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啊！孽缘！”白倾城最后站起来，“当年我一刀刺入了傲芙的胸膛，她就这样倒在我的怀里！”

红凤九痛不欲生，也随之一刀，刺穿了自己，凤王陨灭。

而白凤被凤族长老联起手来，赶出了凤族。

“傲芙！”终究是唤起了他的记忆，白倾城痛不欲生。

“傲芙！就是我们的太姑姑！”此时，容尔终于信步过来，说上了话。

“战耀司是太姑姑一手建造的……为了纪念她，鹰族的后裔，就是后来的战族。”

凤四芸一惊，原来战族就是鹰族的后人，那么她和战戎，难道是千年之前的注定？

不禁转头看向倒在罂粟丛中的战帝，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用深邃又迷离的眼神看她，吃力说道，“孤……在……”

突然，容尔三步跨坐两步，上前，一手卡在战戎脖子上。

“没有他，你会不会爱得就是我？”

痛苦的三角恋，从千年之前延伸到千年之后。容尔清雅的容颜藏着决绝。

她早该知道，容尔这等温文尔雅的面目下，藏着一颗多么果断冷绝的心。

这像是宿命，纠缠不清。

“放手吧！”凤四芸心中激荡，但是终究恢复平静，声音平淡的看不出一丝波痕，“不要像当年的白倾城，傲芙，红凤九那样了！”

“我爱的是战戎……我虽从没开口承认过这件事，但是今天我承认，我爱他！”

“若你执意要取走他性命！”凤四芸拿着利刀对准自己的胸口，“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他的！”

“为什么？为什么？”容尔失声惨叫。为什么凤四芸都愿意以命换命。

她为什么就瞧不见他的真心实意呢？

“爱也是成全……”这时候，僧人语重心长的话语在他耳边反复来去。

其实他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掐死战戎，其实只要他按下手中的暗器，这墓地就会顷刻间坍塌。

在最后关头，他松开了手。

双手抱头，蹲在角落，哭得似没人要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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