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这样温柔的阳光,这样一个真心诚意的爱人,让贺柏深忍不住心中微动,就算曾经真的有过一丝遗憾,也在这个时候完完全全地消失干净。他伸手拉住了爱人,将他一把拉到怀里,一边轻轻吻着楚言的额头,一边柔声说道:“好。”
&nb就算没有婚礼,这也绝对算得上是新婚之夜了。
&nb贺柏深早已买了许多的菜,甚至在楚言没回来的时候,还亲自动手将整个房间都打扫了一遍。没有请小时工,更没有直接从贺家大宅找佣人过来,贺柏深花了足足一天的时间,让这个家变得更加干净整洁,甚至在一些装饰布置上,根据楚言的喜好做了调整。
&nb到晚饭时间,两人一起在厨房里做饭,楚言掌勺,贺柏深就去洗菜,贺柏深动手,楚言就去切菜。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当浓郁勾人的菜香弥漫出来时,楚言抬首吻上了爱人的嘴唇,笑道:“有你真好。”
&nb贺柏深再次吻了过去,炙热激烈,加深了这个吻。
&nb“有你,才是最好。”
&nb等到全部菜都上了桌后,楚言正打算拉开椅子坐下,忽然便听见了“叮咚”的门铃声。他诧异地抬首看向贺柏深,却见后者正一边解开围裙,一边扬起薄唇,道:“去开门。”
&nb抱着困惑的心情,楚言打开大门,然后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倏地愣住。
&nb穿着最正统的西装礼服,每一根花白的发丝都被梳得整整齐齐,贺老爷子戴着一副银丝眼镜,打扮得笔挺正式,拄着一根黑色的拐杖,腰板笔直地站在门外。在他的身旁,是慈和笑着的老管家。
&nb楚言怔了片刻,下意识地说道:“贺老先生。”
&nb这句话落下,贺老爷子不满地“哼”了一声,一拐杖锤在了地上,似乎要动怒。
&nb楚言上一次和贺老爷子接触,还是两年前的事情。那时候,这位老人虽然修养极好,没有表现出自己的轻视,可是在他的眼神和动作里,无处不流淌着对自己,或者说是对原主的蔑视和不屑。
&nb而如今,楚言便以为对方又要生气了,谁知下一秒,却听老爷子说道:“叫爷爷!”
&nb楚言倏地一愣,心中微微暖了几分,笑道:“爷爷。”
&nb老爷子轻轻哼了一声,傲娇地抬步进屋。
&nb三人全部上了桌,开始吃这一顿异常简陋的婚宴。原本贺柏深还想请楚言的朋友来参加,谁知无论是白棋然还是安韶阳,目前都不在首都星,而他们结婚的事情又不好宣扬,只能暂且作罢,等正式婚礼的时候再请上他们。
&nb不过请来贺老爷子这件事,令楚言也是颇为触动。
&nb楚言两辈子都没有亲人,贺老爷子那句“爷爷”令他感慨颇深。贺老爷子在餐桌上也不停地叮嘱他们以后要好好生活,不要吵架,有什么事情楚言可以去找他,他可以教训贺柏深这个臭小子。
&nb闻言,贺柏深无奈地笑道:“祖父,你没发现,都是他在欺负我吗?”
&nb贺老爷子一挑眉头:“就你?你从小欺负别人长大的,人家楚言这么乖巧,能欺负了你?!”
&nb贺柏深转首看向楚言,道:“言言,你说,你有没有欺负我?”
&nb只见楚言清俊秀朗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沉吟了许久,最后眉头微微皱起,用闪躲的目光看向老爷子,语气忐忑地说道:“爷爷,是我欺负他,他……他从来没有欺负过我。”
&nb贺老爷子眉毛一竖:“都这样了,你还敢说你没欺负人家?!贺柏深,你真是皮硬了啊!”
&nb贺柏深:“……”
&nb忍着笑的楚言:“……噗。”
&nb等到一餐饭结束,贺老爷子婉拒了楚言的邀请,执意要回家。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老人家奖一个小巧的礼盒轻轻放在了楚言的掌心,认真郑重地说道:“以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变化会这么大。但是楚言,阿深很喜欢你,我从来没见他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你是他喜欢的第一个人也只能是唯一一个。我希望,你们能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nb真挚诚恳的话语让楚言忍不住地心头发软,他轻轻颔首,许下了承诺。
&nb等到老爷子离开后,楚言打开那盒子一看,只见里头放着一个小巧的芯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耀蓝色的光芒,并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
&nb楚言疑惑地皱了眉头,只听贺柏深语气平静地说道:“这是贺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nb手中的动作猛然一顿,楚言抬眸,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
&nb只见贺柏深神色平静,薄唇微勾,道:“这是贺家送给我母亲的聘礼,现在应该是转交给你……咳咳……”喘了一会气后,贺柏深严肃地改口道:“这是祖父送给你的,我的嫁妆。”
&nb青年轻笑着翘起唇角,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nb不过这礼物还是太贵重了,楚言还是想还给贺柏深,谁料后者听了这话后却是优雅地挑了挑眉,声音戏谑地问道:“这很贵重吗?你就不好奇,我给你的聘……嫁妆,是什么?”
&nb楚言轻哼一声:“是什么都不可能有贺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贵重吧?”
&nb贺柏深轻轻摇首,没有立刻给出答案,而是拉了爱人的手往私人影院的方向走去。楚言一头雾水地被贺柏深拉着往前走,他一边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