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后的一个月里萧晴频繁来拜见我,就许多律法的事情与我多次商讨决策,一时间我与她交往甚秘,对她也越来越了解!
萧晴虽然在官场上做了两年的官,可她不过才二十二岁,在我眼里她就如同是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姑娘,只不过心里年龄要成熟一罢了!
在巫协会和下属公司成立的那段日子,我对法律的条款了解的较多,所以在法律的事情上我可以得到许多的借鉴,对萧晴所提出的问题,全部都能给予她满意的回答,这让她对我表现的非常的尊敬和崇拜!
不容置疑,在她内心深处我彻底的征服了她,从此她便成了我在朝中最为信任的人!
律法的事情非常的麻烦,由于律法设计的面非常的广,内容很多,所以在律法的事情上我和萧晴一忙就是一个月,以至于我一直没机会脱身去军营锻炼!
在这个月里,我慢慢的变成了朝堂上的常客,虽然我很少过问王丞相和皇叔之间的争执,但我也会假装无意的时不时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惹的众人很是欢乐,群臣也开始慢慢的习惯了我的存在。
这天早朝,因为汉中纳粮的事情王丞相和皇叔又一次爆发了争执,两人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那样子似乎就像是要直接在大殿里动手一样,闹得不可开交。
汉中的郡守是皇叔的亲信,可是在纳粮时纳粮官发现,汉中缴纳的粮食里,在麻袋中附带了许多的沙土,这明显是在偷减税粮,一定是有人在从中牟取私利!纳粮官是王丞相的人,此时便被王柘得知!
蒙皇后曾和我过,王柘对汉中的土地垂涎三尺,一直想要得到汉中郡!此事正好被王柘抓到了把柄,王丞相便在朝堂上上奏此事,提出建议要罢免汉中郡守,换上他自己的亲信去继任!
皇叔一听自然不乐意了!几天前,庸州西城发生过民众集体拒绝纳粮的事件,虽然此事后来被王丞相派人前去平息,但这件事却又成了皇叔借题发挥的借口!皇叔也立刻在朝堂上上奏,要求罢免庸州郡守,推荐了一个自己的亲信去继任!
由于涉及到土地归属的大事,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时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百官对此只能叹息摇头,没人敢站出来话!
正当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准备动手撕打的时候,萧晴突然从队列里站了出来,伸手指着两人大声的斥责道:“住手,大殿之上不得喧哗,你们两人太过分了!”
王丞相正在气头上,他扭头对着萧晴大声的怒吼道:“萧晴!你一个的奉常,有什么资格站出来话!”
萧晴听完不为所动,她大步的走上近王柘,盯着他责问道:“我大庸律法早有规定,任何人等不得在朝堂之上大声喧哗,更不允许在朝堂之上斗殴!身为奉常,吾有监督执行律法之责,王丞相莫非要藐视我大庸律法不成?”
王柘听完一愣,气得脖子涨的粗粗的,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这是皇叔乘机附和道:“奉常大人的对,我大庸律法就是用来约束那些不守规矩的人!方才我情绪有些激动,搅扰了朝堂,在此我表示致歉,请皇帝陛下和皇后陛下原谅!”
完皇叔直接跪倒在大殿前,表示诚心认错!
王柘气得直翻白眼,他纷纷的瞪了皇叔一眼,只得也跪在大殿前认错!
因为萧晴的挺身而出,这给皇帝大哥和蒙皇后争回了面子,蒙皇后很是满意,不以为然的微笑着:“两位爱卿都平身吧,你们都是我大庸的栋梁,何必为了这事儿闹的不愉快呢!此事就这么算了吧,两位郡守都先不予罢免,给他们机会戴罪立功!汉中郡守立刻彻查纳粮掺沙之事,必须要给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严惩不贷!”
皇叔闷闷不乐的行礼道:“遵命皇后陛下,此事下臣定当亲自督办!”
然而王丞相却继续发难,他不怀好意的道:“皇叔,那汉中郡守原本是您的部下,您去督办此时恐怕有些不妥吧?”
皇叔愤怒的道:“王柘,你此话何意?”
王丞相冷笑着:“皇叔去督办此事,恐有包庇旧下属之嫌!为了皇叔的清誉,还是让老臣去督办此事为好!”
这王丞相似乎是在挑事,摆明了是在针对皇叔,硬要在汉中纳粮的事情上找出汉中郡守的犯罪证据,乘机扳倒汉中郡守让自己的人上位,看来他对控制汉中是志在必得!
皇叔气得怒不可言,进而改口对蒙皇后道:“皇后陛下,若不相信下臣,可派廷尉贾大人或内史陈大人去彻查此事!”
王丞相又刁难道:“谁不知贾大人陈大人均是你皇叔的人,这和您亲自去督办不是一回事么?”
皇叔气红了眼,指着他怒吼道:“王柘,你非要与本王作对不成?”
这时萧晴再次站了出来,她大声的对蒙皇后道:“皇后陛下,民以食为天,纳粮乃国家大事,处理不好很容易引起民变!下官既然已接任奉常一职,对汉中纳粮出现的问题有责任去查办!所以恳请皇后陛下恩准,让下官赶赴汉中去彻查此事!”
皇叔听完大惊,猛的转身看着萧晴,对她的举动显得很是意外!
王丞相见状道:“嗯,既然奉常大人愿意亲自去查办,此事交给萧大人来处理最好不过了!”
蒙皇后一时拿不定主意,她侧头看了看我,将众人的目光皆引到我身上!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很容易让大家知道我在背后为皇后出谋划策,于是我假装瞌睡闭上了双眼,希望这样可以蒙混过关!
随后蒙皇后叹息了一声,回答着:“那好吧,汉中纳粮掺沙土之事就交给奉常大人来查办!”
皇叔听完非常的愤怒,他猛的甩了一下衣袖,直接侧身背对着蒙皇后,显然这是对蒙皇后的安排非常的不满!
我立刻当众打了个哈欠,假装刚刚睡醒,然后迷迷糊糊的问着大家:“早朝结束了吗?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