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副模样，凌云杰的动作一顿，紧接着，眼中的**也渐渐散去，终于，慢慢地放开了她，但手却没有松开，而是力度轻了许多，将她揽在怀里，也不说话，只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道歉。

林萧若始终都是呆滞僵硬的，张着眼睛空洞无光，被他揽进怀里好半天也没有反应，直到他一下一下轻拍着后背许久以后，她的身体才有了反应，一点点颤抖，而后，伸手从他后面环住他，抓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发出了呜咽的哭声，很低，却很伤心。

她那样娇弱，靠在他的怀里，带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凌云杰刹那间觉得自己空虚的心怀一下子充实了起来，就好像，就好像当年赵优琳靠在他怀里的感觉，莫名的心安了许多。

五年了，自从优琳死后，自己就再没有体验过这种更踏实心安的滋味了。

凌云杰抱着林萧若，竟有中好像是在抱着赵优琳的错觉，神情恍惚，这一刻，他私心地决定忘记自己怀中的女人是谁，而是把她完全当作了赵优琳来看待，不为别的，只为那分心安充实。

听着那低低的哭泣声，感受着怀中这份身体传递出的颤抖，他发现她那哭泣的声音竟也和赵优琳几乎如出一辙，凌云杰心中不忍，抱紧了她，哑声说道：“丫头，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他是在跟赵优琳道歉，为当年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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