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我昨天不是说过吗?”
“姓别?”
“自己看!”
“杨清,这里是jing局,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小心我关你禁闭!”一二十来岁jing服女子大声喝道。
她此时手里拿着一只笔,把一对怒眼看着眼前少年,心里强压着满堂怒火。
就是这小子,昨天因为打架被抓了进来,今天又因为偷东西被抓了,倒好,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配合。
“杨清,我问你一句,你只用乖乖回答就是,再啰唆别怪我不客气!”陈小娴叫道。
陈小娴毕业于温环市风行jing校,才毕业的她就被调到本市jing局,这一切还是靠了她那市书记的伯伯。
“jing察同志,我希望你口气、态度都端正一些,别大声对我吼叫,我不是听不见!”杨清把身子坐直也大声说道。
没办法,杨清本也想好好说完的,但身前这浓眉大眼的女子好像吃了枪子一样,一见着他就大吼大叫的。
“我没说你是耷子,你只需好好活答我就是,姓名?”陈小娴把手里记事笔捏得紧紧的冷声道。
“杨清,杨树的杨,清水的清。”杨清瞪着眼道。
“姓别?”陈小娴把手里记事笔狠命按出个名字,这才抬头问起,双眼间依是浓浓怒意。
“男,和你不一样。”杨清抑扬顿挫的说道。
“好、好得很,我看你小子还如何狂,这次偷了东西,证据确凿,被关禁闭是逃不了的。”陈小娴一下冷笑起来。
“这位大婶,你非要把我当作偷东西的人我也认了,但还有人在审问室里,她们心里口里都有话说的。”杨清气得鼻子冒烟道。
“什么?大…婶,杨清,不是我说你,你有个刘青云那样好的伯伯,就因该知足才是,非要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么?”陈小娴把桌子一拍,怒身站起喝道。
“jing察同志,请注意你的用词,我杨清没有偷鸡,也没有摸狗,是我,是我被别人摸了!”杨清一下也跳了起来,该死!要不是这烦人的鎍铐,他真想教训教训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女子。
“好!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昨天包裹里都放着些什么?你这个变态!”陈小娴把手指着杨清骂道。
“那都是我用的东西,关你什么事,你这个火烈女!”杨清气势不减喝道。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一到温环市尽是碰到这些蛮不讲理的女子。
“你…女人用的你也能用么?”陈小娴气得手指发抖道。
“什么女人用的?”杨清眼珠子一转,忽地才记起来:“那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证据确凿你就无可抵奈了。”陈小娴坐下来笑道。
“好了,刚才是我态度不对,不过那ri用…夜用真的不是我的,是……”杨清嘴角发苦道。
“住口!”陈小娴拧着眉叱道,把手又指着杨清:“是又怎样?男人用卫生巾又没什么稀奇的。”
杨清彻底没脾气了,他还能怎样,这是人家的地盘,他如何辩解都是没用,还有,如今在此女眼里,他是个用卫生巾的男人,这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他还要如何做人了。
“咔!”审讯室的门被打开。
“小娴姐,那边的笔录已经做完了。”方才铐着杨清的男子拿着一份资料走进审讯室,只是在走动时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杨清。
“嗯!”陈小娴两条眉毛同时拧了起来,把手里资料往桌上一拍:“真的是这样的么?”
“嗯,另外有两名路人也出来指证了。”寸头男弯着腰轻声说道,双眼不住的瞟着陈小娴的面孔。
“行,你先出去吧,记得把门关上。”陈小娴一摆手。
“怎样,我是清白的吧?”见那寸头男将门带上杨清笑问。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在这里签字吧。”陈小娴把手里资料推到杨清身前。
杨清看着纸张被刺出许多笔眼,字迹坑坑洼洼的模糊不清,笑问:“火烈女,要不要再重新写一张,我怕签了字后做不得数。”
“快签!”陈小娴双手抱胸冷道。
“行了,把铐子给我解开吧。”杨清一笑,把双手递到陈小娴面前。
陈小娴似早算好了一样,把铐子就中间的链子攥着,往她身前一扯:“行,我给你开。”
杨清感觉铁链扣在肉间,心里不住的骂着眼前的火烈女。
“咔!”铐鎍被陈小娴慢慢打开。
杨清甩了甩手,对陈小娴又是一笑:“咱们之间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