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座美丽的小城,公主殿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大大方方的于那名侍者亲^亲我我,而这一切,却被一个看似木讷的孩子撞破了,那个孩子,似乎就是那沐阳城主家的孩子,天启神se几番变化,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萧风早已经不在她对面了。
“世事无常,你也有今天!”
萧风冷笑着一把窜了过来,青se的灵力气劲早就蓄势待发,他陡然出手,自持的公主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就被他抓^住了肩头,只听得“呲”的一声,公主殿下华丽的长裙被扯去了半片,她的人却是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萧风惊疑了一声,定睛一瞧才发现公主的内里穿着一件暗银se的内甲,那内甲乃是小衣的样子,但是波光流^溢,看起来十分光滑,而刚才萧风势在必得的一抓,就是从这甲上滑了过去。
“来人,护驾!”
公主殿下终于意识到这名少年是要对自己下杀手了,忙不迭的大声呼救,但她连那两名少女都给使了出去,除非外面的人心血来^chao进来看看,谁又敢打扰公主的清静,所以尽管她扯着嗓子尖叫了好几声,但外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死定了!”
萧风冷眼看着,此时的公主殿下花枝乱颤,脸se发白,再也不复之前坐在那里的那副镇定,天潢贵胄也是人,等意识到真正的危险,她比任何人都要害怕,天启嘴唇发白,骇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她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是灵者,而且是初武境的灵者,但她所学的那些武技术法,全都是为了好看,为了撑门面的,再加上又有谁能跟公主殿下对招,所以这位殿下的实战经验,几乎是零。
她长这么大,别说是生死搏斗了,就连架都没打过,瞬间就慌了阵脚,要不是她贴身穿着那身琉璃甲,刚才那一抓萧风就能把她打个半死。
“你是那孩子又怎么样,为什么要谋害本宫?”
天启下意识的躲到了柱子后面,声音微颤着喊道。
萧风冷笑着走了过来,每走一步,天启就觉得自己胸口沉闷一分。
“当年你一句话就把我发配去了骷髅岛,你可知道,那里是人间地狱,你绝不会知道,我萧风还有活着出来的一天,赢令月,我将把我所受的痛苦,百倍还于你身上!”
“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就会被夷九族,我记得你还有两个弟弟是把,难道你不顾他们了?”
天启被萧风喊出了她的名讳,令月这个名字是她的本名,她还有个同胞哥哥,也就是六皇子赢令阳,他们的名字合起来就是号令ri月,只不过现在的赢令月丝毫没有号令ri月的霸气,她被萧风吓到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感觉到对自己生命的威胁。
“你以为我杀了你还会让别人知道是我做的?现在学院里到处都在搜捕魔族,你只能是被魔族所害!”
萧风眼中闪着冷酷的光芒,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嫁祸的方式跟鲁明的办法不谋而合,都是要推给魔族,只可惜,现在的萧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你能躲到哪里去?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萧风一步一步的逼,赢令月一步一步的逃,他们就像是在屋子里捉迷藏一般,赢令月一直被逼到了二楼的内室。
“死亡是会让人恐惧的,我想殿下这辈子都没尝过那种滋味,我算是好心,让殿下你能尝到这种感觉。”
萧风的声音森然yin冷,听在赢令月的耳中犹如催命魔音,堂堂的公主殿下躲在床脚,怀中抱着那个做工并不太jing致的布娃娃,她吓坏了,她能够聊以安慰的就只有她母亲^亲手给她做的这个娃娃,抱着她,尽管浑身依旧在发抖,但是赢令月至少有了些许依靠。
萧风又来了,他慢慢的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玩弄他的猎物一般,他反而不急着杀死赢令月了,他在让她感受恐惧,让她无处躲藏,让她尝受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
赢令月的长发稍显凌^乱,她跺在了床脚,紧紧地锁在那空隙当中,她不敢抬头看,她害怕看到萧风的眼睛自己会晕过去,她还记得自己是皇族,脚步声停了下来,屋子里似乎安静了。
“这件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萧风的声音微微发颤,他本来是好整以暇的玩弄着天启,但是无意中,他在赢令月这里看到了一件赢令月绝不该拥有的东西。
那是一方玉佩,质地很是古朴,玉佩成圆形,正中雕琢着一个“佑”字,旁人看到也许只会觉得这是一件公主的玩物,但是看在萧风的眼里却不然,这玉佩,是他父亲萧天佑的家传之物,萧风的叔叔萧天赐也有一枚,中间的字正是“赐”,萧风绝对不会认错,所以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