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洗浴间的门一响,楚瑶头包着一条白毛巾,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走了出来,羊脂玉般洁白的肩胫和小脚都露在了外面,显得十分清丽脱俗。楚瑶在床边挂好睡衣,低下头凑近秦子禾的身子闻了一下,说:“子禾,身子都一股汗酸味儿了,赶紧去冲一下吧!”
秦子禾清楚楚瑶爱干净的天姓,知道这是必须的程序,刚才之所以那么说,是想让楚瑶先洗,如果自己先洗把浴室弄脏弄乱了,那是对她的不敬,虽然也有和楚瑶一起洗澡的时候,但那是在美国,如今两人分别这么时间了,一时间还不适应这种感觉。于是起身说:“好的,小姨,你看电视吧,我去洗澡了!”
秦子禾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楚瑶的头发已经吹干了,身上也换上了睡衣,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她见秦子禾出来了,身体往里挪了一下,拍了拍身边的床说:“子禾,上来吧,咱们躺着说。”
秦子禾把头发擦干,上床依到楚瑶的身边,立即闻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这是楚瑶身体上特有的清香,他十分的熟悉。楚瑶伸出一只胳膊让秦子禾枕着,看着身边已经长成大男人的秦子禾,心里一时间感慨成千,用手理了理他的头发,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子禾,你说说吧,对于你父亲的问题你有什么想法?”
楚瑶的一声叹息让秦子禾的心轻轻的一震,感觉非常不是滋味,头往楚瑶的怀中偎了偎,说:“小姨,小的时候我总问你我爸爸是谁,你一直对我说你也不知道是谁,现在冷丁就冒出一个爸爸,这让我一时间很难接受!”
楚瑶此时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抚摸着秦子禾的脸庞说:“子禾,那个时候不告诉你是有很多原因,一方面是你父亲何胜利的自身原因,另一方面主要是考虑你的学习问题,是不想让你分心,好好的学习。”
“他的自身原因?什么原因?”秦子禾忍不住问道。
楚瑶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叹息了一声说:“你父亲何胜利和你爷爷何忠诚当初是下放到靠山村劳动改造,身份都比不上劳改犯,你母亲和他未婚先孕是很敏感的问题,由于他当时特有的身份,这事一旦败露,那就上升到很严重的政治问题了,按照当时的情况,就是个枪毙!所以,你母亲宁愿一个人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肯说出你父亲,只说是被人强/歼了才导致的后果,怕影响名声才没有报案,就连你的姥爷她都没有告诉,你姥爷到死都不知道这个问题。”
关于自己身世的问题,前世楚瑶也和秦子禾说过一些,由于当时很不愿意接受,她说得有些笼统,不是很清楚,也就是一个大概情况,具体的他也没有耐心听,现在秦子禾却很想听听当年父母的详细经历,于是说:“那后来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