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下,泛黄而残存温度的日光洒在父子二人身上。 “你,见过他了。” 知道父亲所指,聂铭诚点了点头。他在思索一些东西。 “案子别查了,是官家的手笔。” “和太子有关吗?” “你是聪明的孩子,我不希望你去参与皇室的斗争。” 聂铭诚停了下来,抬头看向聂青晖。 “为什么,他不是太子吗?” 聂青晖也看向聂铭诚 “你要知道的,这世上的一切,都有等价交换的原则。” “你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生在皇家也有自己的责任。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聂铭诚继续走着。至理总是从生活中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出来,给人当头一棒,将人砸得不省人事。 总有人需要好好去理解,去体会。这也许就是大人们常说的成长吧。 日落西山,天空中出现一轮明月。 月亮总是照映着人们的相思。太子晃悠悠的出了宫门。这东宫倒真是越来越冷清了。 自嘲的笑了笑,拿上铲子,走到庭院中的杏花树下。 太子也算是皇子中的另类,不爱演练武学,自小倒是爱打理些花花草草。 虽说是多了几分文人的儒雅,但在这四面危机,异能为王的世界,于太子的身份却是不被允许的。 手中拿着铲子,一下又一下。直到挖出一个密封的坛子。 坛子用红线包着,打开后是散发浓烈香味的酒。自顾自的倒出一大碗。 浅酌一口,眼角滑出一滴泪。 “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将碗中烈酒饮尽,平躺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后悔吗?但心说定的事情,嘴上怎么说的尽呢。 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泥土。将酒倒在了庭院里。 许是酒力不胜,累了会功夫便坐倒在地上。拿着手中的酒碗,对着那月亮 “月亮月亮,你能照见南边,也能照见北边。可惜了呀,照不见你了。” “罢了罢了。” 眼眸底下泛起银白色光芒,轻盈的月光似乎在和他呼应。 ‘太阴之力’。月光萦绕,如臂而挥。银色的光辉化作了一副清冷的铠甲。 太子踏空而行,神情清冷。 “父亲,我来了” 庆帝踏空而立,缓缓的摇了摇头。 “朕很失望。你,是朕钦定的太子。不应该为了这世俗而乱了你的帝王心。” 太子面露怒容 “父亲,什么是帝王心?杀兄弑弟,控父掌权,杀妻夺财!这就是你所谓的帝王心吗!” 空中蓝色的光芒汇聚,一把龙椅出现,庆帝坐下。 “所以呢,你如今是也想学学朕吗?” “我,不过是个苦待死亡的人。就由我来终结这场闹剧吧。” “朕,征战二十年。如今的天下都是杀出来的。今日,朕也来试试你的深浅。看看朕灌注希望的太子如今学了几分。” “得罪了!” 太子一手轻握,于漫天月光中抽出一把剑。这是灵能类更加高超的用法。 仅由异能凝聚的兵器虽然没有器类异能对战斗的加持大,但会比凡常的冷兵器更加适用。 反身一招月弧斩,剑招带着冷色,一如那月光。 庆帝虚空而握,剑招在空中消散。 “就这样?” 太子受到了强烈的无力感,虽然知道差距会有的..... 想到了什么,眼眸中迸发强烈的战意,不能输。 银色战衣的加持下,速度更快上几分。 庆帝挥手一阻,凭空出现一道空气墙。太子极速之下,似乎直接穿透了空气墙。 但细致看下来,会发现太子以身入月光。竟然直接突破了空间的距离,甚至达到了空间瞬移之类的能力。 一剑劈砍,庆帝随手挥挡。能依稀看见是一把透明的剑。交手后太子被击退。 力量,速度,异能都不是对手,此战,危! 于此同时,在二里外的长武街上,此处已经两方对立。 一方是庆国禁士,黑武卫。一方是太子的人马,身着银铠。 “诸位,庆帝暴政,杀兄弑弟,为何尔等仍要助纣为虐。” “我等皆为庆国禁士,只需服从命令。要么退下,要么死。”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