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案子最后并沒有告破,甚至沒有发现任何的能给这个案子带來线索的东西,这一家子人都不清不白在死了。
这样的结局带來了更多的关于这个家族的猜测,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但大都是在猜测它们的死亡。人们最愿意接受的是这家人极乐而死,也就是做那种事做的过了头,最后一起死掉了。
这个猜测里加入了人们自己的不解,妒忌等,虽然说起來不太好听,但也可搏一乐,但还有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那就是这个案子始终沒有告破。沒有告破就是沒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反过來说就是这家人死的不明不白。
这家人被埋到了离村子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从此罕有人迹。
自古有家丑不外扬的说法,一个家族对某件事情有了共同的认识之后就会在思想上统一起來,除非是家里内部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否则都会在一条思想的战线上,从來都不会向外人说起。这家子人从來都沒有向外人说过自已家里的事,所以别人也都不知道他们家是个什么样子,哪怕是住的最近的邻居也对此一无所知,但是等他们死后,他们家里的事情却如秋天的落叶一样在全村飘散开來,甚至那些让人脸火的细节都在人们的谈论内容里。
在某一段时间里,整个村子的人都在谈论这家子人,而马三炮和五狗子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了性启蒙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马三炮觉得一个人一辈子有很多的女人是一件很光彩的事。
马三炮做过很多的关于这个梦想的梦。
很多穿着暴露的女人围绕在马三炮的周围,“三哥,亲一个,三哥,亲我。”
另一边的女人也在摇晃着马三炮:“三哥,快抱住我。”
很多的女人都要和马三炮亲近,都已经把他白嫩的玉臂和雪腻修长的腿靠了过來,甚至还把弹性十足的胸贴到了马三炮的脸上。这给了马三炮太强烈的身体反应,他都快要出不了气了。
马三炮做的梦越來越离奇,也越來越过份。他会梦到更多身材优美的女人投入了他的怀抱,而且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马上就会有这种类型的出來。
“三哥,我要,我要。”
女人娇嗔的语调时常徘徊在马三炮焦燥不安的梦里,把马三炮的身体都快弄垮了。但男人们喜欢这样的梦,喜欢被女人围着,甚至还会爱上那样的场景,可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场景会不会在现实的生活里出现。
马三炮现在又做着这样的一个梦。
一个小巧的女孩如同一缕轻烟,从那虚幻飘渺的烟尘中显现出來,那雪白光滑的肌肤,那修长的腿和手臂,那平坦的小腹,那飘逸的长发,无论看到哪一处,都让马三炮的呼吸加快到不能呼吸。自从这个女孩出现以后,周围的光都暗淡了很多,似乎是被这个女孩的美艳给比了下去。
这个女孩脚踩莲花,摇曵多姿、步步生情、款款走到马三炮的跟前,用她那纤细的手抚摸过马三炮的额头,然后用那多情的眼睛看着马三炮,“你就是这马三炮吗?”
马三炮不知所措地点点头,偷偷地瞄了一眼女孩精致丰满的胸,“我是马三炮,你找我?”
女孩沒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你想占有我吗?”
马三炮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女孩的手落在马三炮的肩上,“拿一万个金刀來,我就是你的了。”
女孩的手上用劲,捏了一把马三炮,挤挤眼,“想干什么都可以哦!”
马三炮拉住女孩的手,“你先坐下來,咱们先聊聊。”
女孩哈哈一笑,转身就要离去。
马三炮着急了,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伸手就去抓。马三炮抓到了那女孩的手臂,却不想那女孩的皮肤光滑异常,如同是美玉一般,轻轻就从他的手里滑脱了。
女孩咯咯在笑着,走了。
來的时候如同是一张美丽的画卷,走的时候如同是一个魂牵梦萦的梦。
“别走,你别走。”
马三炮呼喊着从梦里醒來。可能是由于内心的需要太过强烈,他是两手前伸,做着一个要抓的动作醒來的,但是等他眼睛刚睁开的时候,他就又知道这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梦。
“妈的,总是吃不着肉。还沒看清楚就跑了。”
不过马三炮马上就发现他现在面对的事情不是能不能吃到肉,而是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