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皇帝陈桥昏庸无能,听从宦官王玉德建议,集全国的人力物力修建百米高的通天之塔,欲问天道几时成仙,这通天塔也有了一个和天道有关的名字——问天楼。 为了修建问天楼,陈国召集壮丁百万导致万亩良田无人开垦,随之而来的就是大饥荒,恰逢天灾不断丰州地区火山喷发,徐州地区水淹民宅。但朝廷官员监守自盗,国库早就空无一物了,哪还有钱粮去赈灾!于是两年前,丰州一位农户李敢揭竿起义开始公然反抗陈国暴政,经此一役许多忠臣义士上奏谏言,请皇上停止修建通天之塔调兵平叛。 陈国历275年-兖州-京师 长安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根本没有大正在里的那种紧张感和空气中的若隐若无的硝烟的味道。 此时,朱雀宫内。 “皇上!有要事启奏!”一名宦官急急忙忙地跑入宫内,还没来得及磕头,便把要说的都说了出来。 尚书令兼左丞相王玉德撇了一眼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小宦官,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又有什么事啊?没看到皇上正在练功吗?” 陈桥因痴迷长生之术,除了修建问天楼以外,还在宫殿内修建了一座朱雀宫,用的都是上等的千年金丝楠木和琉璃金瓦整座宫内金碧辉煌丹雾四起。处处都是朱砂和各种天材地宝的味道。 “九...九千岁,还劳您禀告皇上,并...并州将军谢咏春和幽州将军李尽忠相继谋...谋反了!现谢咏春以攻克佳域韩捶两镇,集结两万叛军往京师这边杀来了!”小宦官磕磕巴巴的说道。 “什么!这两个逆贼!真是气坏咱家了!李敢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这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竟然谋反了!”王玉德愤怒的说道。 “九千岁,您不去跟皇上说一声吗?” 王玉德还在自言自语:“皇上已经知道李敢的事情了,现如今墙倒众人推,都想争做这个天下共主,是吧?现如今,潼关不破,你们想入主中原,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说完,他便进入朱雀宫内。 “皇上,老臣有事启奏。”王玉德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道。 陈桥缓缓地睁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爱卿平身。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幽并两州将军皆起兵谋反,以攻克佳域韩锤两镇,集结叛军两万余人往京师这边杀来了,还望皇上早做打算。” “谢咏春和李尽忠是吗?” “回皇上,正是此二人。” “那想来潼关也支撑不了多久是吗?现如今,以没有武将能抗衡这俩人的吗?” “皇上,凉州将军秦聿武功高强,勇冠三军,想必可破敌致胜。”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谢咏春和李尽忠和秦松早已是手足兄弟了吧?这秦松不就是当年的国子监大学士,现凉州将军的哥哥么。召秦聿进京勤王,无疑是自寻死路。” “皇上所言极是!但除了凉州将军,老臣实在想不到有谁能抗衡此二贼。” “容朕三思。” …… “爱卿,你可还记得太祖皇帝的开国第一功臣。” “皇上莫不是说太祖皇帝所封护国公孙传恺。” “正是此人,朕听闻现如今,荆州将军兼两江经略使孙海娣正是此护国公之后。” “皇上的意思是?” “传朕旨意,速速召荆州将军孙海娣进京勤王。” “老臣遵旨。” “且慢,告诉孙海娣,让他不用带兵前来,京师禁军现仍有五万有余。” “是,皇上。” …… 十日后-京师-玄武殿 大殿上,文武百官齐聚,这是皇帝两年来第一次上朝,有些人甚至连官服都找不到了,而用颜色相间的袍子代替。只见大殿外站着一名头戴狮子盔身着玄武铠的将军。 皇上刚坐在龙椅之上,就听底下山呼海啸般的声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吧!” 陈桥随后说道:“荆州将军孙海娣何在?” 王玉德立马跪下说道:“回皇上,孙将军在殿外候着呢。” “让他进来吧!” “是!皇上有旨,传荆州将军孙海娣进宫觐见。” 外面头戴狮子盔的将军听到之后,缓步走入大殿内。到大殿内,他径直跪下说道:“臣荆州将军兼两江经略史孙海娣,叩见皇上!” “爱卿平身吧!朕素来听闻孙将军武艺高强颇有治国之才。今日看来,果真如此!” “皇上谬赞了,臣不过一介武夫哪敢说是有治国之才啊!如若有人谣传孙某有治国之才,怕不是想加害孙某。” “哈哈哈哈哈!孙将军多虑了,今日前来是想命你剿灭叛军,孙将军可有把握呀?” “臣不敢说有十足把握,但若是臣能调荆州兵前来,只需五千人便可破两万人。倘若是用京城之禁军,万人足矣。” “好!那朕便给你军权!” “来人呐,取传国玉玺!” 王玉德一直在旁边候着,一听到要取传国玉玺便急忙通知下属的宦官,让他赶紧跑到养心殿去取玉玺。 “爱卿啊!朕现在特封你为讨贼大将军兼幽州牧领幽州全军,在讨贼期间,你可领兵马大都督之职,只要留些人驻守京师其余的人,你想调多少调多少。” “那臣就先谢过皇上了!” 话音未落,玉玺便取了过来,皇上命人草草拟好诏书然后盖上传国玉玺的印章,便把诏书递给了孙海娣。 “爱卿,你若能得胜而归,朕就封你为左丞相兼兵部尚书!” “臣叩谢皇恩。” “行了,今日时候不早了,朕也有些乏了,退朝吧!” “是,皇上!”王玉德附和道。 “退朝。” 文武百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刚下了朝兵部尚书周广就和王玉德搭上了话。 “九千岁,这孙海娣您怎么看?”周广问道。 “还能怎么看?皇上这么器重他,以后自然就是近臣,咱家可得好好拉拢他。” “九千岁,您可不能这样啊!想当年小的可是献给您黄金百两金石古玩无数啊!小的兢兢业业,上下打点才得了这么个职位。小的可不想屁股都没坐热,就让人抢占了呀!”周广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王玉德拍了拍周广的肩膀说道:“咱家定然是念着你的好,放心吧!他夺不了你的职位。” “那小的感激不尽!话说小的那儿还有些古玩字画,千岁要是不嫌弃。”周广特意拉了个长音。 “送来吧。” “得嘞!” 此时王玉德心里想:“这孙海娣看起来刚正不阿的,想拉拢他也绝非易事,若是他当上皇上的近臣,想必定看咱家不顺眼日后也免不了争端。看来得从长计议了。” …… 京师-孙府 新上任的讨贼大将军正和一个白衣公子在院中喝茶。 “贤婿,皇上现在如此器重于我,莫不是那叛军很难对付?” 坐在孙海地对面的是两年前名动京师的状元郎被天下人称为北秦南江的才子江天岳,现在是孙海娣的女婿。 “父亲多虑了,依我看叛军不过一盘沙砾,不同地方的叛军都各自为战,只需分散其主力,逐个击破即可。” “据我所知,我等不久要对战的叛军乃是前并幽州将军谢咏春和李尽忠。更何况还有一个骑军大都统侯君宝。” “这三人么,确实有些棘手。” “这两位少将深得军心,功勋也相当卓越,当年以少胜多大败辽东铁骑和当年侯君宝千骑破南羌万军的故事都被编成了儿歌,在荆州之地流传。现在就算是我心里也在打鼓。” “若是势均力敌,我等可能分不出个高下,但限于今京师禁军十五余人,还多城关多险阻,守城之战天岳在行,若其中没有变数,胜则十之八九。” “我又何尝不知,但京师奢靡之风和朝堂上的糜烂之气都让我觉得此战溃矣。” “父亲不必多虑了,有天岳在当鞠躬尽瘁,尽力而为。” “有贤婿在,我就放心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