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山遍野,古木苍荕,绿草毡绵,藤蔓网原。
……天yin灰暗暗的,没有什么太阳也没有风吹,气候温和而幽静,伴随着仿佛能听得见的音乐……,我和另外一个普通关系的中年女子在那没有地名的山坡草地里,象在采摘野花,捕捉蝴蝶,还有那飞舞的蜻蜓。
在柔软茂盛的草地上,特别稀奇的是草丛里面有俩根并肩向前生长的葛藤,看样子是从远处山那边生长过来的,郝华不由自主地吟颂诗经里的一句诗歌,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微叶萋萋,
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名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
他轻轻抚摸着簇新而毛茸茸的葛藤时,这葛藤还很有灵气,郝华帮它轻微移动一下方向,让它在草丛里面生长得畅快些,它既然会回过象蕨苔似的头来看他的手,然后又回过头去,按照它自己需要走的道路继续向前生长着。
在这如地毯一般的草地让人倍感清净温暖而非常留恋,他随便而悠闲大地躺下身子仰卧于芳香的草地上,身边不远处那草丛里的葛藤,扰动着嫩嫩的藤蔓在他头发上晃来晃去,故意干扰着他享受这大自然的美妙风光,同时又感觉到有几分恐怖,他翻身爬起,随及舞动着手里从来没有见过那种款式的弯刀,刷刷刷!把俩根并肩向前生长的其中一根葛藤砍断,同时它还象一条细长的青蛇一样,弯来扭去不知是疼痛还是怎么极力地反抗,郝华果断地一阵快刀斩乱麻,将其藤子乱刀砍成无数断,流出了许多的绿se的藤汁而变成一堆空壳皮囊,然后用弯刀把它钩了下崖去了。
那女子说,你把它给砍了,这么有灵气的藤子可能它会引起有什么事端来如何是好,他在想不已经都砍了,但愿它还能重新在长出新的嫩芽出来,要不然它们就要永远得一根藤子往前生长咯。
疑疑惑惑地稍微过了片刻,觉得神奇而产生了好奇之心,想去看看他的根源到底在那里,然后就顺藤摸瓜,不知不觉,漫步来到了一片象油画般的森林里,忽而怪树奇草,忽而又是参天大树,想不到这葛藤的根源竟然这么远还没有到头,这里的藤子比草地里的要粗得多了,有的象茶杯大小,从这根树攀爬到那根树,由那个沟长到这个砍,就象是大地的脉搏一样,仿佛在不停地循环着滚烫的血液。
边观赏边行走之间,好多好多的奇石怪树盘根错节,其中一棵千年老松两米左右高没有了树颠,平长向左右延伸的巨大树枝上,长出茂盛的松针,另外不远的地方还有棵已经腐烂了半边的弯曲老树,也不过两米左右高,延伸向四面八方的枝叶错落有致而且很茂盛,我揣摩着如果我有劳力的话,将他们般进楼台亭院里那才叫妙哉!
森林里隐隐有些熙熙攘攘的房屋,多半是古老高矮不一致的楼层有中式又有欧式,ru白或橙黄se的外墙半新半旧,在奇石怪树的遮挡之下时有时无,有的房屋上也布满了葛藤,有些小小建筑群已形成了晓烟环绕的小小的村落,村头能通过车马的陈旧混凝土路面下,完好地将碗口大小的葛藤浇筑在混凝土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