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腹部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视线好模糊...四周的人在说什么?为什么听上去那么古怪的语言我却能听得懂?外面的厮杀声又是怎么回事?
“公主...用力啊...孩子就要出来了...”
“敌人就要杀进来了,快派人保护公主...”
“不行啊,公主难产,孩子出不来啊...”
“快去把先生请过来!”
“啊——”在东陵市的一间出租房里,阿依古丽猛然间醒过来,她坐起来,看了看表,才一点半,还有一阵子天才亮,她不由得倒回了床上,“这个怪梦做了好几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带着这种想法,阿依古丽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与此同时,在东陵大学旁的茗韵轩里。
“少爷——你又和掌教真人他们打架了!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琴姐,不要计较这种小事啦,难得我们天师道后继有人,这是多么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啊,还是赶快把菜端上来吧,这都快半夜两点了,赶快吃完好让年轻人回去睡觉啦。”
“要我说啊,就少爷这个样子,干脆饿死他算了。”小青一边往桌子上端菜一边说道。
“哼,下回再不老实,就饿你半个月。”琴韵恶狠狠的说,话刚说完,就先把自己逗乐了。
菜很丰盛,有肉有鱼有蔬菜足有七八道菜,还有一大碗羹汤,主食是三种米煮的米饭,菜上齐之后,所有人都坐下来开始吃饭。
“琴姐和青姐的手艺真好,师兄,你可真是享福了啊。”唐诗明显心情很不错,飞快的扒光了一碗饭,正在盛第二碗。
“呵呵,那是自然,不过,要不是你们俩抱得太忘我,我们又何苦大晚上的站在山上喝西北风?”钟离渊笑道。
“师兄——”唐诗羞得满脸通红,看着众人的目光,宋辞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埋到饭碗里。看着二人这种样子,剩下的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不过师兄,小宋刚不是说有人为他举行了‘开灵’吗?到底是谁啊?你有没有什么头绪啊?”莫宇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问。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能说,他是谁,你们ri后自然会知道的,不过小宋,你要记住一句话。”
“什么话啊?”
“任何人、甚至你的父母都可能会背叛你,但是只有他绝对不会背叛你。”
“啊?”在场的唐诗、宋辞、莫宇和米静听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钟离渊也不解释,“时机未到,顺其自然就好,赶快吃饭,都已经这个时间了。”
晚饭就在一些没有营养的谈话中结束了,饭后,由于时间太晚了,钟离渊便安排了四个人在客房住下,一夜无话。
民俗系的学生最喜欢的课程就是宋辞的班主任王心语的中国式建筑与风水学了,不仅仅是因为教课的是美女老师,也因为王心语的课生动幽默,讲述的又是年轻人比较感兴趣的各种志怪传说,所以每节课都是座无虚席,甚至有时候还会有的人站着来听课。
“关于槐树,古人讲究,不能在坟前种槐树,所谓槐者,木之鬼也,他们认为这样会让先人在地下不得安宁,《周礼》中记载有三槐九棘的制度:“掌建邦外朝之法。左九棘,孤卿大夫位焉,群士在其后;右九棘,公侯伯子男位焉,群吏在其后;面三槐,三公位焉,州长众庶在其后。”(注:见:《周礼·朝士》)也就是说在朝庭中种上左右两列各九棵枣树,正面种上三颗槐树,作为公侯将相群吏列位的标志...”
在下面,莫宇嘀咕道,“何止是不得安宁,简直是永不超生啊。”
“莫宇,你来说一下,为什么古人讲究不能用柳木上梁?”
“啊?这个...柳木嘛...都说柳木可以打鬼,和鬼沾边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吧。”
王心语眼睛一瞪,“胡说八道,宋辞,你来说。”
“从建筑意义上来说,柳树木质偏柔韧,刚度不足;从风水上来讲,古人认为柳树属yin,也容易变成jing怪,对人产生不好的影响。”
“坐下吧。”王心语看了坐在一起的几个人,不经意的叹了口气。
下课后,办公室里。
“看来你们还是没有听我的劝告,开始接触到那些我不愿意你们接触的东西了。”王心语一手扶着额头,一边轻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