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关系网，那些仇家动手之前，不可能不关注过。龙炎霆也更不会傻得明知自己的身边有危险还不防范。

白靳宸签字的笔，顿了顿。

“上官凌浩？”

唐晓薇点点头，“你们一道的……你在M国混迹了那么久，跟他应该不陌生吧？”

“有点儿交情……但是，这几年因为没有生意上的来往，很久没联系了。”

协议最后一个需要签名的地方。

白靳宸停顿了下来，两腿优雅地交叠着，看着唐晓薇，英气的剑眉皱了皱眉，“离婚可以，剩下最后一个签字就可以OK了，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唐晓薇看着他，笑得一脸可爱，却是说道：“不能。”

然后——

白靳宸又问道：“那么，我们离婚了，以后宝宝归谁？”

“等他出来了再来讨论这点……”

“嗯……也行！”白靳宸再度扬起签字笔，唰唰唰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将两份签名完整的离婚协议书一并交给她，“给你吧，反正你找律师弄好了，那么就一并把手续完成了，我最后一刻出现，领取离婚证就行。”

唐晓薇伸出手接过了离婚协议书。

但是，白靳宸却又紧紧地抓着不放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