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西南边陲,茫茫十万大山,绵绵中越边境,山连着山,山拥着山,森林苍郁,古木参天,流水潺潺。
在峰峦叠嶂之中,一座险峰拔地而起,山顶时而狂风呼啸,云雾缭绕,细雨蒙蒙,时而风吹云散,雨过天晴,霞光万道。两株大树盘根错节并肩而生,根茎有如老人手臂上的虬筋紧紧地攀附在悬崖峭壁之上延绵向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紧紧融汇在脚下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当中。
在这两株不知生活了几千年几万年的古木之间竟然悬空搭建着一座小庙,庙内的空无一物,牢牢的被古木粗壮的枝干衬托着包容着随着时光的推移竟然与树身融为一体浑然天成一般。小庙四壁覆盖着厚厚的苔藓,唯有庙门顶部的牌匾上依稀可见三个古朴苍凉的大字----伴生寺!
“咯吱吱,咯吱吱,”一阵山风吹过,小庙有如一个垂暮的老人在苍绿当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啊。。。。。。希有世尊。。。。。。我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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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嘉宾、各位观众、现在进行第三项柔道比赛!桃桃所要面对的是在日本有着柔道之神称谓的神永浩二!这个在日本柔道界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今天也要不顾身份对阵一个柔弱的华夏小姑娘,无耻啊!咳咳,对不起。又跑题了。神永浩二,45岁,正当壮年,日本京东人氏,是荒木流派硕果仅存的当世高手,红带十段!现在,桃桃和神永浩二已经站到了榻榻米上,怎么回事?神永浩二他在干什么?他好像要退出比赛,是的,场上裁判已经宣布桃桃不战而胜!神永浩二你这才像个真正的爷们!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欺负妇女儿童算嘛本事?大家鼓掌。向神永浩二大叔致敬!”
我换好柔道服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腰带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走到榻榻米的中央。向着本场比赛的裁判员和早已站在那里等候多时的神永浩二鞠躬行礼。
“你就是桃桃?”神永浩二双手抱着肩膀表情孤傲耷拉着眼皮打量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是我,请指教。”我冲着这个气势逼人的小鬼子点了点头暗中戒备,神永浩二虽然长的瘦小枯干可身体当中自然生出一种强大的压力让我的心头不由一跳!果然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嘿嘿,很好!你的前两场比赛我都观看过了。说句实话。我对你的游泳姿势实在是不敢恭维。还请以后好好练习一下吧,拜托了!”神永浩二站直身子一本正经的给我鞠了一个躬。
“咳咳,我会好好努力练习的。请指教。”我表情尴尬的用拳头堵住嘴低头咳嗽了两声,什么意思吗?难道小鬼子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动摇我的信心吗?如果这样,那也太小看我了不是?
“吆西!(好的)今天这场比赛我准备放弃,希望你能够完成接下来的其他比赛,对不起,再会!”神永浩二向我和裁判员鞠躬致歉转身就要离开榻榻米。
“等等,神永浩二先生,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我可不相信像您这样的高手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轻易认输?脸面对于一个日本男人来说有时候比他的生命还重要,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我对这个日本鬼子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难道这里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嘿嘿,武士道虽然把名誉看得十分重要,可更加注重一个仁字和一个礼字,宽容、爱心、同情、怜悯的美德以及对他人的情感和关怀,善良的本性才是武士道的精神所在,克制自己的私欲,不能被**左右信念这才是武士道精神的真谛!裁判员先生,这场比赛我放弃,实在对不起了!”神永浩二向我和裁判员深深的鞠了一躬,看都没看站在场外面色阴沉的山田鸿次一眼傲然而去。。。。。。
接下来的第四项射击比赛和第五项跳水比赛更是毫无悬念,我和日本队的射击选手大岛由加利每人十发子弹用小口径步枪立姿向距离10米远的跑猪靶射击,我以领先10环的成绩轻松击败这个在雅典奥运会上为日本队夺得一枚射击金牌的上届奥运会冠军。
跳水比赛中,我第一个出场,凭借着孙晓萌给我的风的力量在10米跳台上助跑平稳、起跳果断有力、角度恰到好处、身体向上跃起高度充足,直体翻腾四圈半侧身旋转三周,姿势优美,转体快速,入水时身体与水面垂直,凭借水的力量水面上基本没有泛起水花!我的这套动作一气呵成!完美无缺!现场的观众嘉宾们再次轰动!那个站在10米跳台上的日本小姑娘,更是黯然神伤眼泪哗哗的一个直直的冰棍跳下跳台放弃了这场比赛。
上午的比赛到此结束了,我像民族英雄一样被欢呼的人群一遍一遍的抛向空中。。。。。。
“山田君,这一次恐怕你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嘿嘿,接下来我们要去全聚德吃烤鸭,你请自便吧,咱们下午见,哈哈哈。”郝琨心情舒畅的拍了拍山田鸿次不停抖动的肩膀走出了跳水馆的大门。
“畜生!一群畜生!巴嘎牙路!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山田鸿次看着郝琨远去的背影气急败坏的将看台上的水杯哗啦一声扫了一地,“柳生君,我不想再看见这群支那人丑恶的嘴脸,你该明白怎么做了吧?”
“哈伊!山田社长,这些支那人您再也见不到了。”柳生敬云的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让原本狰狞的面孔变得更加邪恶可憎!
“哈西列!(快走)”山田鸿次冲着柳生敬云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哈伊!”柳生敬云朝着山田鸿次的背影鞠了一个躬,扫视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跳水馆身子一晃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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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是在这里捉迷藏吗?”
柳生敬云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全聚德门前的停车场。作为大日本天台宗饭道山的甲贺忍者,柳生敬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骄傲和自豪。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还在读大学的小妹妹摆脱流氓的纠缠,他也不会一气之下失手杀死东京山田组山田敬一最小的儿子。像他这种身怀异能的甲贺忍者却要忍气吞声沦为山田鸿次的鹰犬,对于性情高傲目空一切的柳生敬云来说真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柳生敬云趴在华夏奥运代表团的中巴下刚刚在刹车上做完手脚,猛一抬头却看见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姑娘蹲在他的面前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你的什么的干活?快快的回家,不要在这里影响我的工作,哈压库!”小姑娘神不知鬼不觉的蹲在柳生敬云的面前,让毫无防备的柳生敬云不禁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不过,当他注意到小姑娘一双空洞失神的眼睛时刚刚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原来是个失去意识的人!巴嘎牙路!差一点没被你吓死!”
“你不是在捉迷藏?听你说话。你一定是个日本鬼子喽!”小姑娘瞪大了眼睛迷茫的看着柳生敬云,“那你看见我为什么还不举手投降呢?”
“巴嘎!白痴!”柳生敬云拿着扳手一脸郁闷从中巴下钻了出来,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小姑娘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小姑娘无畏的抓住了柳生敬云的胳膊大声的喊道,“举起手来!”
“巴嘎牙路!”柳生敬云气急败坏的扬起手中的扳手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失意的小姑娘。“白痴!滚开!”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