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你…’,田牟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我搜刮,我搜刮不是为了你们吗?每日赏钱过万,风雨寒暑都还有补贴,讲这种话,什么为民请命,连为民请命这四个字,都写不出来得杀才,懂什么为民请命。
‘好,好,邵统领有这份心。本帅哪会不同意,本帅会考虑得。邵统领请回吧。’,反正本来就是个恍子,到时候再收回来就是了。
‘回去?,这个时候猴子一脸挣拧得走了过来,全然没有邵泽前面那嘻皮笑脸得样子,‘哪能说回去就回去,我表叔住在那里。他跟我哭诉说,当地被那个死要钱刮的天高三尺,这怎么算。不用补偿他们一点吗?’
‘就是,不补偿一点,我们怎么跟乡亲父老交待。’,黑猫也上来了,现在不跟猴子抬杠了,‘再说了,我们就这样回去了,万一使帅转头就派其他人去平乱,我们怎么跟父老乡亲交待。’
田牟听到得几乎要昏过去,跟父老乡亲交待,是要交待什么,不过就是随便编得一个藉口,怎么到你们这里,一个个都跟那破地方沾亲带故了。
一个转头,他狠狠瞪着张君珍,你不世说媒问题,怎么现在都出问题了。你不是说就是来要开拔费,现在怎么变成为民请命了。
‘诸位壮士,你们的要求,使帅都知道了。关于当地刁民抗税,也是钱县尉报的,想来这其中定然有蹊跷,使帅也是被钱县尉蒙在鼓里,诸位先回去吧,留几个代表在这里就好。使帅向来诸位将士不薄。’陶令之说话了,设法帮忙缓颊,可惜…
‘弟兄们,使帅想这样大事化小,你们肯吗?’,花狗转头对阶下得军士喊道,‘不!不!不!’。
阶下军士激烈回应,不仅大喊着,还舞动兵器,有的直接敲击盾牌,有的是拿兵器互碰,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使帅,我看你还是先把弟兄们得开拔费,还有要给乡亲得补偿,都下来比较好。’,邵泽故作为难道,‘下来了,我比较好跟弟兄们说话。’,田牟话都说不出来了,刚刚还是为民请命,现在又要补偿,还要开拔费了?你们不是连城门都没出去吗。
‘回,先回去。’,抖嗦了半天,田牟好不容易吐出这几个字,一干人等急忙扶使帅回到府里,只留下外面一堆鼓噪得军士。
‘这都什么东西阿,真是。’,小狗走后,二狗来了。把今天得情况,向李忱报告。李忱气得直拍桌子。前几天还以为事情搞定了,虽然银刀军还未出城,但是上下通力合作,各各都希望银刀军完蛋,在他想来邵泽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没想到,到了今天早上,情势急转直下。
‘结果呢,使帅现在人呢?’,李忱问二狗道,‘使帅府你们有办法进去吗?’‘行,没问题。’,二狗拍胸说道,‘现在使帅府乱成一团,我们到里面偷鸡摸狗都没人管。’
‘当然啦,我们是不会作这样的事情得。谁还敢再做些偷鸡摸狗,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们。’,看到李忱脸色不善得瞪着他,二狗急忙改口道,‘对了,叔,我留了几个人,关注着使帅府呢。有什么消息一定马上会通知我们。那个田牟,真是没用,他一回到帅府阿…。’
‘我掐死你…’,田牟一回到帅府,第一个就想把出主意得张、陶两人给掐死,要不是他们胡乱出主意,今天也不会闹倒这个局面。
‘田帅,田帅,现在不是追究责任得时候,还是先应付眼前吧。’,看到张君珍被掐得几乎断气,陶令之急忙劝解道。要知道,田牟平常可是很敬重他们得,现在几乎都要掐死他们,可见得他有多生气和恐惧。
‘现在怎么办?’。田牟有点慌乱,‘现在府库里面还有多少钱粮?’,陶令之问道,他打算先一笔费用下去,把目前情况应付过去再说。
‘没多少钱了。’,管库房得吴判事说道,‘早在前些天,就拨了不少钱、粮出去,现在要应付那些兵奴,恐怕力有未逮,况且…。’
‘况且什么,有话快说。’,田牟见到吴判事吞吞吐吐得,不耐烦喝道,‘况且,下官担心,他们拿到钱粮也不会走得。’
‘你的意思是说。’田牟手足冰冷,‘恐怕就是那个意思了,银刀军又要逐帅了。’。这种事情,田牟哪会不知道,只是他不愿意面对而意。如今,看来,这层这羞布是遮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