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月花打开房门,见站着三个如狼似虎的年轻人,她急忙关门,那还关得住,他们冲进房间。 “你们是什么人?”白四月厉声问道。她并不惊慌,她在外地大风大浪经多了,那还惧怕乡亲,也可以说是乡里人。 闯进来的是柏彩林和两个堂弟。他们在这里打工搞建筑,彩林无意发现了阮冬和白四月花,便约上两个堂弟,尾随而来。 阮冬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显得有点惊慌不安。 柏彩林大模大样地说:“我们是什么人?你问那个大帅哥。” 白四月花这才明白他们和阮冬同村,声音稍缓和了:“即然是一个村的,进来坐下好好说话,干吗像土匪?” “别这么说话,我们像土匪吗?你一见我们就要关门,不硬冲能进来吗?”柏彩林不怀好意地说,“你们大天白日的锁门想要干什么?” 柏彩林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花钱登记的房间,锁门开门是我的自由,你管得了吗?”她是见过世面的人,又在娘家门口,那会示弱。 阮冬明白来着不善,再者自己亏理,只有充当和事佬:“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费话,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柏彩林看也不看准姐夫一眼,冷言道。 “你跟踪我们?”阮冬这才明白。 “跟踪你们还嫌秽气缠身,”柏彩林无不讽刺道,“我们在这里凭力气挣钱,也就是说在建筑工地挣钱,而不是在床上挣钱。” “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在女人面前文明一点。”阮冬告诫道。 “大天白日和富婆锁上门鬼混,你还有脸说文明。”柏彩林手指着准姐夫骂道。 阮冬找出借口:“我们不是故意把门锁上,门稍一用劲自动锁了。” 柏彩林道:“别找理由,说说自己的毛病。” 阮冬显然底气不足:“我没有招惹你们。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 柏彩林不睬准姐夫,冲着白四月花说:“听说你在城里挣了大钱,成为有名的富婆。想玩帅哥,城里多得很,干吗到乡下花钱养帅哥。” 另一个小伙子是小卖部的老板,他本和阮冬有怨,以前阮冬在他店里佘过账,他当着鲜怡俊的面要账,给阮冬难堪,现在更是不放过这个机会:“你长得不比潘金莲差,想要帅哥那还不容易,何必要花钱呢。” 阮冬自尊心受到伤害,生气了:“我们是一个村的,要顾全村子的名誉,别胡说八道!” 白四月花比较冷静,声音严厉:“我花不花钱关你们啥事,滚出去!” “关我啥事,”柏彩林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指着准姐夫道,“你问问他关我啥事。” 白四月花似乎有点明白,又不敢肯定,试探道:“你们是好朋友?” 柏彩林没好气地说:“交朋友也要交好人,谁和这号人交朋友,像一只色狼。” 阮冬气得头昏脑胀,尽量平和地说:“你可以污辱我,不尊重我,可你不能不尊重你姐。” 柏彩林冷笑道:“别把自己当成一碟菜。你以为彩花还会嫁一个寡妇包养的小白脸吗?” “她嫁不嫁我你说了不算。”对于未婚妻的态度,阮冬是有把握的。她是非他不嫁,别说这点小事,就是再大的事,她也不可能提出退婚。 “你姐要是退婚更好,”白四月花求之不得,“这样的包办婚姻早就应该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