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已经死亡的人，即使灵魂没有消散，也会没有清醒的意识来想事情。

但是林然的意识却非常清醒，除了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其他的都完全没有大碍。

比如现在的他念动力可以无限用，想事情的速度比生前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现在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了，死亡了两次的他明白，即使在多的不甘，再多的挣扎也没有用处。

“说起来，这个地方和在系统空间的时候感觉差不多的样子啊。”

虽然看不到，但是林然还是能感觉到的，更何况他有念动力的加持，感知就更清晰了。

“没错哦，这里就是系统空间！”

沉默，非常久的沉默，自从这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这个寂静无比的地方出现，林然就沉默了起来。

如果现在林然还有身体的话，他脸色绝对会非常的通红，心跳绝对很快。

愤怒？狂喜？庆幸还是疑惑，这些情绪林然此时都没有。

化作灵魂的林然思绪非常的冷静，完全没有其他杂念，就这样静静的等待起来。

唰！

就好像他第一次享受系统治疗的时候一样，林然全身泡在了一团凝而不散的绿雾中，但是他却没有享受那舒服的感觉，而是看着地面的小丑。

“嘿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呢，因为要测试一下你的潜力，一时兴起完全停不下来，把难度加大了点。”

小丑不像林然，脸上带着面具一样的东西来伪装，他或者说它整张脸就是小丑面具一样，看起来浑然天成。

而现在它脸上却出现了不好意思的神色，让即使现在冷静的如同机器一般的林然都有吐槽的念头。

“试炼？”

单纯以为那些丧尸啊，死亡骑士啊天气什么的都是因为任务二造出的林然疑惑的问了一句后停了下来。

之前还在任务中的林然尽管有点疑惑，但是却没有想太多，但是如今冷静的他回想当时，却感到了很多不对劲。

“没错哦，试炼！与第一次任务的简单试炼不同，这次是单纯测试一下你忍受寂寞的耐力。要知道，以后进入一个世界的时间会更长，如果你没有这个耐心的话，就会如同前几次的宿主一样，以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

说到最后，小丑饶有兴致的看着林然的脸上的表情，想看看有没有变化。

“前几次的宿主？你没有和我说过这事吧！”

已经恢复**的林然一下到地面就冲到小丑面前，抓住它的衣领抬起来大声喝问到。

相比之前的林然，小丑好像更喜欢现在的林然，所以对于他的失礼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也没有问我呀，再说那些事情你知道了对你也没有用处，你们所在的空间根本不一样。”

边说，小丑还用它那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林然，表示这不是它的错。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林然知道，眼前这个小丑很多秘密，但是他更明白，他拿小丑没辙，更拿这个系统没辙。

看起来现在他好像很自由自在，可以自由出入系统，可以做任务获得奖励点来加强自己的能力。

但是仔细一想，他现在的情况不过是被强制绑架来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而已。

虽然能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能力者让他很高兴，而且父亲对他的期望也实现了让林然心里也有点骄傲。

可是对于系统，他实在生不起什么好感，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被系统吞噬了，虽然他不怎么在意，但是在怎么说也是他出生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得到的东西。

这些都是小事，但是进行任务的时候，林然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以防自己一步踏错，导致任务失败让自己抹杀掉。

这次的情况让他更明白了眼前这只小丑有着改变任务的能力，而所谓的系统在林然看来和这只小丑没什么区别。

死亡的经历，长时间呆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与敌人战斗时的紧张感，无时无刻都让他神经紧绷在一起。

情绪非常不好的林然盯着小丑一会后，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因为以后还要很多问题都要问它，现在得罪它是个不明智的举动。

放下小丑，林然也没有和它说话的**了，闭上眼睛后再心里默念“退出”，然后睁开眼睛。

“……为什么？”

视线中，一切都没有变，还是系统的空间，还是那只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的小丑。

“不为什么，你还没有完成任务呢，虽然这次是我的原因让你复活了，但是任务你必须继续完成。顺便一提，你现在不能兑换任何物品，必须考自己再一次去战胜那些阻碍完成任务。”

回答了林然的问题的小丑走到青铜大门之前，对林然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示意他过去。

“放心，这次我不会再设置什么其他东西了，而且我还会把你传送到你刚才坠地的那个地方，让你再来一次。”

说完，小丑嘀咕了一句后，青铜大门再一次打开，显示的场景和小丑说的一样，是那个他砸出的坑洞旁边。

听起来好像不错，但是林然却脸色阴沉的不说话，更没有上前的打算。

看到自己的宿主好像闹情绪了，小丑眼珠转了转，然后一脸高兴，好像想到了什么。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可以，我还有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你现在进入下一次任务的世界，去完成任务回来，这样就可以兑换物品了。而这次的任务我给你暂停，等你回来再进行，怎么样？”

想到这个主意，让小丑好像很兴奋，因为前几次宿主都是很快就挂掉了，没有试过这个有意思的办法。<推荐票）</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