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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捉奸一样【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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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阿年脚裸的手,宽厚有力。睍莼璩晓阿年觉得,他的手似乎比这太阳还热,甚至烫人,阿年低头,踩在沙子上,转了身走去别处,一步,两步,很多步,离他,越来越远。

管止深平躺,曲起一条腿,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沐浴阳光。他在想,阿年应该是认为他很下流,可是,男人,不就如此?日子很不经过,转眼他已经34了,爱,因此身体提醒,要性,管止深希望,36岁之前能有个自己的孩子,显然,这终成了独自一人的奢望。

在他初遇她那年,她年纪很小,16岁,可爱,温顺,笑容柔和,吸引了他的注意,从年初到年末,阿年都生活在他的目光里。当一道门前的风景深深的从眼眸入了心,久别重逢,见了阿年,他会有一种看到家的心安感,所以,当他在Z市重新遇上了大三的阿年,笑颜如初,温柔依旧,怎么才能做到无动于衷?

蠢动了的心。

阿年一直在远处,没再过来他这边,踢着沙子,时而回头看一眼管止深这边。他仿佛睡着了,没再有动静膈。

阿年脱下的鞋子在管止深那边放着。

一个人不知道玩什么,也提不起兴致,回来南方家里一趟,以为心情会很好,可是,变得,有一点糟糕。

在卖水的老奶奶这儿,买了一瓶水,坐在冰柜前的椅子上喝,跟老奶奶聊天,后来有人来买水,她就闭着眼睛感受家乡的阳光,睡着了脂。

睡得很安静。

直到,阿年被熟悉的气息弄醒。

睁开眼睛,管止深在她眼前,他手中提着一双鞋子,她的,他看她懵懂的睡眼,轻说:“四点多了,我们该走了,困了回去睡。”

这个时间了。

阿年四处看了看,的确,人少了。

管止深蹲下身,帮阿年把脚上的沙子弄掉,穿鞋。阿年唇干干的,低头说:“我自己穿。”

阿年低头穿着鞋子,管止深蹲着没有起身,阿年就在他眼前,弯下腰穿鞋,黑发就在他唇边,轻拂过。

穿好了。

阿年抬头。

管止深站起身:“走吧。”

他走在前,往那边走去。想抽一支烟,烟盒没在手。蹙眉望向已见一丝余晖的天边,笑了笑,五官好看。有什么不满足的,这样很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份让人痛苦的快乐,那就,一直继续。

阿年一直跟在他身后,不经意抬头,看他的脊背,他弯身拎起裤子和皮带,掏出打火机,还在翻找什么。

“找烟?”阿年见到席子那边的一盒香烟,走了过去,给他。

他接过,对阿年笑:“谢谢。”

阿年尴尬,他时不时的客气一下,什么意思。

管止深修长手指拿出一支烟,放在唇上,双眉紧锁的点上,抽了一口,把打火机随手塞进了烟盒里,递给阿年,阿年只得全都帮他拿在手里。

他只把昨天买的那条裤子穿上了,衬衫拎着拿在手里,戴上墨镜,离开。

阿年还是跟在他身后,

一路从原来走过的地方走回去,小镇这边路上行人很多,阿年和他,路上没再说话,不看周围,各怀心思。突然,“轰隆”一声。

声响巨大,阿年吓得站住不敢动了,管止深也愣住,声响震天,他回身看到被惊吓的阿年,本能地抱住阿年,手抚摸阿年的后脑在她耳边安抚:“别怕,应该没事……”一边安慰,管止深一边望向这个街上,什么声响这么大?周围的人皆是惊恐,然后,声音很久像是从街头传的,一个传一个,传到了这边,大概,是哪个工地爆破,正常,没事。

“是工地实行爆破,没事。”管止深对阿年说。

阿年心跳平缓了下,这感觉,跟寂静的黑夜里走在无人的路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回头见鬼尖叫,突然被鞭炮噼里啪啦炸了,是一样的。等周围行人都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恢复了,阿年也恢复了,这才尴尬的脸红。

然后,他穿上衬衫。

牵着她的一只手走,这,美其名,怕她再被吓到。

某年某月,画面定住在某美好一瞬,男人光裸着上身,身材挺拔极好,伸出双臂紧紧拥着他怀里受惊的女孩儿,女孩儿的嘴唇,大概,惊怕中是亲吻了那男人皮肤的,壮阔胸膛,最接近心脏的位置上。

阿年外婆对管止深说,别嫌家里简陋,这洗澡的地方估计比不了Z市你家。管止深不嫌弃。

阿年听外婆的话,把他的另外一套衣服准备好,等他冲完身体出来换上。突然觉得,外婆怎么这么喜欢他。

怎么不曾对方默川这样热情。

他换了一身衣服,皮带也是阿年帮他穿进裤子腰部的。阿年舅妈看着在阿年卧室说话的两个人,回头对自己老公说:“你觉不觉得,阿年说这个是她上司,是骗妈和咱们。”

阿年舅舅是个很让人放心的男人,洗衣做饭什么都会,不会拈花惹草,花钱也省,除了亲娘和老婆直系亲属,其他女人想从他身上捞一百块都难。阿年舅舅帮老婆做饭,聊了起来:“阿年说是上司,那就是上司,错不了。阿年的男朋友是方小子。”

死心眼儿的阿年舅舅了解,没听说跟男朋友分手,所以阿年跟这个上司,应该没什么关系。阿年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有时候阿年舅妈舅舅就愁阿年的事儿,要是有一天真的分手,阿年这性子,准吃亏,一定是方默川先不要阿年。

阿年舅妈剁饺子馅,说:“阿年很长时间没回来了,这孩子从来都报喜不报忧,你知道在Z市发生了什么变数。兴许早就分了,那个方默川当兵三年,家庭好出身好的孩子,一天没扯证,一天结婚这事儿都没个谱儿。说了算的还是方小子他爸妈……”

舅舅点头。“也是,一晃阿年过去三年了,没听阿年说见过方小子爸妈。”

“说的就是,一年里发生多少事儿,阿年分手了不告诉咱们,不让咱们知道,怕咱和妈伤心,妈身体也不好,阿年更不会说出来了。”阿年舅妈剁饺子馅的菜刀停在瘦肉上,想了想说:“那这么说就对了,你看啊,阿年这次回来,没提起过一句方小子。也没见接电hua跟方小子通宵聊不睡觉。八成分了,这新人带回来了,不好意思跟咱们说,主要是怕妈担心。”

阿年舅舅憨厚老实的人,老婆分析的他认为挺对路子,点头,叹气:“阿年,孝顺的孩子啊。”厨房聊着偏离了的事实。

阿年房间里,管止深让阿年把门关上,阿年不关,觉得跟他呆在一个房间已经很奇怪了,再把门关上,更加奇怪。

“晚饭之后你就走?”阿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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