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月花随后跟来。派出所距这里只有三十多米远,白四月花跑去报了警。 两位警察坐在沙发上,四个年轻人规矩地站立。白四月花坐在床边。 副所长约三十多岁,他挺直身子,打量着四个小伙子,威严地发问:“怎么一回事?” 柏彩林失去了刚才的威风,有点慌张地说:“没有什么事。” “没有事?”副所长望着白四月花,“没有事你报什么警?” 白四月花辩解道:“他们三个人打他一个。”她的手先指了三人,后指了阮冬。 副所长询问阮冬:“是这样吗?” 阮冬一时慌乱:“是……。” 副所长接着问:“他们为啥打你?” 阮冬的脑海迅速掠过回话的后果,赶忙否认:“是我们在玩耍,没有打架。” “在房间玩耍,”副所长望着阮冬道,“他们真的没有打你?” 阮冬口气坚定:“真的没有,一个村的,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的,只是打闹,没有真打。” 副所长怀疑道:“打闹玩也不能把脸打青,好像还流了鼻血。” 阮冬继续撒谎:“失手了,没有关系的。” 白四月花急了,对阮冬发问:“你咋能这样,别包庇他们,实话实说。” 阮冬不领情:“我说的是实话。是你误会了,我们只是玩耍一番,你认为是在打架。” 白四月花气得一时不知说啥好。当事人如此说,她还能怎样,只好认了。 副所长批评白四月花:“以后可不能随便报警,我们的工作很忙,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白四月花心里不服,想把自己列为重点:“他们三个辱骂我,污辱我的人格。” 副所长迟疑了下问:“他们怎么辱骂你?” 白四月花犹豫了片刻,说:“太难听了,我说不出口。” 柏彩林说:“我们没有骂她,乡里乡亲的,开个玩笑。” 白四月花一时气急,冲着阮冬说:“你做个证,他们骂我了没有?” 阮冬肯定不敢得罪同村乡亲,好言道:“他们和你开玩笑,你别记较。” 白四月花气得说不出话,恨不得扇阮冬一巴掌。 警察走了。 柏彩林往沙发上一坐,羞辱白四月花:“你看看,关键时刻他都不帮你说话,你还爱这样的人。” 白四月花坐在床边,沉着脸生气。 柏彩林继续刺激一对情人:“看他人模人样的,其实是个大色狼,专门勾领别人的媳妇,我们村有个裁缝你知道吗,叫秀娥,阮冬和她睡过的次数多了去。” 小卖部老板添言加醋道:“你在城里知道个啥,那个秀娥和阮冬是青梅竹马,俩人的恩爱世间少有,事发以后,那个秀娥没脸在村里呆,搬到义县去了。” 柏彩林对阮冬说:“还算你识相,不过,这件事我跟你没完,你小心点。”他站起身和两个小伙子扬长而去。 阮冬挨了打,还受了言语的污辱,心灵受到很大的伤害。另一方面,在一个女人面前,柏彩林揭露他和裁缝的事情,他觉得没脸在旅店呆,站起身告别:“我也要走。” “你干啥去?”白四月花急忙问。 这还用着说吗,自然是回家。阮冬不吱声,仍往外走。 “我不许你走。”白四月花口气坚定。 大帅哥看也不看她一眼,凄惨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咋的?” 白四月花想把帅哥拉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