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没有接触过药物学,所以并不懂农药这东西,不过他知道蝗虫的天敌。
蝗灾发生,虽然爆发了大量的蝗虫,但是,天生万物,万物相生相克。
大自然既然造出了蝗虫这种东西,一定会有克制它的东西。
要不然,大自然的食物链出现了一种无敌的状态,那么这个世界的大自然,离所有物种灭绝的时间也不久了。
如果生物链中,一种动物灭绝了,就会印象到其他动物的生存。
因而,保护一种动物的同时,也就是保护了其它许多动物。
生物链就像一条平衡木。如果由于什么原因,其中任何一个生物物种过多或者过少了。
这条平衡木便会失去平衡,就会给其它生物带来巨大灾难。
稻谷被虫子吃,虫子被鸟吃,鸟被蛇吃,蛇被老鹰吃.....等等。
这条食物链中,虫子是人们特别讨厌的动物,可如果把虫子全部消灭,那么,鸟就会因为没有东西吃。
鸟就灭绝了,接着,蛇也会被饿死....
最后,人类也会因为没有了食物而灭绝。
到许久之后,这方世界,就会因为食物链失去平衡,大自然从新再来一遍,重新造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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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蝗虫的天敌有三种,鸟类、蛙类还有它的同类---昆虫类。尤其是蛙类,与蝗虫生活在同一类型的生态环境中。
凡长有芦苇、杂草的低洼地、坑塘、沟渠等处,都是其良好的生存场所,所以说,蛙类是制约蝗虫生息繁衍的先头部队。
不过任逍遥并不打算用蛙类控制蝗灾,因为他觉得蛙类有点恶心。
这并不是他矫情,而是他看到蛙类会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要说蝗虫的克星,莫过于鸟类中的椋(liang2声)鸟和燕鸻(heng2声)。
这两种是任逍遥知道的鸟类中,对蝗虫最为执着的两种。
尤其是椋鸟,因为椋鸟常在村落附近的树林、草地、田野间的河流、小溪,集小群活动。
所以啄食地上的虫类时,如果被它们发现蝗虫及卵时,鸟群好像滚滚的波涛向前汹涌。
当蝗虫迁飞时,它们就会腾空而起,在空中进行捕捉。
看起来就像,将所有蝗虫赶尽杀绝的行为。
而,燕鸻,因为是气候鸟、旅鸟,是一种迁行鸟。春季于4~5月迁来,秋季于9~10月离开。
这段时间正好是蝗虫繁殖的时间,所以对蝗虫的抑制效果非常明显。
不过目前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两种鸟。
现在落日国是十一月,按照两种鸟的栖息习惯,恐怕不易找到。
“哎,真是的,这十一月,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蝗灾呢?”
任逍遥想到两种鸟的栖息习惯,埋怨道。
而剩下的昆虫类中的蝗虫天敌,任逍遥知道的有两种,蚂蚁和蝼蛄(lougu)。
这两种也算是蝗虫的天敌,只不过抑制蝗虫的效果并不明显。
因为它们不像蛙类会跳,也不像鸟类会飞。面对会飞又会跳的蝗虫,有点力不从心。
思前想后,任逍遥还是决定看能不能找到燕鸻和椋鸟,在考虑选择哪一种。
回过神来,任逍遥已经确定蝗灾的“先行部队”的确已经来了,立马起身准备寻找这几种蝗虫的天敌。
......
......
同时间,四季县百里之外的深渊中,“魂刃双杀”的住所,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血腥味。
原本安宁的山谷,变成了杂乱不堪,杂草和树木倒七倒八,树木上还有明显的刀剑痕迹,明显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地上随意可见士兵的尸体,尸体散发出的血腥味吸引了许多野兽围观。
山谷外十几里的一处树林,“魂刃双杀”俩夫妇满身鲜血,疯狂逃窜。俩人身后有上百个士兵追赶。
“啊!”突然女刃的后背被一把飞刀正中腰间,倒地不起。
男魂听到女刃的声音,回头看到倒地的女刃背后小力,怒喊道:“老婆子.....”
男魂跑到女刃的身旁抱着奄奄一息的女刃,苍老的脸容痛哭留泪,喃喃自语,道:
“老婆子,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谁和我一起睡觉?谁煮饭菜给我吃?”
然而女刃已经晕迷不醒,听不到他的呐喊。
“鹰魂,你束手就擒吧,我不想和你动手。”
就在老头伤心时,上百个身穿盔甲的已经包围了俩人。土兵前一个身着素白锦衣的男子,开口说道。
鹰魂,是“魂刃双杀”的男魂,没有知道他真名,只是因为鹰天霸出现,才被武林中人叫成鹰魂。
“为什么?为什么?我俩夫妇十年未出山,为何要对我们痛下杀手?”鹰魂怒气冲天的对着素衣男子,怒道。
男子闭气凝神,对鹰魂的冲天怒气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
“我只是执行命令,其他事与我一概不能知。身为武林中人,从进入武林开始,你我就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鹰魂黯然神伤,精神恍惚,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热泪盈眶。突然捧腹大笑。
笑道:“哈哈哈,好一个武林,既然你有这个觉悟,那么你就给老婆子陪葬吧。”
说完,鹰魂拿起地上的魂刀,猛然向男子跑去,一瞬间就冲到了男子身前,魂刀向前大力砍去。
男子淡定的看着砍来的魂刀,黯然叹息,身子一闪,躲过了鹰魂的攻击。
回头看的时候,鹰魂已经身中数十箭,露出惊恐的表情,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是缥缈.....”
话未说完,就倒地不起了。
“何必呢?如果你们没有动杀机,圣上又怎会处理你们?”男子淡淡的说道。
“你们将尸体带回京复命,告诉圣上,缥缈宗已经与朝廷俩不相关了。”
男子冷漠扫了一眼上百个士兵,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散失了。
留下的士兵闻言对视而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声不出就收拾尸体离开了。
......
......
此时,任逍遥灰头灰脸的埋在一条小河的旁的草丛里,完全不知道他的俩个仇人已经被杀,正专心致志的捕捉鸟类。
“真是奇怪,这个季节还真有燕鸻,不过怎么只有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