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利一边喝着茶,一边听李悦忽悠,半个多时辰,总共落实了一千三百多万。
“唉,果然是衙内啊,轻轻松松就搞来了一千多万!”张智利有些咂舌。
李悦似乎还不满足,犹豫了一下,又打了个电话,“薛飞扬,哦,我是李悦,你那钱宽不宽裕?”
……
几分钟后,李悦挂了电话,“智利,这薛飞扬也是个衙内,他老爹是省财政厅的厅长,他本人开了一家大公司,很有钱,不过他也想掺和一下。”
张智利本不想过多的人参与此事,但是没想到李悦这么热衷此事。
“你一个女人要这么多钱干吗?”
对于张智利这么老气横秋的话,李悦很不感冒,“你的小屁孩知道什么,这个世界没钱是肯定不行的,你姐我打算三十岁就退休!没钱下半辈子你养我啊!”
张智利心中腹诽,“养你就养你,有什么大不了的!”
几日后,李悦通知张智利,薛飞扬有可能会来,问他是不是见一见,张智利不敢肯定一定能请到假,因为最近他请假实在是太频繁了,所以不置可否。
让张智利想不到了是班主任张春红十分热情的准了假,甚至还说了一句,不够的话可以多请几天。
“这是怎么回事?”张智利一脑子糨糊,他当然不知道这是周文明的主意,这样一来他的女神付小溪见到张智利的机会就会减少,而且这个情敌还会影响学业,简直是一举两得。
次日,有大把时间的张智利到了市里,没有先去找李悦而是先逛了各大药店和市场,现在有了钱第一要务就将所需的药物配齐,仅仅两个小时不到,手上的十几二十万就花去了三分之一还多,不过所需药物终于配齐。
拎着大包小包的张智利看到李悦所在的楼下停着一辆路虎,97年能开这样的车果然不是一般人,估计是那个薛飞扬的车。
来到李悦的房门前,刚要敲门,忽然听到里边的说话,似乎有些不对,修炼了将近一年的培元功,张智利的耳力早已异于常人,隔着门,里边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当然也是里边的动静太大了些。
“薛飞扬,你放开我!”
“哼,老子追求了你八年,就是他妈抗日战争也该胜利了,你倒好,连碰一下都不让老子碰!”
“你,你敢动我,我爸饶不了你!”
“哈哈,李悦,别忘了你爸是鼓励我们交住的,他巴不得和我家老爷子联姻呢!”
……
里边很快又传出厮打的声音,“红颜祸水,果然一点不假!”张智利暗暗叹了口气,李悦长的漂亮不过有点妖,不像付小溪显得清纯,但是又不能不救。
张智利敲了敲门,希望里边能适可而止,但是显然里边是“箭在弦上”了,看了看门,还好是木制的,如果外边的防盗门也反锁,她李悦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张智利将力量灌于腿上,“嘭”的一脚,门板被踹了个大洞,手伸进去把锁打开了。
动静这么大不可能不惊动里边。
里边的男人,放过李悦冲着张智利而来,无论谁被打搅了好事怒火都小不了,这上身材足有一米八几的青年男人一皮带抽了过来,张智利闪身躲过,一个窝心脚将其踹倒在地,李悦想要给这个男人一脚,看样子似乎没了力气一样,不但没踹到人,自己还倒在了床上。
青年男人爬起身再战,可是差距实在太大,尽管张智利怕手重了出大事,只用了两成力,这男人还是被揍的鼻青脸肿。
男人瞅机会再次皮带挥出,然后夺路而逃,张智利记挂李悦没有追出去。
逃下楼的男子冲着楼上骂骂咧咧,随后又有点垂头丧气踢了一下车门,“他妈的,白瞎了一包极品逍遥散,就他妈差临门一脚!”
楼上,李悦满面粉红,眼睛有些迷离。张智利看了看她胸前跳出来了一只小白兔子,还有那撕破的粉裙间裸露的白条条光嫩嫩的大腿,忍不住喉结动了动,急忙转过身,希望李悦赶紧把衣衣穿好,哪知道过了一分钟,一双玉手搂住了张智利的腰。
“别,别这样,我可不是正人君子!”
李悦似乎没听见一般,不但没松手,反而上下摩挲,“这不是逼我犯错误么?”当然这个时候男人再不犯错就有点不正常了,何况如此尤物在前。
张智利顾不得两世加起来守身如玉四五十年的童男之身,双手攀上了玉峰,嘴已和那只樱桃小口印在一起。
有些事,生来就会,张智利很快熟悉了整个流程,在突破最后一层障碍后长驱直入,然后进退间完成人类最原始的美妙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