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长孙撑腰,又有东厂的帮闲作前途,这jing忠武馆的前景,深为曹教头看好。
而赵信也因为身负重伤,急需一个武艺不错的人来暂时接手,况且ri后弟子越来越多,他一个人也教不过来,拳脚、刀术、箭术和骑术师傅,这些都是要请的。
既然如此,自己只须牢牢抓住总教习这一名头,所有的弟子,便都得称呼自己一声老师。
赵信想的只是培养自己的班底,倒不是真想教几名古代拳王出来。
因此他和曹教头自然是一拍即合,至于曹教头曾犯下的无耻行径,赵信也选择了无视。
人无完人,况且曹教头还有一个在皇长孙身边当长随的表哥,既然他想投靠过来,那正好拿来当盾牌,若是卫长空等人伤好之后,前来寻仇,不正是曹教头的用武之地?
王安的本意,便是想看看赵信对番子本职的重视程度,见他没有忘记东江米巷的坐记职责,因此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开口问道:“眼下武馆有多少弟子?”
赵信回道:“本馆有二十一名,曹教头的武馆又送来三十七名,一共有五十八名。”
王安又问道:“若是再送来两百名五到十岁的小孩,你可照料得过来?”
两百名!
赵信不由得大喜过望,片刻之后,又苦笑道:“两、三百名小孩,倒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卑职这两进院子,可装不下这么多弟子。”
听了他的话,王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如何照料这些小孩?”
“以五人为伍,设伍长;五伍为一小旗;两小旗为一总旗;两总旗为一百户,”赵信回道,“无论贫贱富贵,皆以军法管之。”
王安和青袍文人相视愕然,五到十岁的小孩,岂能理会军法?
“昔ri孙武cao练宫女,斩吴王爱妃立威,”青袍文人问道,“若是那些小孩不听你的军令,莫不成你也要斩他们的人头?”
“卑职不敢,”赵信回道,“幼童本就无知,只要恩威并施,便如同在宣纸上作画一般,任你挥洒,与女子和成年丁壮相比,他们反而更加好管。”
王安再问道:“何为恩?何为威?”
“奖为恩,罚为威,”赵信回道,“卑职会将所有的号令、条例,都刻在武馆入口处的jing忠报国碑之上,遵守者,按石碑所载褒奖;违反者,按例严惩!”
王安奇道:“jing忠报国碑?”
“正是,”赵信道,“此碑正面是jing忠报国四个大字,正合我东厂的宗旨,背面便是武馆弟子们应遵守的所有号令条例。”
王安不由得大喜,道:“好一个jing忠报国碑!”
那青袍文官却插话道:“若是那些小孩所犯之事,石碑上未曾记载呢?”
赵信见他虽然站在王安的身旁,却敢主动插话,看来跟王安的关系匪浅,不是什么善茬,便老老实实地答道:“不知者,不为罪也!”
王安点了点头,笑道:“果然是个英才,守泰,你看呢?”
“督主既然看中了他,那便是他前生修来的福气,”那青袍文官看着赵信,淡然笑道:“外城宣北坊,有一幢五进大院子,院外还有一小校场,从明ri起,便归你jing忠武馆所有。”
此情此景,着实让赵信有些糊涂了,又送两百弟子,又送大宅子!
王督公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过上者有赐,他是不敢拒绝的,只得叩头道谢。
(山寨武馆,马上就要变成国有企业,看得爽的兄弟,还请顺手收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