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石屋外面的高松和两个秘书大概等了约一个小时,白池用轮椅推着高建国缓缓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白宝山。
看见白池脸上疲惫的神情和无奈,高松就明白只怕老爹的毛病连白池也无能为力。其实想想也正常,连华夏国各大医学院也束手无策的毛病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看好了呢?
推着高建国出门的白池其实一直在暗暗注视着高松的表情,看见不象是作假的,因为那种发自骨子里面的关心是伪装不来的。相反的由于身怀灵气诀的缘故,白池却感到轮椅上的高建国此时却是仿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好像放下了心头的一块石头一样,他在担心什么?
白池暗暗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更加的肯定高建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甚至白池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断定高建国就是那个什么新加坡那边的人。但是白池不准备说破了,他想的话,这说不定是自己的一个先机,在对方摸不清自己的底细的情况下占据的唯一的优势。白家村落后太久了,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高jing官,实在是有负所托,高省长的毛病我看不出来,估计是腰上的经脉受损,以我那点针灸的水平,治疗个头疼脑热的还过得去,象这种复杂一些的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白池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愧疚,仔细的看的话,好像还带着一丝的痛苦,仿佛在为高建国这位为老百姓做好事的**所惋惜,恨自己不能手到病除。
“没事的,白兄弟,不管能不能治疗,我也知道你尽力了,真的是非常感谢你,我想的话我们也应该告辞了。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通缉令已经撤销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没有一点的麻烦了,这都是连夜我老爹托人去办理的。”
高松说到这里,又从身后的秘书的随身手提包里面拿出来十叠钞票和一张白纸一支笔,递给白池,接着说道:
“这是根据规定对你被陷害冤枉看押的赔偿,一共是华夏币十万元整,你收下之后在这里签字就行了。”
伸手接过那钞票随手递给身后的白宝山,然后在白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交给高松之后,白池微笑着说道:
“真是谢谢高jing官和高省长了,相反的高省长的病我却没有帮上什么忙,真的不好意思。”
这时坐在轮椅上的高建国却和蔼的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小白啊,不管怎么样我老头子要谢谢你的,这都是小事,对了我看村口这阵势,你们是准备迁移到哪里去呢?你们整个村的人不少啊,光行李要装五辆集装箱的货车,这货车的租金可不便宜啊。”
白池眼睛眯了一下,随意的回答道:“人确实不少,加起来有将近两百口人呢,说到搬迁么,我们准备搬去京都。”
高建国听了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的疑惑,嘴上却说道:
“京都好啊,那里是大都市,要是用古时候的话说起来就是天子脚下。”
“是啊,我这不是被陷害怕了么?感觉着在京都的话总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陷害我这样一个乡下小子吧?”
白池不着混迹的笑着答道。
就这样高建国和白池两个人,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在那里旁若无人的你一句他一句的闲聊起来,看得边上的高松诧异不已,心里面微微的觉得不对头,心想自己老爹这是怎么了?怎么和白池聊得这么带劲?于是忍不住提醒了一下高建国,说道:
“爹,我们可以回去了,他们送您回去省里,我还要去看守所上班。白池他们我看也够忙的,我们就不要添乱了才好。”
“对对对,你们看我都老糊涂了,我们确实要回去了,这身子骨啊,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刚才白池给我针灸的时候,我躺在**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那么就这样了,我们先回去了。”
高建国笑着点头,随意的说道。
白池本来也是笑容满面的,但是他却发现了一个另外的小细节,那两个跟随高建国一起来的据说是秘书的男人,其中有一个身材偏瘦,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的那个在听到高建国说睡着了的时候,右手的手臂竟然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
其他人都没有感觉到,但是白池凭借着突破的灵气决的第三层却是很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个人身上的气息波动,这种波动白池太熟悉了,竟然是灵气决的第一层中期的境界,并且在刚才这个人竟然流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这个杀意的对象竟然是坐在轮椅上的高建国。
白池面带笑容,脸上没有丝毫的异样之se,反而亲热的拉着高松的手说道:
“高jing官,说实话我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到时候去了京都我还得找邓jing官有些事情,你把邓jing官的电话给我留一个吧。”
等高松留下了邓超的电话号码,推着高建国坐上奥迪的轿车远去的时候,白池还默默的站在村口死死的盯着远去的小车扬起的灰尘,脸上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当即白池就回身对白宝山说道:“立即召回所有在外面巡逻的铁卫,装车,出发,一刻都不能耽搁了。”
白宝山点点头,回身就吩咐村子里的人开始装车,并且还放发出了一个象二踢脚那样的炮仗,这就是召回在外面所有人的信号。
过了一会周不倒也赶了回来,应该是将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了,站在白池的身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