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没有熬过父母的责备,因为我害怕我真的成为赵艳阳所说的孤苦之人,我屈服于父母的世俗观点,随后又亲手撕掉了我和大哥立下的字据。
不仅如此,我还在父母的带领下,轮流的去给长辈们拜年。不仅给长辈们取钱赠送养老费,还要借钱给我那些无数的表哥表姐和堂哥堂姐,我有时候真佩服我爸妈,他们怎么就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这一来一去的几百万又没了!
当父亲提出让我为村里捐赠巨款修筑公路时,我忍了,拿出来两百万将老家门前的马路一直修到镇里,全部改为水泥路。当父亲提出让我出钱为大哥在老家购地盖一栋大房子时,我又忍了,五十万拿来做大哥的最后保障,由父母去为他修一套乡下洋房。
当父亲最后对我说,让我为我们萧家修砌一栋祠堂时,我没忍住开口和他说道:“爸,我这个账户里连五十万都不到了!您还让不让我活了!”
随之我爸和我说道:“没事,你可以再去赚!拿四十万出来吧,修祠堂光宗耀祖这是必须着的事情,四十万也够了!”
我真心不想责怪我父亲的残忍,让我掏空一切去造福所有人,结果就只留我自己十万,他老人家对我还算不是很绝情。
最后我和母亲解释道:“妈,我一个月工资才一万多,因为之前帮一个公司做兼职才赚了一点额外的巨款。可是这么一折腾我一无所有了,现在那兼职我早就没得做了,以后我该怎么办?”
在如此苛刻的要求下,我除了装可怜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应付。
谁知这个办法竟然凑效了,母亲有些着急,安慰着我说:“啊,那你怎么不早说,那些钱就不用那么浪费了!不过没事,你哥不是欠了你四百万么,让他慢慢还给你吧,而且你以后还可以继续赚钱啊,重新去找新的兼职机会!”
我痛苦的说道:“哪那么好找,我已经把我所有的运气都用完了,把一辈子能赚到的钱都赚到手,然后也花完了!”
母亲笑着说:“你少来,跟我哭穷,难道让我给你贴钱么?我手里就只有五万块钱,还是你回来时给的,你要吗?”
我摇了摇头,叹息了几声后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我账户里确实被取空了,不过这只是我十多个银行账户的其中一个,虽然如此,我也没想到钱会花得这么快,如此下去我的财政开支非常的危险。
俗话说得好,入奢易回到节俭就很难,万一今后赤贫了我该怎么办呢?
很快就到了要上班的日子了,初六的上午雪花片片飞落,我终于开着车和文远章显云上了路。
父母送出了很远,但却不见大哥他们的影子,估计还在和亲戚们闹腾着呢。
告别了父母后,母亲的泪水感动了我,觉得我依旧还是她的儿子。
可是车子开出去几里后,我却将车子缓缓的停靠在路边,仰头看着天空中的雪花,伸手为自己掐算了起来。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吓了一跳。自从我开始学习老巫婆送给我的阴阳八卦术后,加上我被打通经脉后的命相变化,我竟然给自己掐算出一个悲惨的身世,原来我命中注定会众叛亲离孤独一生。
但从变数上看,我依旧还在三十岁的时候有一个转折点,但我却掐算不出成功逆转后的情况,因为卦象含糊不清依旧无法掐算。
“小舅,你脸上怎么脱皮了?”
听到章显云如此一说,我急忙对着车里的反光镜照了起来,果然脸上有好几处的皮肤都已经裂开,轻轻一扯一块薄薄的皮就被扯下。
我将这块皮放在手中,观摩了很久后问着文远说:“文远,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又中了新的咒术了?”
文远皱眉仔细的检查着我的脸部,然后又打开天眼看了许久,甚至运功帮我开始检查,最后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小舅,真是奇怪,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蜕皮哦,你看手上的皮也开始裂开了!”
我抬手看了一下,手背上果然有几处也裂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老巫婆动的手脚,这尼玛到底又是什么鬼把戏!
随后我们急忙赶去了长沙,然后在宾馆里我洗澡的时候发现,不光我的脸上和手上,我全身的皮肤有无数处开裂,似乎是全身在蜕皮。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莫名的恐惧感充满了我的全身,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第一时间赶回上海后,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老老实实的窝在家里。
华河集团的房子和车子已经退还给了他们,如今我们住在偏远浦东郊区,这是三师姐华晴赠送给我的房子。我每天坐在家里,一有空就扣扯掉落的皮肤,这蜕皮就蜕得可真快,一个礼拜的时间所有皮肤焕然一新!
尼玛,我竟然经历了一次蛇蜕皮的过程,露出的新皮肤比起之前来要白净许多,而且还很有弹性,连同小时候留下的所有伤疤也全都不见了踪影。
这几天我不停的照镜子,发现脸上的那些小坑小黑痣一个都不见了,整个脸部整洁干净完美无瑕!卧槽,这尼玛是谁啊,怎么长的这么书生秀气。
文远蹭蹭蹭的从楼下跑了上来,看到我后惊讶的打量着我,好奇的问道:“啊,小舅,你,你怎么又好像长高了一点了啊!”
“长高?”,我皱眉看了看文远,一直没留意这个。我记得文远有一米八二的身材,以前我虽然也挺高的,但看他的时候我还需要微微抬头,可现在我只需要平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