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深夜,路景才和王一然分开,回公寓的路上,王一然竟发了两张照片过来,上么还搭配了一段文字,写的是,这照片要是发出去,绝对能掀起话题啊。
路景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复他,只好来了个简单的,两个字搞定……晚安。
不多会儿,王一然又来了简讯,太淡定了吧?
路景没再回复他,而是笑着收起了手机。
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一点半,路景开门时看到门口的那双尺码稍大的男士皮鞋,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屋内没有任何光亮,闫贻东估计已经是睡下了。路景脱了鞋,轻手轻脚的进了客厅,先是喝了口水,随后便去了卫生间洗漱。
打理好个人卫生,路景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卧室的门。房内迎面扑来的温热,像是混合了闫贻东的气息,另路景十分着迷。正当路景回身关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股重力,将他重重地压倒在床上。
“终于舍得回来了?”黑暗中,闫贻东的双眸像似闪烁星光,那般明亮。
路景笑了笑,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等急了?”
“你说呢?”闫贻□□然低下头,一口咬住路景的肩膀,十分用力,路景的疼的呲牙咧嘴,口中求饶道:“疼,我错了还不行?”
闫贻东松口,笑着道:“是谁借你的胆子,敢跟我说滚蛋的?”
路景揉着肩膀,嘶声练练道:“谁让你不停的发信息,一时间没忍住就说了呗。”
“怎么?烦我了?”闫贻东装作生气的模样。
“那倒也不是。”路景再次搂着闫贻东,闭着眼睛说:“我还没红之前,绝对不会烦你的。”
闫贻东无奈苦笑:“咱能不这么现实吗?说点好听的你又不会掉块肉。”
路景猛的抬起头,在闫贻东唇上轻啄一下,随后又躺了下来,笑着说:“你不就喜欢我的现实吗?而且我也不想不跟你藏着掖着的,没意思。”
闫贻东长叹一声:“你说你这人,一点都不浪漫。”闫贻东翻身将路景搂在怀里:“和王一然出去,拍照片了?”
“嗯,他经纪人找人拍的,估计明天就能见到新闻了。”
闫贻东轻哼一声,接着又说:“炒作可以,但是不能假戏真做,否则别怪我生气。”
路景咯咯笑道:“你吃醋了?”
“有吗?”闫贻东侧过头,笑道:“我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别到时候迷失了方向,出轨可是无耻的行为。”
路景用力抱紧闫贻东:“我答应你,绝对不出轨,如果有一天,你对我不像现在了,也请你实话实说,我一定不会死缠烂打。”
闫贻东听路景语气所有改变,不禁联想到路景一直对感情方面比较敏感,这才轻声道:“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如果对对方没有感觉了,那就坦白说出来,绝不出轨。”
“嗯。”路景抱着闫贻东,将脑袋深深埋在他的胸前,闷声道:“现在你是我的。”
闫贻东笑着说:“你也是我的。”
不知不觉中,路景俨然习惯了与闫贻东的相处模式,现实,坦白,唯一有隐瞒的,就是路景是死过一次的人,不过就算路景想说,闫贻东也未必会信。两个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每次凑到一起,便是止不住的腻歪一会儿,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出于人类的本能了。
有一次,路景问闫贻东,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他怎么和家里交代,这么大的企业,总要有个继承人。闫贻东的回答是,我不是很稀罕,有没有人继承都无关紧要。
事后,路景猜想,闫贻东大概是受够了这样的家庭,宁愿回归到普通生活。
和谐相处下,路景接到了曹振兴发来的正式邀请,媒体发布会当天,不少记者对路景的到来显然多了一份关注,不停地询问关于这部电影的枝梢末节,路景向来严谨,怎会轻易透露消息,卖关子的同时,却又以玩笑的语气博得了不少记者的好感。
如此一来,路景便要穿梭于两个剧组当中,从早忙到晚,更是没有多少时间和闫贻东碰面了。一连四天下来,路景只睡了五个小时的觉,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了。
这天,路景刚从曹二的剧组赶到另外一个剧组,便被王一然拉到了一旁,关切道:“你这是要当铁人的节奏啊?”
路景无精打采苦笑道:“干的就是这行,没办法的事。”
“我看你还是找个时间休息一下吧,不然工作也干不好啊。”王一然看着路景露出微微的黑眼圈又说:“要不我跟导演说一下,这边的镜头你晚两天再拍?”
路景摇头道:“不用,我能扛得住。”
王一然叹了口气,无奈道:“努力是好事儿,可身体累垮了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