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何必要生气?纯粹是伤了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浴室中的声音哗哗的传来,林牧深眸黑沉潜,边解开衬衣扣子,边往浴室内走去。
光裸的娇躯透过玻璃若隐若现,而她似乎因为水流的声音并没有听到他的动静。直到玻璃门被拉开,她腰间被一双麦色有礼的手臂圈住,而身后他健壮精瘦的躯体贴住她,她却并没有理会,只拿过洗发水要洗头。
揉搓头发的手被握住,由他接过,替她洗着,韦默默则闭着眼睛,慢慢享受他的手指的舒服按摩。
“舒服吗?”
他低哑的声音问着。
“嗯!”
韦默默应了声,而后他拉过喷头慢慢为她冲洗着。
冲洗赶紧之后,他才又抱着她,静静的站在浴中冲洗着。
“我与安知行七年前就认识的。”
韦默默没有出声,之前两人的对话,她也明白几分。
“那时他与素素更熟悉,两人——”林牧深话顿住,似又不打算说这个,更似担心她的反应,“总之七年前因为某些原因,他去了美国。之后就再没有联系。”
韦默默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心中冷笑,他说的等于没说。
“默默——”林牧深的手臂一紧,“我不能告诉你一些事情,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那些事情是他们的伤痛和,我不想去揭人伤疤,而且这与我们之间并没有影响。你只要记住,我对你是有心的就好。”
“嗯!”她还是只反应淡淡,头靠着他的胸口,“其实你真的不用对我解释的。我并不想知道别的事情,只要知道你身为我的情人没有再找别的情人就行啦。你知道,身体这个问题,基本上都是有洁癖的。”
她说的是心里话,并没有掩饰。只因她真的明白了,越有心越伤心的。
林牧深脸色微沉,他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了。这个别扭又倔强的丫头,现在总是让他招架不住的。
他扳过她,抬起她的下颌,审视她的表情,淡漠又平静。
心中叹息,他只噙着无奈的笑容低首吻了吻她的小嘴儿,“帮我搓背!”
韦默默翻了白眼,“你竟然敢让金主给你搓背?”
林牧深眉眼笑开,眼中顿起,“那我帮你搓。”
“不要!”她眼睛眯起,这个男人经历太旺盛了。昨天差点没折腾死她,休想再来。
她转身,“我已经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可是脚步还没迈开,却已经被他拉了过来,紧紧牵制在怀中。
“林市长,您都四十的人了,什么事情都节制些,悠着点吧!”
韦默默扯扯嘴角,虚笑了下,劝诫的说着。
不过,她可是真不知道男人的不能碰触的痛点是什么。
话一出,林牧深脸色倏地阴暗沉下,语气都阴阴的问着:“你嫌我老了?”
“没,我——”她一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刹那的危险,赶紧要否认,却直接被堵住了嘴,不由她分说,林牧深将她推到墙面背靠着,凶猛的来势,让她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年龄是奔四的人,但是身体却不是。
背后的白瓷的冰凉和他带来的火热交织,韦默默终陷入了一片说不清的激情缠绵中,肢体紧紧交缠,气息重重混合,他在她体内有礼的撞击,而她只能无力的呻吟。
真是要命,她愈发贪恋他带来的欢愉和他的极美的魅惑,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男人能让她在**的那一刻如此的满足吧。
纵欲总是不好的。韦默默这样告诉自己,可是,身体疲累,却像是对他的缠爱上瘾,她一再的斥责自己的贪欢,而重点其实都是他的勾引。她都担心他要是纵欲过度,往后的几年是不是会有影响?
韦默默坏心的笑笑,以后她怕是再不敢这么当着他的面说了。男人看来对这方面真是计较的很。
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身,韦默默要收拾东西上班的时候,竟然忘了昨日她做的准备。
皱皱鼻头,韦默默想了想,打电话叫来了快递,将昨日准备的纸条都快递给了林牧深。然后给他发了一个短信,内容为:“快递给你惊喜。oo!”
他没有回信,估计可能在忙,但那不要紧,希望那些查信件的人不要将她的信件扔给别人随意解决了就好。
去了杂志社,韦默默忙活了一阵,听到同事们闲聊时关于梁氏公司的事情,她才想起这一出。不知道这件事情与齐微是否有关系,或者她应该找她聊聊的。
只是她的电话打过去,齐微的手机关机,打到她办公室,秘书只说她出差了,不在c市。心中一团疑问只能这样存着,等着她回来给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