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砚歌并没看到!
她现在闭着眼,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灼灼的视线流连在自己的脸上。
砚歌心里快呕死了!
简直丢人丢到家!
送耳坠儿就送呗,为毛要用装戒指的盒子。
害得她还以为小叔送她的是戒指呢!
这自作多情的啊,心都拧巴了!
……
一路上,砚歌小心眼儿的还在和自己怄气。
眨眼间车停稳,她转眸一看,微惊:“小叔,怎么没回家?”
“这也是家!”
陆凌邺平静的语气让砚歌无奈,她按住他的手,小声建议,“小叔,家里刚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不回去是不是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下车!”
砚歌:“……”
这位大爷什么时候能不这么霸道!
眼看着陆凌邺下车后直接走到副驾驶将门打开,砚歌也只能认命的跟了出去。
熟悉的锦里别墅,不同的是此时的心情。
砚歌自知拗不过小叔,索性也就不再纠结,拉着他匆匆开门后,刚进入玄关,还没等说话,陆凌邺直接搂着一旋,将她锁在怀里。
靠着墙,砚歌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仰着小脸,下意识的双手环胸,“你要干嘛!”
陆凌邺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眸光微眯,一言不发直接动嘴!
他倾身狠狠地攫住她的红唇,软软如棉的触感让他的喉结中传来一声喟叹。
砚歌仰着头,吻了两下之后就推着他,“小叔……唔,你等会儿!”
喘着粗气,费力推开陆凌邺后,砚歌绯红的小脸似火焰般妖娆。
她眸子闪了闪,“小叔,黄安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凌邺眸色微暗,“这种时候你提她?”
他声音低沉沙哑,那么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刺激的砚歌头脑发胀。
她强迫自己镇定,拉着他的手,低声轻喃,“小叔,我也不想提,但自始至终你都没给过我一句解释!”
砚歌骤然变得低落的表情,惹的陆凌邺心里一阵烦躁。
他拢了拢短发,将笔挺的西装脱下,转身拉着她的小手走向了客厅。
砚歌跟在他的身后,悄悄掀起眼帘,眸光狡黠的一闪。
难怪会有人说撒娇女人最好命!
她真是体会到了!
陆凌邺将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他长腿一屈落座,顺便将砚歌抱在怀里!
“想知道什么?”
闻言,砚歌立马开口,“全部!”
陆凌邺眉宇微蹙,似是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给她解释。
见他陷入沉思,砚歌也没矫情,道:“小叔,为什么要和黄安琪订婚?”
“解决麻烦!”
这回答,砚歌不解,“解决什么麻烦?”
陆凌邺深沉的吐息,眸子冷然:“还记得海天一号上,韩泽出现在你床上的事儿吗?”
提及此事,陆凌邺的俊彦寒气森森。
“记……记得!”
“原本,不该是他。”
砚歌一惊,“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该是他?”
陆凌邺鼻翼翕动,一抹冷嘲的表情爬上俊彦,“因为,黄安琪安排了别人,但韩泽的出现是个意外。”
砚歌的心陡然一沉,“小叔?那天晚上的事儿,是黄安琪对我做的?”
“嗯!”
有那么一瞬,砚歌心里微微难过。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想到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即便她对黄安琪也没什么好感,但用这种事来陷害她,如果她的陷害得逞,现在她顾砚歌岂不早就身败名裂?
至于吗?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那……她安排的人呢?怎么会被韩泽顶替?”
陆凌邺薄唇微抿,“死了!”
死了?
一阵寒意从砚歌的心底猝然升起,她忍不住将前因后果想了想,最终下意识的说道:“死的那个人,就是最后见过我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