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悄然的离开他们的庭院,看到那一幕,真是为卫长泱感慨又无奈啊,楚白黎无情中却又深情得让人恨不起来。【】 两个深情的人遇上一块儿,若不相爱便是非死即伤。 “长泱。”苏锦瑟从走廊走过去,便看到了她失落的坐在梨花树下。麻木的神情不知在想些什么,指尖缓缓的抚着男子的衣袍,看着很崭新,应该没来得及送出去。 “城…锦瑟。”卫长泱一声城主夫人的话到嘴边,看着她眼底的笑,又堵了回去。 “在想他?”苏锦瑟走过去,梨花树缓缓的落在雪白的花瓣儿飘拂在她发丝间,整个人清冷中又透着一股温和之气。 卫长泱或许是太久没有伴儿说说心里话,苦涩的点点头。“想又有何用,他的心终究不会在我身上。” “那你恨他吗?” ——恨? “不!我恨我自己为何要爱他。” 是她执意要爱楚白黎,是她爹爹为了她的爱而去逼迫柳家,逼迫楚白黎才会造成悲剧,是她一直执迷不悟。 楚白黎一直就没有给过她任何的期盼,他爱柳涟漪,光明正大的守着她。 哪怕见她可怜,还她救命之恩入赘她卫家,可他对柳涟漪的爱,对她的守护从未变过,哪怕是她一个眼神,楚白黎恐怕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你爱他,就该给他最好的,你没有错。”苏锦瑟缓缓的蹲下,将手中信纸递给她。 “什么?”卫长泱疑惑的望着她,见她点点头,才迷茫的打开信封,片刻后,清美的眼眸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柳涟漪和迟少华—— 她不敢想象若是楚白黎知道了会怎样! 苏锦瑟在她身旁坐下,无声的叹息:“你爱的男人的确惊才风逸,不过就是眼瞎了些,他是爱的太深还是不知柳涟漪和迟少华背地里的那些事? 为别男人滑胎,甚至到不易怀孕……” “他。”卫长泱眼眶微热:“就算知晓了,也会爱她的。” 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楚白黎,他是顶天立地痴情的男儿,富有商业头脑的男子怎能不精明呢。 ——只不过是他不想点破。 “我敢断定楚白黎会后悔!”苏锦瑟十分的肯定。 “怎么可能,柳涟漪是他爱了十几年的女人,哪怕他一无所有,丢了性命也不愿娶别的女人,怎又会在得到她后,却又后悔了。”卫长泱脸色如雪,如此苍白的事实,她是看的那么的透切却又是那么的深陷其中。 苏锦瑟浅色的唇勾起:“柳涟漪跟他只会伤害他,你若想夺回,我可以帮你,不过我需要你身上的一件东西。” 卫长泱错愕的看着她自信又妩媚的笑容。 “放心,我对你的命和偌大的家产没兴趣,只不过是将来的某一天可能要有求于你相助罢了。”苏锦瑟朝她挑眉问道:“怎样?” “锦瑟若有事,我定会全力相帮,可夺回他……算了吧。”卫长泱摇摇头。 这些年她又怎会不想夺下他的心,可一次次的失败让她再也不敢报任何希望,甚至想都不敢想了。 “我这人呢,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苏锦瑟从袖子掏出玉瓶给她:“这是忘情水,喝了它你会忘却了一切对他的爱,只会觉得你曾经爱过这个人,但是却再也不爱他了。 若是他重回你身边,我会给你解药,若是他不回来,忘了他且不是更好,你不会在夜夜思念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 未了,她拍了拍她手背:“好好想想,明日早来找你。” 卫长泱握着冰冷的玉瓶似乎带着颤抖,眸光凌乱的望着漆黑的上空,她真该最后在努力一次吗? 深夜的寒风拂过—— 她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楚白黎的庭院,轻咬下唇,刚想推门走进去,却听到了一阵愉悦的笑声。女子娇软的笑声与男子爽朗的笑声宛如匕首般刺入她的心中。 ——楚白黎也会笑的。 她怎么忘记了,可他的笑声却又是那般的陌生,好像在她的记忆中,楚白黎没有笑过一次。 “相公,楚大哥,我可以叫你相公吗?” “娘子……” 一声声柔情脉脉的对话,伴随着笑声自门的另一方透来,卫长泱呼吸瞬间像是被扼制住了一般,手握成拳,紧紧地抵着心口。像是要喘不过起来似的。 相公,娘子—— 那是她不曾与他唤过的称呼! “我又是在自欺欺人了!”卫长泱转身,泪珠滴滴滑落下。 她将握在手心的玉瓶拿出,颤抖地送到了唇瓣,寒风继续拂过,可她浑身冰冷到似感觉不到了—— 她爱他,他不爱。她爱的没错,他亦无错。而她为他,几乎放弃了所有,可依然得到不了什么。反而是她越来越难以自拔,越来越爱着她。 如今,就让她忘了这一切吧,这些年她痛苦煎熬够了,让她别再痛苦,别让她再挣扎…… 九王府 苏锦瑟轻咬唇瓣,轻轻的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安静的房间,她闭住呼吸,躺在床榻上的男子好似已经熟睡了。 唔—— 她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的! 只不过是回来时闻见了烤鸡的味道,刚好又饿了呢,所以就吃了…… “月公子?”她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儿,见月玄墨没反应,才扬起了明媚的小脸,月公子睡着的话,那她去洗漱下再入睡。 苏锦瑟利索的把衣物脱尽,赤着身子慢慢的步入池水中。 月公子的住阁,就这点特别的方便,随时随刻都有温暖的池水洗漱,苏锦瑟将三千青丝挽起,指尖缓缓的朝自己身上泼水。 ‘呼’的一声,蜡烛别熄灭。 苏锦瑟微愣,此时的池水忽然变得冰冷刺骨。 她一惊,朝池中站起往池旁闪去,却一同撞到了男人精壮的胸膛中,漆黑的四周,她看不清他的容颜,却闻到了他的清冽的气息。 “月玄墨,你想吓死我!”某女细眉微微皱起。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月玄墨长指轻佻的抚着她光滑白皙的肌肤,冷唇在她精美的锁骨处轻轻的吻着。 苏锦瑟光滑着身子,寒风一拂过,浑身就瑟瑟发抖,她拽着他衣领自喊冷:“你别闹,我好冷!” “你答应过为夫什么忘记了?”男人执意要她冷,一手勒着她细腰不放,恶霸得不行!怒得苏锦瑟狠狠的朝他脖子一咬。 “不就是没陪你吃饭么?” 月玄墨挑眉:“听苏姑娘的语气觉得这还是小事?” ——月公子这是想逮苏姑娘,解鞭训妻? 苏锦瑟讨好的勾起他脖子:“没有啊!我忘记了,下不为例。” 饱满的雪软贴着男人精壮的胸膛,月玄墨将她妖娆的身段轻易的搂在怀中,声音低沉:“那为夫饿了,怎么办?” “去吃啊!”苏锦瑟想也没想就回答他。 “恩,吃!”月玄墨唇角邪勾起。 下一刻—— 女人的尖叫声响彻而起! “月玄墨你混蛋!” “为夫蹭蹭……”男人嗓音沙哑,微俯身,那炙热的吻落在她唇瓣上,借着浅浅的月光,他将苏锦瑟两手扣在墙壁上,纤柔的双臂因受力高高举起,干净清透的小脸微微上扬,清美的锁骨越显出妖娆的美感。 她微眯起眼眸:“什么蹭蹭?” 月玄墨暗红的眸子望着她迷茫清透的大眼,妖艳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勾人无限诱/惑:“为夫教你。” 好吧,苏姑娘也很像知道怎么个蹭法! 可才过半盏茶功夫—— 熟悉的尖叫声又响彻而起,这次带着恼怒之意。 “月玄墨,你说蹭蹭的!” “恩,不小心进去了。” —— 翌日。清晨光线柔柔的洒下,透过窗子照射在简洁的住阁内,除去那一地凌乱的衣物外,一切似乎都是崭新而美好的。 微寒的清风拂动纱帘透出了绝美的身影,床榻上的柔媚女人勾着男子的颈项,二人身姿渐交叠。 大手不规矩的流走于女子的滑腻肌肤上,昨夜被怜爱了一夜,嫩白肌肤上处处是红痕,男人眼底撞见了这一幕惹人疼爱的美景。 眼底渐渐暗红,大手也不由的加重了力道,手掌一片焰热,带着男人特殊的气息,昏昏欲睡的她已经听见月玄墨喉咙里某种反应的吞咽声。 “你节制点啊!”苏锦瑟抡起拳头,轻轻的朝男人胸膛捶了捶,可唇瓣溢出的声音却越发的柔媚。 ——苏姑娘也有心甘情愿被男人征服在床榻上的一天! 月玄墨挑起的狭长的眼角,沙哑的音调贴着她红肿的唇瓣:“再来一次。” “不知节制!”苏锦瑟微眯起眼,朝他胸膛一掐。 “恩!”粗哑的吟声自月玄墨喉咙深处溢出般,酥软了她浑身上下的骨头,苏锦瑟直接红到了耳根子上。 ——— 【敲锣打鼓】姑娘们,你们盯着曲姑娘这双纯洁又真诚的眼神回答:月票给不给?【可怜】【可怜】看在曲姑娘首发五万字,日更六千的份上,姑娘们给一张嘛…… 不然曲姑娘要放月公子出来咬人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