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肉在火里多煮一会儿,毒素自然就分解了,生物毒又比不过矿物毒。不过,为了安心,赢宇翔还是决定用解药泡一泡。
把肉泡在那儿,赢宇翔开始制作弩箭,用那箭毒木。
箭毒木的树皮特别厚,赢宇翔很费力地才扒了下来。他从树皮上取了一些毒液后,就把那树皮统统地泡进了溪水里。
“放水里干嘛?”阿旺有点儿不解地问。
虽然他知道那树有剧毒,也会用那毒涂在箭支上,打猎时用。但他看到赢宇翔取完毒后,还把树皮抱着,走那么远的路,翻了一座山头,扔进水里,就觉得很是奇怪。
“在水里泡上一个多月,就会把毒泡没了。用它制作床上的褥垫,舒适且耐用,要是制作的衣服呢,轻柔还保暧。”赢宇翔耐心地解释给他听。
虽然是春天的季节了,但山里的夜晚却还是冷得让人无法忍受。粗布帐篷只能挡得住风,却挡不住寒冷。也幸亏有那块虎皮和盘羊皮垫底,四个男人才堪堪的挤在一堆,渡过了整个清冷的夜晚。
第二天,红日一出来,四个人就准备上路了。
“盐!”虎克悄悄地拉了拉赢宇翔的衣袖。哦,赢宇翔一甩头,跺了跺脚,“把这事儿给忙忘了!”砍了一晚上的木头,赢宇翔困得眼皮子都搭在一起睁不开了才睡,自然把那盐矿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他对这个时空的私盐管制没什么概念的缘故。如果要是有人告诉他,贩私盐的,不亚于贩毒品的,你看他还敢不敢这么神经大条?
赢宇翔对盐的理解,还停留在那个时空的概念里。也仅局限于“太贵了”这三个字眼的表层意思。至于深层面的社会问题,就是跟他解释了,他也未必能懂。如把盐再提到战略高地上,他肯定会嗤之以鼻的。自然也就不知道盐铁官营、酒类专卖问题,是此时的社会政治经济生活中的大事。
几个人慢悠悠地在整理着行李。虎克自然也就成了最主要的挑夫了。他的担子的重量,已经增加到四百公斤以上了。主要是多了三百多公斤的虎肉和盘羊肉。
赢宇翔也不知道虎克的极限在哪里,看他挑上担子的神态依然是那么轻松,他也就自然没有心理负担了。否则,欺负一个弱智,还真不是他这种有良知的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几个人沿着山道弯弯前行着。
赢宇翔睡了一晚上,就把那探盐矿的念头睡没了。而那几个人的死,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那世的警察来找他,他也会理直气壮地当那是正当防卫。至于是不是防卫过当,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走了大约一公里的路程,赢宇翔一行人,突然被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截堵在两面都是悬崖的山道上。
赢宇翔觉得纳闷极了,这些人难道饿得极眼儿了?看中了他们手里的老虎肉和盘羊肉?
“想要什么,都拿走!”赢宇翔对着那几个人喊。对于明显处于劣势,被人包了饺子的他,当然不会强势出头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窄窄的山道,左面是高不可攀的悬崖,赢宇翔抬头瞅了瞅,就算给他机会,那光滑如镜的石壁上,他也找不到一块可以挂勾子的地方。而右面离着脚底不到二尺的距离,也是悬崖,虽然能清楚地看到下面的乱石,不算太深,也就七、八层楼房的高度,却不知什么人可以跳下去不死。
他的抓勾倒是可以用,但他却不敢保证,在他还没下到谷底的时候,那些人会不会冲着他放乱箭。赢宇翔往前看了看,也往身后瞅了瞅,十几个人分开两头像穿着一串的蚂蚱,一个挨着一个地排着队,手里的十几张弓,弓弦满满地张开着,卡着黑洞洞的,感觉有拳头大小的箭头,虎视眈眈地正对着他们。
“有话好说,千万别射箭,要什么都给你们!”赢宇翔继续喊了一嗓子。那些人也不知什么目的,举着弓也不说话,难道真要把他们当靶子来练?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昨天的那五个弟兄哪里去了?”赢宇翔的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坏了,偷吃被捉了个正着。“什么兄弟呀?没看着啊?”赢宇翔只得睁着眼睛撒谎,“我们这一路过来,还没见到过其他人呢!”(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