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天恒眉头紧皱,脑中不断回响每一个能上朝面圣官员的面孔,奇怪道:“这和你开心有什么关系?”
“圣上你不是说户部、吏部、礼部和工部那几个老头老糊涂了吗,所以任公子说,送一份大礼给你而已,让我想皇上那几个名单。”桂萼妃抿嘴笑道。
她自知自己家庭背景不能为百里天恒分担,现在能帮到百里天恒,比什么都开心。
百里天恒看着抱着怀里的美人,叹了口气,心里说道:十年如一日,还是如此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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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动宫!
“逍遥小子,你到哪里去了,皇上等你等不及,早就走了!”白荣全见到刚走回来的任逍遥,就喋喋不休道。
任逍遥无视白荣全说的话,问道:“知道户部、吏部、礼部和工部那几个老头有什么不好习惯吗?”
白荣全闻言一愣,不明所以,以为任逍遥要应酬几个老头,奇怪道:“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和官员相处的吗?”
“刚才我遇到四个老头,因为不认得路回来浮动宫,所以我问了一下他们,不过他们指了一条“光明大道”给我走,我去了莲花宫。”
“光明大道?那不是挺好...你说什么?莲花宫?那,咦,你怎么没事?”白荣全一惊一乍。
白荣全虽然长时间在四季县,不过为了这次迎亲的事情,特意了解了一下京城官员、还有宫中的妃子、公主、皇子,尽可能不要任逍遥搞出什么大事出来,知道莲花宫所住是何人。
现在听任逍遥这么一说户部、吏部、礼部和工部那几个老头,是想害死任逍遥啊!
“你想对付他们?”想清任逍遥为什么会突然问四部尚书,白荣全肯定道。
任逍遥耸耸肩,不否认,淡然道:“这算是我给你们皇帝的一个礼物吧,迟一点你去问他哪一个名单,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了。”
白荣全不明不白,不过还是点点头,有些事情还是少知为妙啊!
“对了,婚事的事,你替我做主就行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如果不敢做主,你就出宫问我吧!”突然,任逍遥说道。
这下白荣全真的是懵了,当自己是他爹啊?连忙问道:“你要出宫?”
“你说呢?留在宫里做没脚的小鸟,你以为我会留在这里?”任逍遥反问道,说完就一个人乱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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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一个月,任逍遥处理好四个老头,就带着迎亲队伍离开了京城。
回想这一个月以来的所作所为,任逍遥真是有点厌倦了这种生活,不由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
文章:
君主集权制,君主永远是至高无上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明,则天下太平;暴,则民不聊生。
科举制存在其弊端,延用至今的高考仍体现着千年前的应试传统。
人权得不到保证,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平民百姓大都不能享有自由婚恋的权利。穷人受不到良好的教育,一生劳作至死,富贵之人追逐名利,不惜牺牲他人之代价——没有具体的法律约束,权势之人得以为所欲为。
封建王朝实行君主****制度,君主职位世袭,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通过调节中央政府和地方行政机构,实现对全国的****统治。
正因为如此,不仅皇室家族内部不断发生争夺皇位的斗争,而且权臣、武将、外戚也极力觊觎皇位,实现改朝换代,宦官、奸臣也寄生在皇权之上,作威作福。
君主的能力与其所拥有的无限权力之间的不适应或不对称,而****制度内部两种力量的矛盾运动――君权的强化力量与约束调节力量之间的对立统一运动,则是这种内在基本矛盾的现实表现。
正是在这种矛盾运动的作用下,使得君主****制度形成了某种自我调节机制,减弱了其狭隘性、封闭性与非理性因素,降低和减缓了政治动荡的频率与政治衰败的速度,从而使它能够在协调统治阶级内部利益关系、维护统治秩序方面发挥出基本的效能。
不过,这种内部矛盾运动虽然是我们思考君主制度的起点,但并非孤立的、自发的自我循环过程,它实质上是统治阶级分享、协调利益的一种具体形式,其深层的动力机制还应归根于社会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之间的对立统一运动。
及“公道”、“民意”的要求,君主****制度内部发育出一定的调节机制,形成内部矛盾运动,提高了统治的整体效能,其深刻的社会驱动力和最终的目的也在于实现统治阶级的整体利益。
相反,如果君主****制度的内在调节机制完全失灵,如果这一制度内部对立双方的基本平衡关系被彻底破坏,这就意味着某个政权事实上已经不能代表统治阶级的整体利益,从而因无法获得起码的支持而濒临垮台。
可见,君主****制度内部的这种矛盾运动不过是皇帝和整个地主阶级共同分享统治权力和利益的一种形式,其实质在于维系统治集团中的个别利益与整体利益之间的大体平衡,实现统治阶级整体利益的最大化。
从社会根源上看,这种矛盾运动实际上是封建社会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对立统一关系的反映。
封建****制度必然服从和反映封建经济基础的要求,但又存在着某些矛盾或局部的不适应(主要表现在君主的能力与其权力的“不对称”的问题),客观上需要某种机制来调适二者之间的矛盾,以便更好地发挥其维护封建生产关系的功能,表现于君主****制度的运行方面,必然会形成对君权的调节、校正和弥补机制,造成两种力量的对立统一运动。
当然也要看到,这种自我调节功能只是君主****制度运行过程中自然生成演化的结果,并非作为最高统治者的君主动选择创制的结果,因而其“制度化”的程度毕竟不高,只能是在一定的条件、一定的限度下发挥作用,而且往往伴随着较高的“摩擦成本”,如统治集团内部激烈的冲突等,并不能从根本上克服其固有的内在矛盾。
“逍遥小子,还在想着四部尚书的事?”
回过神来,任逍遥听到白荣全的话,笑了笑,道:“白将军,如果你知道存在另外一个世界,那里有相对的公平,还有自由,不知道你会不会离开这片天空,到哪里去?”
“哪有另外一个世界,别傻了,而且还想你说的那样,绝对不可能...”
任逍遥叹了口气,无比想回到生育、培养自己的地球,自言自语道:“是啊,没有另外一个世界,就算有,怎么能到达哪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