,小姐,您这般作为岂不是有违公子的一番苦心!”然后又补充道“小姐,瑧儿小姐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万望小姐莫要辜负了公子的一番苦心!” 她便应声落泪道“安石,他为何总是这般选择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伤痛!” 春闲便紧接着道“小姐,既然您知道了,就万莫辜负了公子的一番情意,万万要照顾好自己才算不辜负公子!”又关切地补充道“小姐,您是才生产过的人,如此落泪自是要不得的!” 她便极力地收泪哽咽道“我知道的!” 夏晴却在那个时刻极其喜悦地跑来报道“小姐,老妇人、公子还有公主殿下来了!” 她听到母亲还有哥哥来访的时候,到底很是喜悦,不由连连问道“母亲、哥哥、嫂嫂,都到哪里了?” 夏晴便欢悦地开口道“小姐,他们都在偏厅看望瑧儿小姐呢!” 她便极快地问道“瑧儿回来了?” 夏晴才反应过来地捂嘴,然后惊讶地看着她,她见夏晴那般模样,便知道安石一定是给每一个人都交待过不能告知她有关瑧儿生病的那一件事情!她想,她的安石当真那般认为她会那般娇弱不堪么,还是想要将她惯成那般娇弱不堪的样子!她想,不管怎样,她的安石总是能这般让她轻易地就想要为他感怀落泪的! 她正慨然万分间,安石的声音便在门外爽朗的响起“夫人,你看看都是谁来看你了!” 安石的话音刚落地,她的母亲、哥哥、嫂嫂,便一同出现在她的跟前了。她初为人母,那样看到家人后,到底生出了诸多不一样的情感,一时难免感慨到想要落下泪来! 母亲见她如此,便赶忙上前劝慰道“阿淼,你这刚生产完,可万万不能轻易掉泪的!” 哥哥刘惔也是极其喜悦地看她道“小妹,这一晃眼你都为人之母了,哥哥还觉着你是当年那个只喜欢小糖人的小妹呢!” 她听哥哥这般说来,到底慨然万分。又想到若是没有哥哥当年的极力教诲,她断然是不能够有那般好的运气陪伴在安石身旁的。 她思索至此,不由万分动容地开口道“哥,阿淼终归是你meimei!”是啊,不管多大、是否已为人母,她终归是他的meimei! 哥哥笑道“那是自然!”然后又关切地问道“小妹,为兄听说你这次生产凶险十分,没落下什么后遗症吧!” 母亲见状也是极为慈爱地问道“母亲也正好想问一问这个问题!” 她便笑得乖巧地开口道“安石将孩儿照顾得极好,不曾有后遗症!” 母亲便看向安石笑道“安石从来都是一个有心的孩子!” 安石听闻母亲的话语后,便恭顺地笑道“母亲,这是自然!” 她跟家人闲话了一番家常后,母亲跟哥哥他们便笑着表明“阿淼,你这刚刚生产完,也该好好休整一番!” 之后,她的家人便在安石的陪同下离开了她的房间,她便唤道“春闲,帮我把瑧儿抱过来!” 春闲应了声“喏”,不消片刻便将瑧儿抱了过来,十足喜眉笑眼地开口道“瑧儿小姐的眉眼像极了公子,鼻子跟嘴巴倒是跟小姐十足相似,这长大指不定是如何的倾城之姿呢!” 她便笑得温婉地嗔道“瑧儿才多大点人,你就知道以后的事情!” 春闲便认真地开口道“公子跟小姐是何等的才子佳人,这小姐以后肯定是极为标志的美人儿!” 她看着怀里睡得恬静的瑧儿慈爱地笑“标不标致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过上自己最为理想的生活!” 她想,就像她跟她的安石这般,虽然过程曲折了些许,但到底很是让人心生感激、感怀之情! 安石再次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竟抱着瑧儿一觉睡到了晚上,她不由惊讶地看着安石道“安石,我怎的都这般能睡了?” 安石便宠溺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笑道“能吃能睡终归是好事!” 她便羞赧地嗔道“安石”那样的一句话怎么听怎么觉着并不是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