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为首的一位行商堆上笑容,讨好的道:“各位军爷,咱们哥几个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会儿,眼看这天也黑了,投店也不任便,各位爷行行好,让哥几个进城吧,这点小意思,给军爷几位打酒喝。”
说着行商从怀中ō出一块碎银子,瞧模样足有三四两重,朝前递了过去。
士卒们眼睛一亮,对视几眼后,不客气的将银子收了起来,对几位行商笑道:“算你们识相!得了,今儿爷们就大发慈悲,放你们进去。”
说完士卒的头儿一挥手,即将合拢的城én又稍稍打开了一些。
行商们千恩万谢,进了城én之后仍在不住的作揖拱手,满脸感jī之sè。
士卒们没理他们,转过身去,准备将城én关紧。
正在这时,满脸感jī的行商们忽然变了脸,动作极快的从腰侧拔出匕首,出其不意的冲上前去,毫不留情的割断了士卒们的喉咙,士卒们粹不及防,惊恐的睁着眼睛,捂着不断喷血的喉咙,软软的倒在了城én口,闭上眼的最后一幕,他们看见淌着鲜血的匕首,在夜sè中散发着妖异的寒芒。
“你们是什么人?”不远处一队巡城的军士大喝道。
行商中为首的汉子低声吩咐道:“快放烟火,北城én已到手,我们先抵挡一阵。”
“咻!”一朵耀眼的烟huā在夜空中绽开,分外夺目。
巡逻军士暴烈的叫喊声响起:“有反贼!他们杀了守城én的弟兄!”
话音刚落,一支黑sè的长箭shè穿了军士的喉咙,将他狠狠的钉在身后的大树上。
城外喊杀声传来,由小及大,夜幕下,há水一般的士兵纷涌向北城én,毫不留情的杀戮着抵抗的守城军士,为首的将军骑在一匹黑sè的马上,身旁的亲兵举着一面帅旗,秋风吹过,旗幡展开,黑底的帅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赵”字。
赵虎,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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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进了新房。皇上和任老爷仍在内厅喝酒叙话,见任逍遥敬酒回来后似乎站都站不稳了,皇上笑骂着将他赶进了dòng房。
百里芸头上盖着红盖头,局促不安的坐在新huáng上,手指不停的绞nòng着衣角,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多么的紧张和羞涩。
任逍遥嘿嘿一笑,走上前去,轻轻揭下盖头,大红的喜烛下,百里芸的俏脸红yànyù滴,目光羞涩的躲闪着任逍遥那仿佛要将她吞下肚的眼神。
执子之手,任逍遥目注百里芸,深情的道:“仟芸,真是几经bō折呀,咱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百里芸朝任逍遥嫣然一笑,随即忽然变了脸,伸出手一把揪住任逍遥的耳朵,恶狠狠的道:“说!凤姐怎么在你府上?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准你找她吗?”
任逍遥痛得大叫一声,“松手!再不松手我翻脸了啊!小心我把你扔新房里,让你独守空闺!”
“你敢!”
“皇上在哪?微臣要退货!”
“找死!”
“…………”
“…………”
一番单打独斗后,任逍遥赢了,从百里芸俏脸羞红,气喘吁吁来看,任逍遥显然赢得不太光彩。
“以后……不准你使那么……那么下流的招式!”百里芸气咻咻的咬着娇yànyù滴的下hún道。
“喂喂喂,说话凭良心啊!你对我使猴子偷桃那一招,我不也没说什么嘛?”任逍遥不服气道。
“…………”
站在窗边,百里芸软软的倚在任逍遥的怀里,柔声道:“看,多好的月sè呀,以后咱们每天都可以在一起看月亮了……”
任逍遥垮着脸,点头附和。这种时候居然跑到窗边看月亮……以前还真没看出百里芸有如此纯情的一面,她该不会以为男nv成亲后就是睡在一张huáng上那么简单吧?
“也不能光看月亮吧?咱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任逍遥猥琐的目光在百里芸身上打量着。
“夫人,咱们喝合欢酒吧,这酒不喝不行呀……”任逍遥忍不住从侧面提醒她,喝完酒该dòng房了,你老公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百里芸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羞红,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喝了这杯合欢酒,以后可就正式成了任逍遥的正妻,从此为他相夫教子,为这个自己所爱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做任何事。
窗外的夜空忽然一亮,一朵璀璨的烟huā在夜空绽开,百里芸惊喜的拍着手,娇笑道:“夫君快看,咱们成亲,城里的百姓都在为咱们庆祝呢……”
任逍遥看着一闪而逝的烟huā,心疼的摇摇头:“放什么烟huā啊,折现直接把银子给我多好,不知哪位有钱烧得慌的富翁放的……”
“你……你这脑袋简直是块朽木!”百里芸气极的点了点任逍遥的脑袋。
二人各自感叹时,急促的敲én声打断了满室的柔情蜜意。
“谁啊?”任逍遥怒声道。dòng房的时候来敲én,谁这么不识相?
“打扰大人,请大人快出来,有紧急军情!”温森的声音从én外传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急。
“我靠!不知道我今天成亲吗?滚一边去!天大的事儿都别叫我!”任逍遥怒道。
“大人!事态紧急!叛军攻进城了!”
“攻进城了也别叫我!dòng房最大……你说什么?!什么叛军?”听明白后的任逍遥吓得脸sè一白,八分酒意顿时化作了一身冷汗。
“大人!城外的神武军大将赵虎,他,反了!”
任逍遥睁大了眼睛,两tuǐ一软,赵虎反了?怎会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