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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我自己上药!”长歌喘息加重,她低垂的凤眸中,布满氤氲水雾。
离岸大步离开,将门板摔得震耳欲聋。
长歌缓缓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许久一动不动。
孟萧岑,那人是刻在她心上的一颗朱砂痣,抹不掉忘不了……
日薄西山,一大片橘色的光影,从窗外漫洒进来,昏睡着的长歌终于动了动身体,臀部传来的疼痛,终是提醒了她,扭头看去,白玉膏就躺在一边,她自嘲的勾笑了声,拿起药膏,褪了半边裤子,给自己胡乱涂抹了一通。
她在奢望什么呢?
孟萧岑此刻,恐怕美人在怀,又岂会想起她?
离岸敲门进来,那厮容易生气,也容易解气,摔门走时,那副恨不得揍死她的表情,还历历在目,此时却端来一大盘丰盛的晚膳,生怕她饿死,他冷着脸道:“起来用膳。”
“呜呜……我起不来。”长歌撒娇,她最了解他,这一招对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最管用。
离岸脸色一沉,出口却是,“那你躺着,我喂你吃。”
果然,男人就喜欢女人弱不禁风,这样才能激起他们怜香惜玉的柔情,连离岸这厮也庸俗的很。
长歌自顾自的想着,索性更娇嗲的应他,“离岸,你对我最好了,不如呆会儿把衣服也帮我洗了吧。”
裤子上沾了血,穿着挺不舒服的。
离岸抖了身鸡皮疙瘩,他舀了一勺粥放在她嘴边,满脸黑线的轻斥道,“你正常点说话行么?换洗的衣物给你整理好了,膳毕换下,我给你洗就行,不需要对我用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