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烈拿出一本经书,然后翻开,“这是什么经书?” 阿难迦叶脸色难看,“你懂什么,这是大乘佛法,岂是你这妖精能看得懂的?” 孙悟空也皱了皱眉,拿出一本经书,翻开一看,依旧是一片空白。 “你们两个是不是想诓骗俺老孙?” 孙悟空有火眼金睛,可以看破一切虚妄。 阿难跟迦叶还想狡辩,但在孙悟空施展火焰金睛的时候,立马知道,这一关是诓不过去了。 “咳咳,大圣,是我的错,刚才疏忽了,这是无字经书,不是你们的大乘经书。” 迦叶眼神闪烁,暗暗寻思计策。 “哼!速速带我等取得大乘佛法,不然有你好看。” 孙悟空早就得到朱刚烈的示意,因此说话很是霸道。 阿难跟迦叶对视一眼,知道不能瞒过他们,只得带他们去取真经。 朱刚烈师徒四人取了真经后,就向大唐飞。 与此同时,灵山众佛聚集。 “大士,如今唐三藏师徒取得真经,不知经历了多少难?” 如来其实明知故问。 观音大士,掐指一算,眉头皱了皱,“整整八十难,还差一难。” “天地万物,九九归一,他们师徒历经千难万险,应当修成正果,但如今还差一难,如何是好?” 如来问观音道。 观音大士冷汗直冒,不断掐指算,最后算到通天河,微微一笑。“待我施法,助他们修成正果。” 如来点了点头,然后消失不见。 观音大士则施展法术,远在通天河上空的孙悟空师徒,正要飞过通天河。 突然狂风大作,手中的行礼不受控制,向下掉去。 朱刚烈微微皱眉,轻轻拖住行礼,孙悟空则护住唐僧落在地上。 “悟空,如今我等不能飞行,这可如何是好?”唐三藏担心道。 孙悟空也是皱了皱眉,这通天河可不是一般的河,寻常船只根本就不能行使。 现在高空狂风大作,他跟八戒沙僧都好说,但唐三藏跟行礼就没办法了。 “师父,你看,船来了。”朱刚烈淡淡一笑。 这应该是九九八十一难的最后一难,他必须阻止。 “你这厮,尽说瞎话,这哪里是船,明明是龟老嘛!” 唐三藏看着通天河中的老龟,一下就认了出来。 “圣僧,可是要渡河?”老龟游到岸边,笑着问道。 “正是,有劳龟老了。” 很快,四人一马坐上了巨大的龟壳上。 朱刚烈轻轻一笑,靠近龟老的脖子,手指轻轻点在上面。 传音道:“老龟,等下不要问师尊问题,不然有你好看。” 老龟眉头微皱,在猪八戒手指挨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浓烈的火焰。 “猪八戒,老朽不过是问一下,当初圣僧答应我的事。” “这事我帮你问了,佛祖说,仙途渺茫,得入佛门。”朱刚烈自然是瞎掰的。 不过要蒙住龟老,还是足够的。 龟老皱了皱眉,“入佛门不好,我还是喜欢这通天河。” “你说得对,我也不喜欢佛门,所以才让你不要问师父的。” 龟老点了点头,然后急速向通天河对岸游去。 他可不想当和尚,因此一路上闭嘴不说话,哪怕唐僧主动问他,他也是不回。 就这样,师徒四人顺利过了通天河。 然后回到大唐,把真经交给了唐明皇。 再然后一起回到灵山大雷音寺,面见如来。 如来脸色很难看,不过还是册封了唐三藏师徒。 朱刚烈受封后,问道:“佛祖,不知卵二姐如今何处?” 佛祖淡淡一笑,“出家人,六根清净,岂能惦记凡间之事?” 朱刚烈皱了皱眉,“佛祖,我须得斩尽尘缘,知悉她的状况,正是斩去我最后一丝执念。” 如来皱了皱眉,细细看了朱刚烈一眼,发现他并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后。 才道:“月宫嫦娥现,正是卵凤身。” 朱刚烈一阵迷糊,如来的意思,他懂。 就是说卵二姐在广寒宫当了一名嫦娥,可是嫦娥这么多,哪一个才是卵二姐? 告别如来,朱刚烈跟孙悟空回到天河,共商大事。 “大哥,你隐忍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自由,也为了我们的将来。”朱刚烈眼神深邃,这十几年,他虽然表现得吊儿郎当,但修为进步不小。 如今的他已经是妖尊巅峰的修为,只是这最后一步总是差点什么。 孙悟空摇了摇头,“我不懂。” “我也不懂,但我已经感觉到了一个大阴谋,在通天河的时候,我阻止了龟老把我们丢入河中,这应该能缓解一下这个阴谋。” “到底是什么阴谋?”孙悟空问道。 朱刚烈摇了摇头,把天罡地煞功法打入孙悟空的脑海,“你回灵山后,一定要潜心修炼,将来或许要我等联手才能躲过这场阴谋。” 孙悟空点了点头,然后离开天河。 朱刚烈则来到广寒宫之中,看着在他面前翩翩起舞的众位嫦娥,皱了皱眉。 这里有五百多嫦娥,但他一个都不认识,也没感觉到哪个是卵二姐的转世。 “对了,我曾经囚禁了一些嫦娥,也是时候放她们出来了。” 朱刚烈意念一动,洪荒之戒中就飞出紫兰青兰等嫦娥。 “朱刚烈,你好大的胆子?” 紫兰一出来,就怒指着朱刚烈。 可是当她看到广寒宫中那些翩翩起舞的嫦娥的时候,脸色变了又变。 如今的她们已经老了,就算找到玉帝,玉帝也不会在乎她们。 “这些给你们,算是这么多年对你们的补偿。”朱刚烈拿出一些蟠桃递给她们。 众女看到蟠桃,一个个惊得小嘴张得老大。 “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决定。” 朱刚烈一个闪身就消失在广寒宫,来到一处豪华的寝宫。 这里是第一嫦娥住的地方,他要见的就是雪莲。 当年被雪莲出卖,让他一直耿耿如怀,他并不恨雪莲,但却想知道雪莲为什么出卖他。 可是他进入到寝宫后,什么都没发现。 四周静悄悄的,床上桌子上,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她离开了么?”