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潜粗声叹:“你是嫌我太慢吗……”说着,越发急促,只顶得腰上女子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柳,也幸好这柳是嫁接在那么粗硬的枝干上,若非如此,必然折断在这狂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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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秋娘提着一个食盒静静立在月光之下,默默地望着这一对人儿。这处别苑原本是将军下令不许闲杂人等进入的,可是她在将军身边侍奉多年,自然有一些人情在,是以竟然进来了。
此时她望着远处,却见月光之下暗影之中,那个女人埋首在叶潜宽厚的胸膛上,颈项以下被一袭长袍遮盖住,只留了一头乌黑的发丝飘逸在外,随着他们激狂的动作而摇曳,时而在月光之下的夜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形。而那遮盖住那个女人的袍子,也因为两个人激狂的动作而上下翻飞,几乎要飞离了那个女人。
她眸子里渐渐泛上泪来,透过这模糊的视线,她努力想看清楚自己想了那么久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此时此刻全然不是在自己面前那副一本正经的肃穆模样,他抱着那个女人,恣意逞凶,有力的腰臀前后狂摆,往上猛顶,顶得那女子颠簸流离,不堪折磨。他的动作,带着几分男人的主权意味,却有仿佛有几分讨好意味。
她苦笑,这个男人明明是略带木讷的性子,却干出如此荒唐之事,其实是正投那个银j□j 子的喜好吧。
她唇边泛起嘲讽的笑,眸子里水光中却是隐隐折射出点点恨意。
她紧握着手中的食盒,指尖开始泛白,脑中回想起许久前一个女人冷漠的话语。
他是我此生之中难以企及的男人,不能得到他,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既然如此,我便不能让他炫目于世,我一定要将他亲手毁掉。
犹记得,那时那刻,她年纪尚幼,满心里是对这个男人的爱慕,所期盼的不过是能够稍微离他更近一些罢了。
如今,她却开始品着这句话中的苦涩和落寞了。
假如不能得到,便要设法毁掉吗?
此时,暗影之中的一对男女,不知为何,忽然动作骤然停下,叶潜低吼,吼声压抑,犹如林中之兽,朝阳公主则是声声啜泣,*撩人,余韵缠绵。
秋娘眸中越发闪现恨意,紧咬银牙,攥着食盒,木然离去。
朝阳公主香汗淋漓,软绵绵的根本无法站稳,只得倚靠在叶潜身上。她斜看着不远处离去的身影,软声呢喃道:“你府中的下人实在没有规矩。”
叶潜将她整个用披风打横抱起,粗噶地道:“管她作甚,便是让她看到又如何。”
朝阳公主抬眸看他,眸子里却是几分不满:“这个侍女,我觉得眼熟,如今忽然想起来了,她的背影实在熟悉。”
叶潜是浑然不在意,身居庙堂高位,手握天下兵权,左右他的府中不是这个的便是那个的,他那里顾得过来,反正他一不克扣军饷,二不起兵造反,明人不做暗事,谁爱看便看。
朝阳公主冷哼一声,拿手指掐他胸膛上那点茱萸,轻轻撕扯。叶潜饶是皮肉耐疼,却也受不住,红着脖颈粗声道:“轻一些……”
朝阳公主满意地放手,挑眉道:“你可知道,我曾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叶潜让她坐在自己膝盖,又用手扶着她的后背,其姿势犹如抱着小阿狸一般,他笑着问:“哪里?”
朝阳公主轻启朱唇,缓缓地道:“碧罗夫人。”
叶潜一怔,不由得皱眉,这个女人的名号在他的生活中早已远去,如今乍然听到,仿佛尘封的记忆被掀开,让他有些不适。
朝阳公主眸中射出精光:“你待如何处置她?”
叶潜沉默片刻,终于道:“我会查明白,如果真的是,赶出去便是。”
朝阳公主斜看他一眼,便不再言语。
晚间,二人同床共枕,叶潜正是年少久旷,一次狂欢怎得解渴,心中想得是搂着香软的公主把她弄个天昏地暗,可是谁知一上了床,公主侧身朝里,慵懒眯着双眸,根本连看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光着臂膀赤着胸膛躺在那里,凑上前,就要着她的耳垂,谁知朝阳公主一挥手,皱眉道:“我困了,休要打扰。”说着真个闭眸仿佛睡去一样。
叶潜无奈,只好径自躺下,眼望帐幔顶端,可是长夜漫漫,身下难以克制的发紧。
闻着她的幽香,这种发紧越发的让人难以忍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明日不断更,凌晨星夜奋战,童鞋们,给点花吧,不然对不起作者熬夜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