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战场上,敌对的双方再次动冲锋。 ≥ ≦双方又互换了个位置,汗血骑回到了北面,与之前相比,他们的数量几乎不变,倒是那开始就被追赶的马匪死伤惨重,无心再战的马匪失去了继续战斗的决心,他们没有再次掉头,错马过后就直接向南逃命了。
汗血骑士轻蔑地出了嘲笑的嘘声,悠闲地开始轻松的春游猎杀,追逃双方都向着黑子的隐藏所在奔驰过去。
“放前面的逃兵过去,截击汗血骑,记住,缠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起来,不要伤了战马!”
黑子下达了作战命令,满脸的喜色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
没驮率领着仅剩的十多名溃兵从黑子的埋伏圈中穿了过去,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着那隐隐绰绰的伏兵,慌乱中,他无法判断那些突然出现的伏兵到底是哪路兵马,不过他知道,至少这些伏兵的目标不是他。
逃出没多远的没驮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排山倒海般的冲杀声。汗血骑骑士转眼就淹没在伏兵的羽箭之下,两面夹击的伏兵把他们截成了数段,并实现了包围,激烈的厮杀惊天动地。
在没驮的眼里,那些追击他的汗血骑士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狠角,没想到那些神奇的伏兵居然丝毫不逊色。他们的战马可能要差了些,可是从战术和技巧,还有兵器上,他们都占据了优势,而且人数上的优势更是汗血骑士所无法弥补的差距。
被死死缠住的汗血骑无法挥出度快的特点,完全处于被动挨打之颓势。得势不饶人的伏兵沉着冷静地将包围圈中的敌人一个个砍翻落马,再顺手将他们的战马牵走。
最气定神闲的是胡一箭,他没有随军冲锋,而是在百步开外,寻找猎杀的机会,任何悍勇之士,或者顽强的指挥者,都逃不过他的冷箭,一连四箭,包括敌军的主将,都被他准确射落马下。他不担心战果被抢,他的箭杆上都刻有他的名字。鹰骑的将士们不遑多让,疯狂地用弯刀争抢着越来越少的的敌人头颅,随着时间的推移,能继续战斗的汗血骑士屈指可数,眼看就要全军覆没。
混乱之中,两名汗血骑士突破了伏兵的包围,带着浑身的血迹和无数的创伤,慌不择路地冲向驻马观战的没驮。被欺负得快患上郁郁症的没驮,毫不客气地将他们的脑袋留了下来。
伏击战结束之快,出了没驮的预计。一丝忧虑和担心出现在了他的脸庞上,从此,这里又要多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这以后的日子恐怕更加的难过。不知道为什么,没驮没有带着收获的两匹汗血马离开,而是侯在了那里。
得益于鹬蚌相争,成就了黑子升任为千骑将军以来的场伏击战。士兵刚刚报上来的战果,斩五十余级,俘虏也有四十名,缴获完好的汗血马八十匹,另有十二匹带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逃脱的敌人一共有七人,其中两名被眼前这个叫没驮的给砍了,战马也给牵了回来。
“你为什么不带着战马逃跑,难道就不怕我杀掉你吗?”
马匪献投名状的行为多少出乎了黑子的意料。
没驮面有苦色,若是平时,他早就带着两匹神骏的汗血马逃之夭夭了,哪里还会傻乎乎地将宝马献上,甚至有可能搭上他的性命。这个就叫形势比人强,失去了宝贵的粮食,就算多几匹这样的骏马又能如何?难不成忍心把这样的马给杀了吃掉?
怀着一丝的希望,没驮将他的性命赌上了,操着一腔突厥语道:“若非将军义助,没驮恐怕早已遭到厄运,所以,没驮的性命从今以后就属于将军的了。再说,这战马本来就是属于将军的战利品,没驮只不过是将恩人遗漏的东西捡了回来而已。望将军收留。”
听了这话,黑子还真的挑不出他的毛病。
“呵呵,这样就想加入我们?恐怕诚意还不够吧。”
黑子淡淡地说道,这些惯匪奸狡的很,尤其是这名脸带刀疤,油嘴滑舌的马匪头子。一个不小心,就会出大问题,可是刚刚己方死伤了近十名的骑士,也需要有经验的士兵来补充,眼前的十数名悍匪就是个不错的料子。黑子甚至想到了把没驮干掉,再吞并他的手下。
没驮赶紧再献策道:“将军刚刚歼灭的敌人是阿了提的汗血骑。他们与我生争执,把我的牛羊粮食抢了。就在北面不远,还有二十来饭桶在看管。如果将军不弃,没驮愿意带路,为将军夺取粮食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