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

小霞把眉毛一拧，旋即叉着小蛮腰说道，“还能怎么样好好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在里面很忙的吗？”

“我、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在外面一个劲儿地催，催什么催啊？”

“小霞，我……对不起嘛，可是、可是……”

“等等，有声音了，快过来听听！”

小霞没等韩亮“可是”完，突然脸色一变，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并且一把将他给拉到那些老旧机器的面前，扔给他一个耳麦。

韩亮本来是真的挺急的，但是听到小霞这么说，也很想知道对面房间里面在聊些什么，于是仿佛忘记了内急这码事，拿起耳麦戴好，认真地听了起来。

“李老板，一口价，一个亿！美元。”

耳麦里面传来一道生硬的中文，听得出来对方应该是老外。

接着，传来了李甫仁的声音，“NoNoNo！一个亿太少，至少得这个数！”

“What？五个亿？你在开什么玩笑？不行，绝对不行，不行……”

“呵呵，不要那么快就说不行嘛，我建议你打个电话给你老板，让他认真考虑一下，我也不怕跟你透个底，想要我东西的人不止你们一个，要不是看在曾经的交情份上，我早就送客了。”

“好，李老板，你等我几分钟！”

“好！”

接着，一阵沉默。

韩亮和小霞对视了一眼，看得出来两人都有点小紧张，因为有预感接下来的对话会有更大的猛料爆出，所以都有些期待。

果然，五分钟后，声音再次传来。

“李老板，我老板同意是同意了，但他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请讲！”

“我们老板要求至少要在三年之内，你的东西不能出售给其他人，只要你答应了这个要求，他立刻打款！”

“这个嘛……好吧，我答应了！”

“好的，容我再给老板打个电话，很快。”

“好”

“滴滴滴……”

“收到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对了，李老板，你能跟我说说，你这H型病毒到底有何独特的地方吗？”

“这个……要是你在先前问我，我是肯定不会说的，毕竟这可是商业秘密，但是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那就是自己人了，跟你说说也无妨。”

李甫仁看来兴致很高，也对，毕竟刚刚有五亿美元进账，想不开心都有点难，又想着反正这间房子里面很安全，装了防窃听装置，那就说出来也不怕了。

于是，李甫仁开始娓娓道来，“H型病毒算出自我旗下的医药研究所，历经他们全体上下将近五年的时间，耗费了大量的心血才研制出来的全球最先进的病毒原体……其最独特的地方，就是无声无味，而且无药可解！”

“啪啪~”

对方忍不住鼓掌惊叹，“太厉害了，还有吗？如果我们能将这些病毒卖给中东那些正在打仗的国家，肯定能够大赚一笔，李老板，你太有远见了，了不起！我敬佩你，来，我敬你一杯！”

“呵呵，客气了，干了！”

听到这里，韩亮和小霞同时将头盔给摘了下来，对视了一眼后，韩亮轻声问了句，“小霞，录音了吗？”

“放心，这些机器自带录音功能。”小霞笑着答道，说完，便将耳麦重新戴了回去，继续监听。

韩亮也没有墨迹，也重新戴上耳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