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奢望终究只是奢望。

现在的夜雾，还有一份理智，提醒着自己的身份，和祁墨之间的距离。

那不是一高一低。

更不是一远一近。

而是跨越了整个时空年轮的距离。

“那就留下来，其他不用想。”祁墨冷冷的说道。

他非常排斥，夜雾说离开的话。

他们彼此心里都明白，一旦夜雾离开，那就是一辈子的错过了。

终生不得相见，终生不得相爱。

“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分辨出，我和虞鸽的不同呢？”夜雾苦笑了起来，抓到了整个事情最大的根源。

“你当初就算是知道我不是虞鸽，你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许现在，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更或许，她现在已经回到她的世界，而他和虞鸽，也恩恩爱爱着。

“然后你一个人痛苦吗？”祁墨冷笑反问，“你是觉得自己太伟大了，还是太有牺牲精神了？”

“我……”

祁墨这三言两语的，讽刺的夜雾反驳都反驳不出来。

因为他就是说对了。

如果她假扮虞鸽的事情，祁墨就从来不知道，那么最后的结果，惦记的，只有夜雾一个人。

她当初离开的时候，就做好了，带着和祁墨的记忆，度过余生的准备了。

如果，当初她的罗盘没有被那个神秘女人抢走的话。

现在的故事，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你带我去找夜殇吧。”夜雾叹了一口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