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易经想了想还是接手了这件案子,其实在他看来这事真没什么难的,主要是楚辞他们想错了方向,才会觉得难搞。
“让楚辞跟我一起去。”
正好教教他这天下并不是只有妖魔鬼怪,害人的东西各种各样,这一次他碰到的就是其中一种。
“行。楚风就交给你们嫂子了,让楚辞放心。”
大队长也想让楚辞多学一点东西,易经既然答应了要教就不会对楚辞有所隐瞒,这时候要是不答应才是傻瓜。
“嗯,那我出去了。”
易经拿着资料退了出去。
两人换了便装,开着车朝着夕阳区某个豪宅开去。为什么说是毫宅呢,因为这是一间四进的大宅,就算是在清朝时期也不是一般官员能住得起的。
所以住在这里的是一位政府要员,身份是(红)三代。
至于为什么(红)三代住在这里,(红)一代和(红)二代没有,只能说这人有钱有能力,早在十几年前这些古宅子还没有涨价到离谱时人家就瞧准了跟父亲借款买了下来。后来同父亲一样进入商界发展,不但还清了借款,还自己创下了一个偌大的集团。
“两位首长,请跟我来。”
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带着二人朝正院走去。
“不急,我先看看这宅子。”
易经打开阴阳眼,把整个大宅都看了一遍,记住了某些地方,然后才对管家说道。
“可以了。”
管家奇怪的看了易经一眼,他认识楚辞,前几天就是他来过后他们先生晚上才能安睡,只是第二天又反复了。他们到没有怀疑楚辞故意这么做,毕竟人家也是一位上校,犯不着这样。最后听他说他们那里还有一位高手,比他厉害多了,这一次就是专门把高手带了来。
虽然管家怎么看易经都不像高手,但是见楚辞在一旁,他很小心的没有露出怀疑。易经也不管他,任由他暗地里打量自己。
“就是这里,先生就在里面。”
“啊~放开我啊吼……”
正房里传来了惊人的吼声,还有东西摔倒摔碎的声音。
“老公,你醒醒啊~~”
一个女人的哭声,还夹杂着几句哀求声。
“爸爸……”
孩子的哭声,和他母亲的哭声混杂在了一起。
“是夫人和少爷。”
管家眼中露出了不忍,先生出事后夫人再也没有出去和其他夫人打过牌逛过街,少爷也没有去学校,天天在家里陪着先生。就算是这样,先生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易经摇了摇头,大步走进了正房。
只见一个相貌英俊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抱着头在墙上乱撞,身后是拉着他的保镖,和一旁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子。
那位夫人瞧着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但实际上易经知道她已经有三十了,那这个宅子的主人也有三十五岁,他们的儿子现在十岁。
“楚辞去定住他,再撞脑子就傻了。”
“好。”
楚辞拿出一张符,走过去定住了男主人。
保镖见状也就松开了他们拉着男主人的手。
“行了。”
楚辞走回易经的身边站好。
“清心咒。”
易经对着男人念了一遍清心咒,男人疯狂的眼神慢慢清醒。
“我这是……又发疯了吗?”男人一清醒定身符就被撕了下来,看着周围混乱的场景,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是啊,疯的还不轻了。”
易经轻笑,拿头去撞墙可不就是疯了嘛!
“你是?”
楚辞他认识,这位年轻人他却没有见过。
“我是易经,楚辞喜欢的人。”
“……”
一群被他的话震住的人。
“好你个楚辞,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人也不说一声。”
男人朝楚辞打了一拳,眼中带着欣慰,显然这两人早就认识的。
“我们以前是同一个大院长大的,后来我当兵他经商联系的就少了。”
楚辞跟易经解释。
“嗯。”易经点头,怪不得楚辞这一次异常的积极,原来是旧人。
“我是黄河,是楚辞的发小。”
“黄河?”是他知道的那个黄河吗?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我爸对黄河情有独钟以他的儿子就被他取名叫黄河。”黄河翻了个白眼,每个听说过他名字的人都是同一个反应,这三十几年来他都习惯了。
“主要是你这姓太适合了,你要不姓黄,你爸肯定不会给你取名叫黄河。”楚辞早就习惯了发小被人误会的场景,所以打趣他道。
“要是我姓长,我爸很有可能就对长江情有独钟,那我就叫长江了。”
黄河想了想,比起长江黄河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听到长江就想起那位极有名的笑星,似乎这个名字更适合他。
“不,你很有可能叫长(chang)长(zhang)。”
楚辞在发小面前明显活泼了许多,起码开玩笑的时间多了。
“虽然我现在打不过你,但是你这样在发小的心口伤撒盐是不是不太厚道?”
黄河面无表情的问道。
“还好。”
楚辞才不上他那个当,小时候黄河经常叫他‘一本书’,因为《楚辞》是中国汉族文学史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和骚体类文章的总集。
小时候的仇他还记得呢。
“你果然很记仇,过了这么多年的事还记得。”
黄河悲愤道。
“想忘记很难。”
发小两个你来我往把对方的黑历史都暴了出来,管家都带着人把正房打扫干净了,还上了茶和点心。夫人和少爷已经被带离了正房,正在院子里收复心情。
“好了,该说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