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把坦克买回来后才发现,这笔生意实际上自己是亏了,这辆t34的价值就在于它有一套完整的火炮系统,但问题是这门85炮的炮管已经严重变形,根本不可能打出炮弹去,这跟那些拆掉武器用来展览的坦克没多大区别,虽然动力系统还行,但很多零件也已经快报废了,估计自己真想开动的话,用不了两公里就得趴窝。
“玛的,到莫桑比克后,估价的时候给我狠狠往下压!”恼羞成怒的杨丰恶狠狠地对猴子说,他现在可没时间去非洲,跟老陈交易的事情让猴子负责去,就冲这货风sao的xing格,说不定还能在那里和非洲的黑妹们发生点不得不说的故事。
既然已经买来了,当然不能砸在自己手里,炮管大不了到那边再定做一根,零件什么的该换就换,反正又不是什么jing密东西,随便找家机械厂就能做,叶芫她老爹以前就是当兵修坦克的,虽然没玩过t34,不过终究还是懂一些,把他请来杨丰和壮壮搭下手,很快将需要更换的零件都换下来,然后拿出去找人加工。
还有就是那辆威利斯吉普,估计也得有几年没开过了,也送到一家汽车修理厂,全面地进行检修。
至于那些用来申请专利的东西就简单了,找几个这方面的砖家,一起吃顿饭,夜总会潇洒一下,然后再塞上个红包,一切都轻轻松松地到手了,汽车方面的也简单,都是些老掉牙的技术了,让修车那地方顺便把图纸给画出来,然后再加工一套实物,另外那些女孩子们又给他找了不少,就像电饭锅,涂改液,磁带录音机跟盒式磁带,甚至还有拍立得相机。
“哎呀,这得毁掉多少天才的梦想啊!”杨丰不由得发出一声悲天悯人的感慨,不过随后便被无法压抑的快感吞没了。
“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这货坐在老板椅上,一边敲着桌子一边哼着,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据说是林若曦她妈当年陪嫁的一台老式录音机,块头巨大,样子奇丑,不过放音效果还可以,邓大妈那缠绵的歌声余音绕梁。
“不够带劲!”这货很快就皱着眉摇了摇头,然后把自己的珍藏版唐朝塞了进去,重金属摇滚的巨大噪音瞬间响彻整座楼,把外面工作的叶芫气得猛踹了一脚他的房门。
在那边时空的多年后,这首被无数文人学者称为世纪噪音的歌曲,伴随着北方联盟席卷东北的钢铁洪流,让无数的ri本人闻风丧胆。
除了这些用来申请专利的东西,再就是各种货物了,这一次必须多带一些,那年头坐飞机不安全,坐轮船来回就得几个月,万一卖断了货就不好了,好在这些东西因为杨丰回回都要,所以叶芫几个自己做主都预备了一些,不过如何运输很显然又成了麻烦,尤其是这次又多了一批上次定做的机器。
原来那间厂房是无论如何也盛不了那么大的船,所以杨丰这一次干脆把那座船坞买了下来,一百米长足够万吨货轮塞进去了,装他这点货物那还不轻而易举。
另外杨丰也在考虑给他现在的军火加工添点新产品,身管火炮暂时还不熟悉就不弄了,大口径迫击炮完全可以嘛,就像当初东北军在沈阳兵工厂造的150毫米重迫击炮,自己完全可以造一些,然后他又去订购了一批150毫米的合金钢管。
等到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此间杨丰又回了一趟家,他家在临市,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光知道儿子在外面开公司,却不知道生意居然大到开r8的地步,不过对杨丰让他们辞工在家养老的意见却没接受,都是工作了一辈子的人,上班已经成为他们的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让他们四五十岁年纪在家无所事事,那还不得闲出病来。
对此杨丰也没有勉强,反正只要他们觉得快乐就行,愿意怎样就怎样呗,回去以后他随即返回了民国,刚一回到小红楼,理查德便迫不及待地赶来了。
“杨,你终于回来了!”这货如释重负地说。
“实在不好意思,这次走得有点远,劳你久等了。”杨丰一脸歉意地说。
“杨,难道你们实验室不在一个地方吗?当然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需要保密的话你用不着回答。”理查德疑惑地问。
“咱们是朋友,我就不瞒你了,的确是不在一个地方,甚至有些还在国外,你也知道我们国家工业基础很差,有些东西即便我们研究出来也做不了,所以说很大一部分项目,不得不在国外进行。”杨丰诚恳地解释道。
事实上外界一直没有停止对炎黄实验室位置的猜测,但却始终没有头绪,因为根据杨丰往返的时间推断,就算他的那条船跑二十节,最远活动半径也不会超过两千公里,这个范围内恐怕只有上海和ri本适合搞这些东西了,但长江口那么多各**舰转悠,不可能这么大一艘船都发现不了,剩下ri本就更不可能了,如果真那样的话,ri本海军司令该切腹了。
但如果是在欧美,那么反而容易解释了,因为他可以在公海上接货,远洋货轮把货物带来,由杨丰用小船转运,当然这样的话就更不可能找到炎黄实验室的位置了,每天往返中国的各国货船有的是,谁能猜到它来自哪个国家?港口记录同样不好察,哪个船长不喜欢带点走私货?甚至都有可能不是驶往中国的商船,从欧洲到ri本的也可以嘛,甚至从俄国驶出来都可以。
“杨,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下星期就有一艘驶往旧金山的客船,不如就坐这一艘,我已经跟船长说好,让他把头等舱暂时都留着,你想去多少人都可以。”理查德一脸期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