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无意中与你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后来得知你腹中孕育着我的孩子……”玉痕的声音忽然一顿，旋即捂住头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但他还是坚持着继续往下说，“我确实很意外、很惊喜，但同样，我很愧疚，我感到对不住你，亦对不住当时已经对我表明心意的绯雪和……”

玉痕看了一眼凌绯雪，但还是继续向下面解释着：“和……和梦蝶……后来我又收到了天界的围攻，我知道……一旦你腹中有我孩子的消息外泄的话，无论是你，还是你誓死要保护的族人都将遭灭顶之灾，我绝对不希望你遭了我的池鱼之殃……”

“当初……你疏远我们四姐妹……”凌绯雪也咬了咬牙。

“无论你们之中的谁都绝对不可能去真正反抗天界，这样的结果就只有被天界无情歼灭，我要的就是你们都怨我而去，但是终归有瞒不了的……”

玉痕的话尚未讲完，却被寒滟打断。

寒滟猛地踱步上前，就起了玉痕的衣领：“你应该清楚，在我心中，我多么在意那个孩子吗？可是你……”

“我不得不如此，我不希望你牺牲你誓死捍卫过的族人和自己的性命来保护一个不知能否生存，亦不知如何立锥的我的孽种！”

寒滟猛的撒手，倒退几步，一把冰剑凝结在手，“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下去照顾那个孩子了，你为了我，我不能做什么，但孩子终归是孩子，就算在下面，也不能没有母亲照顾……”

“你下去如何见他？让他白白牺牲？”玉痕问道。

寒滟顿时哑口无言，手中的冰剑也落在了地上。

“还有……”玉痕看了一眼凌绯雪，却又欲言又止，转而对两人同时说道，“你们能否……”

“往事不可追也，会是回不去了，不过倒是可以重新开始……”寒滟瘫软在地，脸色苍白，有几分失神，但还是勉强维持冷静。

玉痕也险些倒了下去，但他还是强撑着，他不允许自己倒下去。

“既然如此，那么九尾狐族从此与赤鱬一族结为同盟。”

玉痕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旋即又沉了下去：“这次圣战极其凶险，你们还是不要参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