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公园某处。

在路灯的照射下，有两个身影在上下移动，发出吱吱的声音，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要不换的地方？两个大人玩儿跷跷板让人看见感觉像是两个弱智！”

“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的。”

“那我至少要知道你是谁吧。”

“你见过我。”

“我见过你？在哪？什么时候？而且我现在还没看清你的脸呢。”

“在小木屋里。”

“嗯？什么小木屋，哦？可我只见过一只猩猩，没见过你呀。”

“我就是那只猩猩。”

“可——虽然我看不清你，但我我还是能分辨人脸和猩猩脸的形状的，而且你还穿着衣服。”

“这不重要。”

“好吧，那你总要说些什么？”

“我对你的问题感兴趣，我来是要问你些问题的。”

“什么问题？”

“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你爱是谁是谁。”

“可你之前这么问过我，我不知道，所以问你。”

“哦——呃——好吧，我来回答你，哦不，你先回答我你是猩猩还是人。”

“不一定。”

“啥？难道你还会变成其他的东西？”

“是的，但是我还会存留记忆。”

“天啊，你真是难到我了，好吧，让我想想。”

“我是谁？”黑衣人重复了一遍。

“天哪，你就像是个灵魂，真是难到我了，如果你是人，我至少还知道要做些什么，比如不吃饭就会饿死。”

“灵魂？”

“对，人类的一种说法，就是针对你这种意识和rou体脱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