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宠抬手:“算了算了,这蛮子,一定又喝酒去了,让他去吧。”
近卫很惊讶,心中满是疑惑,主公从来不会叫典护卫蛮子的,从来没有,主公对典护卫亲如兄弟,典君的尊称在军中无人能及,今天主公怎么?
摇摇头,近卫就出去了,走的时候还回头偷偷看了一眼段庆。出门之后,近卫靠近另一个,轻轻说道:“小心点,有点不对。”
刘宠与张咨谈论了半个时辰有余,呵呵笑,一月的天气正凉爽,段庆却满头大汗。刘宠笑容越来越浓,让张咨感动不已,自己的成果能得到主公承认,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段庆往前走了两步,很轻,很慢。刘宠瞄了一眼,也当没有看见。
刘宠呵呵笑:“子仪,太好了,我有你,何其幸运。”同时双眼直直的看着张咨,却见张咨一脸的激动。刘宠点点头,说了一句:“子仪,你帮我拿那边的盒子过来,就在那边。”刘宠突然指着军帐另一头对张咨说道,张咨想也不想就站了起来,过去了。
就在此时,刘宠突然一声大喝,端坐着的身子双手用力往上一翻,整个木案被刘宠巨大的爆力旋起来,破空之势往又趁机往前走了两步的段庆身上飞去。
段庆眼睛一睁,瞬时间变换,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也大吼一声,双手如同鹰爪一般,往另一边的案上抓去,一个竹简,他刚才抱过来的之一。
刘宠掀翻木案的同时,双脚眼睛用力一蹬,巨大的身躯毫不费力的巨熊跳跃一般跃起来。想也不想,左腿就对段庆猛踢。
段庆抓住竹简,脸色笑容,手指头一捏,噗啪的声音,竹简粉碎,中间竟然是一柄闪亮的匕,暗红的表面一看就知道含有剧毒。
段庆回头,笑容顿时消失,好快,陈王来的好快。刚才的都是在瞬间,此时陈王的脚竟然已经到了自己的门面。
“噗---”段庆没有躲过去,重重的挨了刘宠一脚,只感觉漫天星辰,军帐转移,浑浑噩噩。段庆吐了一口鲜血,手中匕却死死的握着没有被踢飞。
刘宠歪着嘴一笑:“还挺耐,有点意思。”
此时,张咨惊恐回头看着,大叫:“主公,段庆,这?”
刘宠摇摇头:“子仪,我相信你,你被骗了,他是刺客。”
刘宠和段庆的动作岂能不惊动外面的近卫,顿时间,吼的一声:“谁敢动主公。”另一个在外头大吼:“来人,刺客,保护主公。”
接着,刘宠却听到典韦的怒吼:“匹夫,俺好心与你饮酒,竟敢拿小刀戳我,死来。”
刘宠眉头一皱,听典韦的声音,应该无恙。然后看了一眼段庆,说道:“好手段,好准备,李旻还是孙坚,或者是袁术?”
张咨已经瘫坐在地上了,然后,瞬间又是狰狞,望着段庆,恨不得吃了他。就在此时,外头一阵吵闹,不仅仅是近卫冲进来的声音,还有别的。
“流民闹事,杀人了,流民营乱了。”
两个近卫瞬间冲了进来,一看,举着刀毫不犹豫的冲段庆劈去。
刘宠:“留活口。”
段庆被刘宠踢得七荤八素的,加上两个近卫可不是吃素的,瞬间被就制服了。又进来一个身影,却是典韦,没看清人就大吼:“谁,是谁,死来,休动俺主公。”
刘宠一惊,只见典韦胳膊上一个窟窿,鲜血直冒,脸上还溅了一脸血迹,这应该是别人的。
然后典韦一看地上的张咨,顿时大怒:“贼子,吃我一戟。”
刘宠大惊,急忙:“典君住手,子仪无辜,你无恙否。”
一句话,让张咨和典韦都感动不已,一个被信任,一个被关心。
张咨跪地不停磕头:“主公,主公,我有罪啊。”此时外面的动静一响,张咨再傻都明白是什么情况了,去尼玛的张安,老子回头要剥了你皮。
刘宠看了一眼,段庆眼睛被制止,刘宠急忙大步走出军帐,看见一群人慌张的往这边冲,应该是知道自己有危险要过来救援的。
刘宠一出现,大家心安不少。刘宠:“传令,军营之中,乱者,斩。命令李典去流民营,记住了,那只是少部分人的不轨之事,不可牵连其他人,去。”
然后回头:“子仪,我是相信你的,现在不是说这么多的时候,你去流民营,配合李典平静,有顽固之徒,杀。”
张咨惊慌的站起来:“是。”然后怨恨的回头看了一眼段庆,心中感动不已,这个时候,主公是信任我的。
荀攸也冲冲过来,批头就是冲典韦来一句:“典护卫,以后还敢饮酒否?”荀攸脸色满是怒色,书生之怒,让匹夫汗颜了,典韦听到这一句,想起刚才的事情,内疚得指甲都掐进肉里面去了。
刘宠一笑,也好,让典韦记住这点也好,这不是刘宠怕死,而是刘宠隐约记得,典韦好像就是这么死的。
“好了好了,典君护我,必有周全,军师不要说了。”
刘宠一开口,典韦更加噗通跪下,哭了出来,你能想象,一个巨汉,一个丑鬼,哭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吗,一个字,更丑。
刘宠哈哈哈大笑:“典君起来,这样很丑哦。”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
转头看着脸无血色的段庆:“你还没有回答我,是谁呢?”
“哼,相国要你死,叛贼。”
荀攸也是急忙过来一把制止住刘宠,大声说道:“哼,董贼小手段,岂能断我大汉之忠义,今天就用你的人头,告诉董贼我主决心吧。”
刘宠一愣,这怎么能是董卓呢。然后看着荀攸,突然,哦,对,对,一定是董卓,一定是。
刘宠心中却暗恨,李旻,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